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答辩
答辩当日。
一间巨大的空教室，只有教室的第一排做人，是三位不认识的老师。
林凡站在讲台上。
台上幻灯片播放的就是他的论文。
一道演讲或者上台，林凡就要发挥他的“催眠大师”特长了：一顿念书操作，把人整的昏昏欲睡。
台下答辩老师甲：“同学，这篇论文是你自己写吗？怎么读的如此平淡呢？这样吧，我考你一个问题，你第三个假设的论据是在……”
这是答辩时候惯用的一种方法。有些学生的论文根本不是自己写的，这时候，他们的表现就会非常慌张。
林凡上台之后念论文的状态，就让诸位评委老师怀疑了。
“第七页的二个小标题下全都是，需要我帮各位老师读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大家谁也不想听林凡再来一次。
“哦，好的。”
林凡站在台上，安静等待老师提问。好像很多人跟他说过了，演讲要注意节奏，不能像是念经。
但小时候妈妈说，上台紧张把台下都当做萝卜白菜。现在想想这样也不太好，毕竟演讲也算是一种表演，最终是要面相大家的。
问题是，已经养成习惯了，要改也不太容易改变回来啊。
“林凡同学，我们还是不太相信你的论文模型，可以对市场进行预测。”
“你可以现场演示吗？”
陈静开门见山的问。
林凡：“……”
老实说：信不信，他也不信。他这论文的基础就是未来科技有限公司的《股市明日报》，如果不是这个因果律的奇葩东西，他自己都不信。
“可以……吧。”
评委席上，陈静满意的点点头：“市场不可预测理论我也有所了解，所以你通过的理由，我们也不会太过为难。毕竟目前市场上的模型，也没有哪家可以完全进行预测。”
“我最后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使用你的模型，准确率超过不使用的状态。这样的就判定你的预测是有效的。”
林凡：“可以，我答应你。”
心里却说：要不是答应了郭壕教授，他才不愿意在这种事上显露。
“好的，那么你也看到了，今天正好是个交易日。”
“我们评委组挑选出来五只股票，你利用你的模型进行测算。”
林凡：“没问题。”
很快，评委席选出了五只股票。
他们三个表示非常放心，毕竟拟订那只股都是现场，绝对没有可能作弊。
林凡：“我可以用手机计算器吗？”
评委老师：“当然。”
于是林凡赶快拿起手机搜索《股市明日报》，从里边查看到了今天的走势。当然了，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也不能完全依靠这东西，不然就暴露了。
林凡觉得就像他被郭壕教授选中一样，五个有三个正确就差不多了，否则猜中太多，被发现，自己会有安全问题的。要小心谨慎！
“……辛辰科技，今日将上涨4%。”
“熬昼能源，下跌……5.1%。”
“……狗舔股份……”
“……”
评委席上一片咳嗽声。
怎么居然给出了如此具体的数值？别人的预测都是给出了大概趋势，他居然可以给出如此具体的数值吗？
“林凡同学，我们认为你这有点太夸张了。事实上我们只认为你能给出一个趋势就是非常优秀的。”
林凡：“这也是本论文的创新之处所在，我认为我的论文假以时日……”
林凡又念了一遍开头的摘要。
论文的摘要是个神奇的东西。内容分三个部分：用了什么方法，得出了什么结论，夸夸自己。
林凡这一夸，底下几个评委又沉默了：“……行吧，我们知道了。你看今天时间也是下午了，大家不如一起等收盘，看看林凡的预测？”
林凡点头同意。
过了一会。
“我的天哪！收盘的涨跌幅居然和林凡的预测是一致的，不可思议。”
“我看看我看看！”
“什么，这只也被林凡猜对了！”
“什么猜啊，那是建模和预测。”
“……”
评委租震惊成一团。
陈静老师也沉默了。她之前千方百计找方法刁难林凡，结果还是没能刁难成功，反而让林凡大出了风头。
这时候，郭壕教授打来了电话。
“同志们怎么样，我的学生还不错吧。这篇论文，不光是我学生的毕业论文，我们还准备发到杂志经济学人上去。你羡慕不羡慕？”
评委组上年纪的老头：“……”
您这要登录国际杂志的论文呢，搁这霍霍我们毕业论文大联盟干嘛。
“但是这个论文缺你们的通过签字啊，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勉强……”
“签字，我们签字！”
论文组刷刷刷通过了林凡的答辩。
…………
关于毕业这件事，林凡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就要落地了。毕业论文是每个学生重要的一环。
至于经济学人杂志的接受之类，就是郭壕教授该操心的问题了。
林凡回到宿舍。
“怎么样？回来了？是不是扒了层皮，毕业论文大联盟是不是特恶心，据说上届有个兄弟，论文里空格和标点键用全角符号还是半角符号都被指出来不合规矩了。”
林凡一进门，大哥就喋喋不休。
薛海洋看不惯了，开玩笑：“老大你怎么没完没了呢，要不以后别叫你大哥了，称呼你大妈得了。”
林凡：“没什么事，已经通过答辩了。现在等着发表在国外的杂志。”
“不是吧？厉害了。”
大哥膛目结舌。
张成文都来了精神：“那你这就有一篇核心期刊论文了。老六，你真不考虑出国留学之类吗？像你这样的条件，真的非常适合。一些国际前十的院校，也会愿意录取你的。”
林凡摇摇头：“留学就算了吧。上次去咨询过，我觉得不太适合我。而且国内也有很多事情需要我打理。”
张成文听了听，觉得很有道理。
“那好吧，我估计下个学期，我就不会回学校了。可能要报个语言班，学习一下。”
“没事，山高水长，来日我们顶峰相见！”大哥难得说话正经一次。
薛海洋：“咱们这个学期期末还没结束，你怎么就跟大家告别了？”
“哇，期末不能跟大家告别。考试还得指望兄弟们呢。”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