第49章 晋升
重新回到李护法的专属院子…
王舞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大桌最贵的菜，并开动了起来，她向来说到做到。
而在她对面，李护法的下巴似乎已经没办法合上了。
以前，他发现王舞的战力会让他怀疑人生。
现在，他开始怀疑王舞到底是不是人类了。
之前那支箭，速度之快，连就在王舞旁边的他都追踪不到，视线挪动了个方向，对面人就没了。
而且，更离谱的是，他就全程都没听见箭啸的声音，看不见，也听不见。
所以，他根本不考虑对方能不能躲过，也丝毫不会怀疑，被那支箭命中的人会不会死。
因为，无知无觉，必中必死。
他稍微换位思考了一下，一股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毛骨悚然就涌上心头。
毫无疑问，同样会死。
弓箭手，就算是神箭手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他以前认识的那些，怕都是假的吧。
先天高手能不能做到这种事，他不太了解，但总觉得，应该也要打个折扣吧。
三百米外秒杀内气巅峰，这种事，太扯淡了。
内气巅峰高手的生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特别是，之前他还意气风发的给对方科普了一番内气巅峰高手的厉害。
虽然对方没什么表示，但那一箭，感觉就像一个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一样，异常响亮。
的确，内气巅峰高手对她来说也没啥区别，难怪她不需要情报，估计完事后内心只有一种感想。
那就是，就这？
思索沉默了良久，李护法才缓缓的说道，以后风云帮的任务你不需要做了。
嗯？这意思，应该不是我被开除了吧？王舞不确定的问道。
不，以你的天赋，把时间浪费在那些琐事上，简直是暴敛天物。
可是，李护法，王舞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以后有外人的时候，叫我老舅！
王舞：？可是，现在没外人。
咳咳，李护法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风云帮的确不养闲人，但是，风云帮没规定，自己的工作不能请人帮忙。
的确，王舞缓缓点头，合作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所以，老舅你是准备找人长期帮我？王舞对此很熟悉，不就是代练嘛。
不，我亲自来，本来轮到你出手的事情也没多少，一般人可帮不了，李护法淡淡的说。
额，刚才表现的有点夸张了？王舞奇怪的在内心腹诽，感觉这家伙的好感度在疯狂增长啊。
就在王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时候，迎宾小姐姐又领进来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领导的中年男子。
唔？熟人，竟然也没打招呼就直接带进来了？王舞好奇的打量来人。
老李！来的人显然心情不太好，一看见李护法就怒气冲冲的喊了起来。
嗯？但他刚开口，就发现李护法对面竟然还坐了个小姑娘。
嗯？中年男子有点疑惑，私生女吗，竟然在老李面前这么随意，但是当他把视线往那个小姑娘背后一扫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
是她！
怒气冲冲的脸色突然变得平静了下来，他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刚才，在附近院子，有人被爆头的时候，不巧，他就在旁边，被溅了一身秽物，赶忙去换了个衣服才赶过来。
至于为什么来找李护法，很简单，他姓陆，不巧正是南宁府衙的大管家。
在府城发生的事情很少能瞒过他，而且，李护法要干的事，他也隐约知道，不过那是风云帮的内部事务，他不便参与。
但是，不参与和被人溅一身血肉骨泥，这可是两回事。
但在当面看见疑似行凶者后，陆管家突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语气温和的说道，老李，不介绍一下？
我侄女！李护法得意的说道。
嗯？认的？陆管家轻轻的问道。
屁，亲的！李护法的脸黑了一下，他是那种人？
亲侄女？以前没听你说过啊，陆管家狐疑的看向李护法。
眼角余光扫过大吃大喝的小姑娘，对方似乎没反对，估摸着应该不假。
好你个老李，藏的真深啊，难怪之前和清江府的谈判，你张口要了那么多益气丹，原来是给侄女的啊。
