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是未曾想到陛下会想这么多。
“陛下,相信顾侯爷也是会知道陛下的良苦用心的。”
而皇帝闻言,却也不过是微微挑眉,随后摆了摆手。
“朕倒是不需要他那所谓的感动,国之栋梁在朕的心里很重要,朕也不过是尽可能保护他而已,这样也不枉费朕的一番苦心,仅此而已。”
皇帝说完了之后,也是略微感觉到了有些疲惫,抬起手摆了摆。
“行了,朕累了。”
太监总管闻言立马知道什么意思,安安静静的闭嘴了。
而另一边,顾昭寻在回府的路上,也是在思索着这件事情想了半晌之后,顾昭寻而已总算是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儿,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顾昭寻还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皇帝跟自己说的清楚了,那么顾昭寻也不至于对陛下如此的嫌弃啊。
但是这陛下竟然是反其道而行之,还真是不知道让人说点儿什么才好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眼下的情况都已经是如此了,只要是能够明白陛下的心里不是那么想的,那么顾昭寻倒是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了府里的时候偶,顾昭寻敏感的察觉到了这府中的情况不对劲儿,下人们一个个都很是老实,瞧着甚至有些慌乱。
这倒是让顾昭寻不由得挑眉。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么?
“怎么回事儿?”
顾昭寻招手让管家过来,询问了一番。
而管家也是顿了顿,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顾昭寻瞧见管家那副模样,倒是更加的好奇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么?
“说。”
越是这样,那么顾昭寻自然是个月发的好奇了啊。
而且,不要忘记了这府中还有姜蝉衣的,人家顾昭寻这样的一个人呢,也是很担心姜蝉衣会被人给欺负,所以这个时候都顾昭寻自然是脸色有些不好的。
管家叹了一口气,随后这才说道:“侯爷,是老夫人今日去了表小姐的院子,但是……似乎没有吃到什么好处,所以啦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对府中的下人发了脾气。”
管家在说完这些的时候,也是有些无语。
你说说,活着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搞这种事情呢?
最重要的,是这老夫人根本就不是表小姐的对手,去找表小姐的麻烦,那完全就是主动送人头,而这也是让管家最为不能理解的一点。
顾昭寻在听了这话的时候,倒是也不由得挑眉。
“找姜蝉衣的麻烦?”
“是。”
顾昭寻呵的一声笑了。
原本还是有些担心姜蝉衣的,但是这个时候听了管家的话,又想到了老夫人那不太聪明的样子,顾昭寻竟然是一瞬间的就躺平了。
说实话,就眼下的这个情况,人家顾昭寻还真是没有当回事儿。
而且最重要的,是姜蝉衣已经不是最开始那个被欺负都不敢吱声的表小姐了。
旁人不知道,而顾昭寻却清楚的很。
此姜蝉衣已经非彼姜蝉衣了。
老夫人的那些算计,在姜蝉衣的眼里,完全就是没眼看。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夫人那个人做的事情,本身就很是让人诟病,眼下却又是如此,倒是也让人感觉挺有意思的。
真是时时刻刻的挨打,但是时时刻刻的都不消停呢。
不过顾昭寻也不会去同情老妇人,毕竟老夫人欺负的可是姜蝉衣呢。
人家顾昭寻可是很把姜蝉衣给放在心里的,而老夫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姜蝉衣,这未尝就不是说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但是顾昭寻这个人,真的就是什么都吃,唯独不吃下马威。
老夫人算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顾昭寻想,那么老夫人这个位置,她都不见得能坐得住。
从头到尾,也不过是这个人眼下并不会做出来什么他过于伤害他们的事情,所以顾昭寻也就权当是没看到而已。
这个时候自然也是如此。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顾昭寻摆手,让管家忙自己的去了。
随后他去了后院,去见姜蝉衣了。
而姜蝉衣在这个时候,却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是平和。
似乎老夫人做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让姜蝉衣有什么感觉。
而事实上,的确是这样。
老夫人的段位太低了,姜蝉衣都懒得去搭理。
不过这个时候在瞧见了顾昭寻的时候,姜蝉衣还咦了一声。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姜蝉衣还以为顾昭寻会在宫里忙很久。
而顾昭寻摆了摆手。
“陛下的脑子有问题,本候怕被传染,就回来了。”
姜蝉衣闻言,倒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这种话,怕是也就只有顾昭寻敢说。
但是同样的,从这个事儿上,姜蝉衣也算是看出来了,顾昭寻在这个事情上,从来都不会去害怕那些事情,甚至于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顾昭寻都这么说了,那么而姜蝉衣也不会多问,这个时候也是点了点头。
“这样啊……不过陛下总是这般的跟你谈论那些问题,你可是有想过这又是为什么?”
其他的还好说,但是陛下却是总是跟顾昭寻一次一次的墨迹这个事儿,怎么就让人感觉这么的不舒服呢?
姜蝉衣也不是一个事儿多的人,但是这个情况,在姜蝉衣看来,当今陛下这么做,似乎是有些欠妥当了。
而顾昭寻也是一顿。
其实吧,这个事儿对顾昭寻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之前的时候没有想通,所以顾昭寻多少也是有些烦躁的,现在想通了,顾昭寻也只能说,皇帝在这件事情上其实也是很难办的。
甚至可以说,不管是谁,在摊上了这个事儿的时候,都是会有些为难的。
至于要不要跟姜蝉衣说,顾昭寻倒是也有些蹉跎。
主要是不想要让姜蝉衣掺和进这件事情里。
姜蝉衣看到顾昭寻那副模样,也是不由得挑眉。
“很难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姜蝉衣就不问了。
顾昭寻摇了摇头。
“也不是,就是不知道改怎么说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