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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行

第一次和女孩上床,我是各种心情混杂在一起,紧张,兴奋,担心,憧憬……

我们的前奏很顺利,也很有情趣,但在临门一脚时,我泄气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任雪手中那把亮晶晶的剪刀,浑身立刻打了个激灵。

开始小龅牙还安慰我,说我可能是太紧张了,于是她还想了很多“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办法,帮我放松情绪,结果反而搞得我浑身冒汗,最后,她也只好兴趣缺缺的放弃。

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和小龅牙又试了几次,但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让我既内疚,又痛苦,感觉自己像是个阉割之人。

终于,在我们第六次尝试,也以失败告终后,小龅牙忍无可忍的和我提出了分手,分手的理由既简单,又充足,而且还很伤我自尊心。

她说自己将来还想生孩子,跟我在一起别说生孩子,连做女人的乐趣都没有。

结果在她和我分手的第三天,她就和我们单位另一个有夫之妇勾搭上了,这也让我明白,其实她说跟我生孩的事只是个托词,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这种女人不要也罢,但毕竟我才23岁,今后的生活还很长,如果今后真成了阉割之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经过细思考量,我认为自己的不举的原因,是手术出了问题。

原因很有三个:首先,没做手术之前我很男人,有时在街上看到了美女啥的,只要稍微联想一下,都会有点反应。

其次,这种情况来的有些突然,没有丝毫征兆,就好像是天上突然落下个大锤把我给砸弯了。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突然不行的时候,我想到了任雪手中那把造型独特的剪刀。

也就是说,是自己心里出现了阴影,所以才不举的。

这种情况我是否可以向医院索赔?我考虑很久,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可能。

因为心理问题不是肢体创伤,有据可查,而且我也根本无法证明自己在手术之前没有毛病。

所以这件事我只能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自认倒霉。倒霉归倒霉,可我心里却憋了一口恶气,有时想起了都想背个炸药包,去把医院给炸了。

机会总是留给又准备的人的。大概是在我和小龅牙分手后的第二个月,机缘巧合,我遇到了给自己造成不幸的始作俑者任雪。

那天风雨交加,我和司马春在一家颇具规模的迪厅里,随着劲爆的音乐张牙舞爪,近乎疯狂。

当时司马春一头飘逸的长发上下翻腾,惹得一群女性频频侧目。就在气氛达到高·潮之时,司马春做了一系列惊人之举,他开始脱衣服。

先是上衣,之后是长裤,直到身上仅存一条鲜红的内·裤时。全场都被司马春这疯狂的举动所震惊,一双双惊讶的眼睛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就连台上忘我怒号的摇滚歌手,都被司马春震惊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那时司马春当时已经完全到达了忘我的境界,上百人中只有他还随着音乐扭动身体,旁若无人。

然而,就当他的手伸向身上仅有的遮羞布的时,从人群中突然窜出两个大汉,将人高马大的司马春架出迪厅,扔到了门外。

我脸上发烧,赶紧拿着他的衣服追了出去,当我找到他时,他正蹲在门口吸烟,而他身边,坐着一个看着眼熟,却打扮妖艳的女孩。

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孩竟然是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