陆管家笑意盈盈的坐下，一副和李护法是铁哥们的样子。
你就说该不该吧，李护法一脸嫌弃的表情，但也没赶对方走。
陆管家前后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老实说，他觉得，非常合理。
面对一个能秒杀内气巅峰的高手，这只是基本操作。
该，太该了，陆管家连连点头，益气丹够吗，不够我那还有点。
嗯？李护法看向王舞。
还有些，没吃完呢。
嗯，吃完去问他拿，李护法指了指陆管家。
哦，王舞不明所以，这两人有点热情过分，搞的她很不自在。
于是她清空盘中餐，擦了擦嘴，没事的话，那我回家修炼了？
嗯，好，去吧，努力修炼，路上注意安全啊，李护法目送王舞离开，还一路摆手。
等王舞走后，陆管家才脸色一变，嫌弃的说道，要不要脸，还注意安全？注意谁的安全。
呵呵，当然是某个差点被误伤的家伙。
知不知道，她之前瞄的可是你，还是我提醒她的，早知道我不提醒了，李护法也冷笑道。
靠，真的假的，那我还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陆管家一脸憋屈，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假的，从如意阁顶到你那边，350米我能看清个P，李护法摆摆手。
你这家伙，陆管家拍了下桌子，刚想起身发怒，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坐下了。
良久，他才轻声道，你觉得，她能成？
她不能成，就没人能成了，要知道，她入内气境才两年，李护法竖起两个指头。
两年，陆管家慢慢点头，很是同意李护法的说辞。
先天啊！
两人同时叹气，并充满了向往。
王舞这一离开府城就是两年。
没得任务需要做，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陆管家答应的益气丹，没等她吃完去取呢，府城派了整整一队内气境高手，专门给她送来了。
同样整整一百颗益气丹，和一百颗补气丹。
于是，王舞索性也不怎么珍惜了，隔七天吃一颗，不想修炼了，就和老爹去山里转一圈，打打猎，散散心。
你别说，这种方式下，感觉内气都变得活波了点，也许是心情的关系？
而就在这样愉悦的时光里，王舞的内气不知不觉的已经满溢了。
3000瞬的内气量，而且，内气流已经头尾相连，遍布身体经脉的每一寸，虽然依旧在流转，但的确提炼不出新的内气了。
不，应该说，是她的身体上限限制了内气总量的上限。
如果是王舞自己决定的话，她大概会再耐心等身体发育几年，然后再扩充一下内气量的上限，再考虑先天的事情。
毕竟貌似，打好基础还蛮重要的。
但是便宜舅舅和那个府衙的陆管家，似乎都明里暗里的暗示她，尽快进入先天。
这里面，应该有她不知道的意义。
顺从内心还是听从劝告？这并不是个难题，因为她有概率判定。
微微一笑，王舞开始思索风云劲里关于突破先天的内容。
内气满盈，外气自生，内外相合，贯通天地。
盈不可久，虚不可守，周游流转，归纳于一。
心与气合，气与神合，抱元守意，反转天地。
嗯。
王舞思考中，这么复杂的功法，我TM当初是怎么练成的？她现在看都看不懂啊！
摔！
哦，是用外挂啊，那没事了。
算了，遇事不决靠外挂，这才是正确的人生观念。
于是，突破先天的概率。
7%。
淦，好低。
王舞觉得这和白送没什么区别，却不晓得，真实的先天突破难度比她想的更低，绝对不超过1%。
7%，算了，先得想想这玩意修正需要付出的代价才行。
王舞皱了下眉头，一边走动，一边细细的思索。
嗯？由于数据概率没关，她瞬间发现随着她的走动，突破先天的数据在极其细微的变化。
咦，这玩意还能根据位置产生变化？王舞大奇，难不成还是什么宝地福地？
有意思，她尝试测试了一下细微升高的方式，把目光看向了更南边的深山。
山里吗，那就不能带玫瑰了啊，王舞有点遗憾，也不知道在遗憾啥。
现在的玫瑰已经7岁啦，正是马儿成年的时间，大概相当于人类十八，身强体健，年轻力壮。
虽然没测试过，但的确是不止日行五百里了，因为明显比那种要更高大一些，比最初带回家的时候，高了一个马头。
然而，深山那种环境依然不适合它。
不过，黑子倒是没问题，毕竟，那里才是它的主场。
现在它的体长超过了三米五，正如老爹所说，进入二阶生长变慢了，但是，王舞觉得，其实就是营养跟不上了。
毕竟，一阶吃一阶的，那肯定是营养充足，二阶了还吃一阶的，那肯定是差了些。
王舞背上弓，带上一匣子剧毒螺纹箭，怀里带着一盒益气丹和一盒补气丹。
而黑子的脖子上则挂着加长的立体机动装置腰带，背部两侧还有几个大袋子，里面装的一些口粮和清水。
嗯，没了玫瑰装载东西，只好让宠物顶顶了。
