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坏心
任雪的话彻底激怒了我,可我也不能撕破脸,而且这脸也法没撕,因为一旦开撕自己就彻底没脸了。
我怎么说?
说她给我割皮的时候,留下了心理阴影,不举了,如同阉割之人?
实在是羞于启齿,有苦说不出!
虽然表面不能发火,但却可以生坏心,于是我说现在开始喝,而且还很不要脸的保证说她喝多少,自己就喝多少。
不知道任雪是喝蒙了,还是喝兴奋了,居然没发现我是在占她便宜,给她挖了个坑。
当然,也可以说她性格豪爽,像条汉子。
她立刻说没问题,然后招手叫服务员又上了一箱12瓶的啤酒。
她都已经喝了8瓶啤酒,自己一个150多斤的大男人会怕和她一个身材娇小的丫头片子拼酒?
真是笑话!
喝就喝,谁怕谁!
好戏才真正开始,要不把她灌趴下,我就跟她姓!
于是我就铆上劲,笑里藏刀的跟任雪干上了。司马春最懂我,他知道我在使坏,不过他只是饶有深意的冲我笑笑,并没有阻止。
我最欣赏司马春这点,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从不会因为女人和我产生分歧。
喝,喝,喝……
倒,倒,倒……
劝,劝,劝……
拼,拼,拼……
不到一个小时,第三箱啤酒就被我和任雪喝了个精光,满地都是很七竖八的空酒瓶子。
我脑袋也有些晕,问她:“你还喝不喝?”
任雪耷拉着脑袋,说:“喝,喝,喝……你个王八蛋。”
我问:“你没事吧?”
“没事,喝,喝……”
我又想给任雪倒酒,司马春拦着说:“别喝了,她喝多了。送她回家吧。”
任雪慢慢地歪倒在桌子上,嘴里开始嘟嘟囔囔,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我说:“咱们又不知道她住那里,怎么送?”
司马春露出坏笑,说:“你可以把她带到酒店去,反正你现在女朋友也分了,正好缺个女人。”
我被司马春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虽然恨任雪恨得牙根直痒痒,但犯法的事却不能干,况且我的作案工具也不行,想干也干不了。
我忙说:“你可别胡扯了,我是那种人么?”
“以前没看出来,现在看,越看越像。不然你为什么把她灌醉?分明是心怀不轨。”
我只能说,把任雪灌醉的原因,个中心酸苦闷,不足向外人道也。
我苦笑着说:“我看还是把她带回咱们住的地方吧。”
司马春立刻拒绝,说:“不行,我家从没让女人过过夜。”
他招呼服务员把账结了,又对我说:“反正她不能去我家过夜,这件事是你整出来的,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
司马春起身离坐,径直向自己的宝马车走去,直到宝马车消失在夜色里,我才回过神来,然后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任雪,手足无措的嘬后槽牙。
要不然把她扔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不行,万一出点啥事,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要不然把她送去酒店或者旅店对付一宿?可一掏口袋,发现只有不到20块钱。
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