给家人们都打了个招呼，王舞也没说自己去干嘛，老爹他们也以为是例行的上山散心。
一路穿山越岭，虽然她现在十七岁半，体重和身高都增加了不少，但由于内气增幅的更明显，所以轻功是不降反升。
像是最初打造的双腕手镯那个简易版机动装置，就早被淘汰了。
她现在自己一点地，都能原地十米高，加速助跑跳跃，更是一跃三十米。
以前那种区区十米的距离，已经PASS啦。
一人一宠，直接无视了深山那蜿蜒曲折的复杂地形，王舞可以在树梢间纵跃，黑子也可以借助树干，做出各种复杂的机动。
一路笔直前行，以比几年前快速数倍的效率，王舞和黑子，来到了她们都熟悉的地方。
彼此最初相遇的地方。
三颗大树之间，斜向下弯曲的洞口，已经被厚厚的落叶和树枝遮掩了起来。
王舞和黑子对视一眼，没有从这里进入，因为，另一边有个更大的入口。
跨过山头，来到背后的深谷，几个纵跃，王舞和黑子站到了半中央的洞窟门口。
似乎，这里除了当年的黑子它妈，并没有其他猛兽来过。
走吧，王舞撸了几下黑子的猫头，率先走了进去。
洞窟入口是个直径大概五米的圆形，而越往内，洞窟直径就越小，当收缩到三米左右时，洞窟到路面开始斜向上。
路面先是三十度左右的坡度，但是很快又变成六十度，七十度。
爬上最后一小截坡道后，一个大概十米见方的小平台出现在眼前。
没路了。
王舞站到平台上四处张望，后方是来路，左右前是深渊。
没错，这个山腹内是空的而且地下极深，以王舞的目力都看不见底。
如果是其他人，大概只会以为仅此而已吧。
可惜，王舞能确定这里别有玄机，因为当年黑子它妈演示过。
如果是死路，它是怎么从另一个出口出去的。
再次站到平台边缘，探头看向下方斜对面。
因为这里的光线极其暗淡的原因，王舞盯了老半天才发现，在这山内深渊的另一边，位置稍低一些的地方，有个同样的平台。
淦，这之间的距离超过五十米了，就算有落差势能辅助，内气巅峰也跳不过去啊。
就算黑子它妈估计都是极限发挥才行，至少当王舞看向黑子的时候，它直甩脑袋。
还好英明神武如我，王舞自言自语的夸赞了一番。
将立体机动装置从黑子脖子上取下来，然后用箭矢将腰带固定在背后的石壁上。
生怕手动不保险的她，拔出弓，抽出箭，唰唰唰，密集的箭矢将两个立体机动装置卡的死死的。
箭矢犬牙交错，根根都深入石壁。
启动机括，抽出五十多米，然后用弓箭射向对面斜下石壁，再次给黑子用箭矢做了个抓爬架子。
跐溜，黑子一下滑了过去，然后，王舞也不拆解机动装置，自己轻轻一跳，踩着导轨丝线也纵跃了过去。
落地的平台比上面得更小一些，长约八米，宽约五米。
而直到落到这后，才能看见靠近墙壁的位置有一个上凸下凹的洞口。
难怪上面看不见。
洞口直径约三米，能让黑子和王舞轻松进入，然后随着进入，道路左右上下在逐渐变大，而地面也是开始微微下行。
道路蜿蜒曲折，但并不长，大概几百米，眼前出现了微微的亮光，和轻微的水声与风声。
王舞快走两步，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类似足球场，或者更大的地下空洞出现在眼前。
但是，在这山腹内不知道多深的地方，竟然有光，有水，有树。
微微的光线，是从空洞天花板的位置照射下来，应该是直通山壁外侧的裂隙或者孔洞。
以前应该有许多，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山体外侧的树木变大，或者泥土滑动，阻塞了绝大部分。
现在只有零散的几个，还勉强能透漏几丝光线。
而水声，则是从山腹大空洞的一侧墙壁缝隙里流出来的地下水，在空洞中央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条小河，然后从另一侧的墙壁缝隙流出。
而这里，最令人瞩目的就是占据了大空洞后半部的巨大榕树。
嗯，也许是榕树吧，请恕王舞不学无术，无法分辨那么清楚。
虽然这里没什么阳光，但似乎长势还算不错，是因为有水的原因，还是说以前光线充足，而且这家伙生命顽强。
王舞好奇的靠近。
越往前，越能感觉这家伙的巨大，因为是类似足球场的形状，它占据了后半部的绝大部分，树干直径大概有三十五米那么粗。
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分叉，笔直的树干直达洞窟的天花板，然后才有一些绿色的树干和叶子像四周伸展。
感觉它有一截融入了头顶的土木山石，又感觉又好像是它在支撑着这个洞窟。
不过，黑子它妈到底是从哪出去的，带着这个疑惑，王舞顺着巨大树干往它背后绕。
在大空洞的最后石壁上，一个斜向上的洞口曲径通幽般的弯折斜上。
而在这棵树后的周围，有一部分明显比周围的地面要干净许多。
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啊，黑子，王舞感慨的揉了揉它的脑袋。
托它体型变大的福，现在王舞揉它都不需要弯腰了。
呜，黑子呜咽一声，在原地趴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怀念母亲。
解开了疑惑，王舞开始思考自己的问题。
概率显示，这里晋升先天概率最高。
王舞绕着巨大榕树走了两圈，数据显示稳定的提升到了13%。
而后，只是随着王舞的脚步，在小数点后面很多位在疯狂变动。
好低。
王舞不满意的嫌弃了下。
不过，为什么在这里晋升先天的概率会高？王舞异常疑惑。
地势？风水？还是这棵榕树？
也许都不是，也许都是，她一边绕圈，一边思考这里有没有什么自己没发现的。
然后，当再次走到黑子当年逃生的通道附近时，王舞脑海一亮。
上通天，这个洞口直通山顶。
下贯地，大空洞前方就是深渊。
而在天地之中的是什么，大空洞，水，树，此乃丹田，气海，安生立命之所。
而随着她的认知，晋升概率又悄无声息的上升了两个百分点。
15%。
王舞现在大概理解，风云劲上的一些词汇了，那么，外气是什么？
气血充盈，内气自生，内气满盈，外气自生。
外气…
王舞的眼神闪了闪，她可是知道这个世界是仙侠世界的。
所以，外气，应该是灵气才对吧。
这棵树，指的是丹田里的灵根。
内气巅峰就会感受到，内气有一股向外的压力，何来压力，为何满盈就会有外气自生？
理由就是，灵气在压迫内气，想进入人的体内。
但是，没有灵根就留不住灵气，所以时刻能感受到压力，但丝毫感受不到能够自生的外气。
晋升概率+5%。
20%。
不过，她也没怎么感受到外力，难道她没灵根？不，不可能。
王舞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没灵根估计先天概率不会超过3%才对。
应该是技术和知识，嗯，功法和秘籍的原因。
没猜错的话，先天就是武道之极，仙道之始。
便宜舅舅他们知道一些内情，但又不完全知道。
普及武道功法是在，挑选先天，也就是挑选有灵根的人。
因为这个世界灵根太隐蔽？还是说，检测方式无法普及。
算了，那不是现在她应该考虑的原因。
微微吐出一口气，王舞把手放在眼前的巨大榕树上。
含有灵气的概率。
57%。
好微妙的数字，王舞吐槽，有但是不多吗，还是说所谓的外力和灵气有差异，毕竟灵气也是她自己认知的定义。
接下来，她盘腿坐在黑子出生的那里地上，因为比较干净，然后吃下一颗补气丹。
虽然没怎么消耗，但还是稍微快点补充满。
闭目打坐了一会，睁开眼睛，再次取出一颗益气丹塞进嘴里。
内气满盈，王舞开始闭目运转周天。
这一次，当她开始提炼内气的时候，内气的那种被压迫感更强了。
这就是灵气的压力，是环境让我更敏感吗，那么下一步，内外交汇。
王舞伸出一只，手按在眼前的巨大榕树上，她并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但就是下意识的做了。
然后，掌心一凉，放佛一根冰线扎了进来，并且瞬间顺着混身的经脉游走了一圈。
下一刻，放佛油锅里跳进了水珠，身体里原本乖顺的内气，开始顺着经脉极速流淌，似乎在找逃离路线。
贯穿天地。
她福至心灵，让内气顺着头顶和屁股流去。
没办法，现在她是坐在地上的嘛。
噗嗤，头顶和屁股同时一凉，内气在汹涌而出，灵气在寻隙而入。
盈不可久，虚不可守。
嗯，内气让它走，气海不用关，王舞直白的思考道。
于是她索性丝毫不做阻拦，内气要走就走，绝不挽留，灵气想进入气海，她也绝不抗拒。
周游流转，归纳于一。
这应该就是收集灵气塞入丹田？那后面的呢？王舞一头雾水。
好在她敢没完全搞清楚就来开整，自然也是有依仗的。
晋升概率37%。
她已经弄清楚了提升这个概率需要消耗的东西了，那自然是灵气。
也许外界环境吸收进来的不够，但眼前这个大树必然是足够的嘛。
后面那些搞不懂的，就让外挂搞定吧，别TM自己理解错就搞笑了，哎，文言文，害死人。
概率修正ing…
瞬间，王舞体内的灵气先是瞬间消失，然后，内气跑光，灵气消失的身体，进入了极致的虚。
丹田气海顿时传来恐怖的吸力，顺着王舞的掌心传递到了巨树内部。
灵气开始倒卷。
然后进入多少消失多少。
巨树的树干发出了细微的噼噼声，但是王舞的吸力仍然继续。
概率修正完成，100%。
恐怖的吸力终于消失，而丹田气海的位置出现了一个缓慢旋转的龙卷风。
感觉似乎是淡淡的青色，调皮的左摆摆，右晃晃。
这就是先天了？王舞眨了眨眼睛，感觉，没什么变化？
她下意识的，想按照内气的方式调动新的力量，却发现。
啊！！！我的经脉呢，我那么多经脉去哪啦！
正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