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而动之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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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随心而动 之 愿望 一个决定

做出决定

译者按:根据AJ和特里的原名小说,翻译再创作的一部小说,故事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西方中世纪,书中大量的日常社会生活环境描写,战争场面描写皆为写实,而非玄幻。AJ哈特利整理出版的该书,他也是依据数百年前留下的中古英文手稿翻译写成。其中大量的古代英语,中古英语也经历了不止一个人的手翻译而成。英文版即使经过翻译整理,文法和如今有很大差异。汉语译文,自然也略显生硬。

到第二天晚上,我们离铁墙城和霍普敦(希望镇)之间的路只有十英里了,我们把四匹马累得踉踉跄跄,愤愤不平地哼着鼻息。我拍了拍一匹马的脖子,它想把我的手咬下来。我坐在马车后面,凝视着外面,模模糊糊地想着,如果劫掠者出现了,我该怎么办。会来几波攻击?还对伦瑟丽特要采取最后的行动吗?那就得速战速决。

这条小路穿过普罗辛塔尔丘陵,一直延伸到我们身后的伊鲁尼森林。我们在每座高地上寻找骑兵,在其中一座最高的山上,太阳落山时,我们可以看到东南方向远处的铁壁城堡。即使从这么远的地方看,也让人印象深刻。我们会在天一亮就向那里赶去,希望能在那里找到一些我们的同伴,他们活得好好的,尽管谁知道他们现在可能会惹上什么麻烦。

趁着马车旁还有一点光亮,我生了一堆小火,在上面放了一桶蔬菜和水。伦瑟丽特照料着马,偷偷地对它们耳语着。我们吃了,饭菜很热,但仅此而已。它不能养活我的灵魂,但它可能维持我的身体,直到入侵者对它有了其他的计划。

只有这一次,逃离危险之地的时候,当我坐在她身边时,她没有退缩。但她的心思却在别处,不过我也没有觊觎这一优势。过了一段时间,当她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开始感染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在马车下睡着了。我想她很感激我没对她怎样。

天色刚亮,我就听到一个男声叫我的名字。我跳了起来,头重重地撞在前轴上,然后滚了出去,本能地躲开呼叫者。马车挡在我和他之间,我有时间扳好弩,然后从车的侧面往外张望。我的第一个想法是袭击者来了,第二个想法是伦瑟丽特根本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下面根本没有像样的掩体,虽然她可能就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但我对此表示怀疑。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使劲咽了口唾沫。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完蛋了。而且我也没机会用到所有那些我背下来的精彩演讲了。这是演员的噩梦,孤独地死去,准备把他职业生涯中最好的表演献给一所空房子。

“我要让他们看看威尔·霍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言自语道,几乎马上就后悔自己的用词。我从马车后面冲了出去,一边咕哝着,一边着地,把弩射向靠近的人群。弩箭疯狂地呼啸着飞向空中,弩箭在头顶上毫无伤害地飞掠而过,他们赶紧躲开。

“还好,你现在还是射不准。”一个高大的黑人喊道。“如果丽把那东西射得靠近我,我会非常生气。”

“奥尔戈斯!”我喊道。“莉莎!你上哪儿去了?”

我朝他们跑去,扯着嗓子随便骂了几句。然后我发现他们并不孤单。和他们一起,挥舞着看上去像农具的临时武器的还有玛雅、她的父母和其他村民。莉莎从周边地区聚集了更多的人,所以他们一共有四五十人,可能都是无家可归和穷困潦倒的人,都在寻找一个可以团结起来的事业。

他们见到我很高兴,我有一个明显的印象,即使是那些我从未见过的村民也从其他人那里听到了关于我的事情——好的事情。我仿佛又回到了克雷斯登的舞台上。

“你好,威尔,”玛雅说。她微微一笑,但她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大而严肃。最近发生的事情似乎让她老了一些,当她严肃地伸出小手来握我的手时,似乎并不不合时宜。我跟那些我认识的人打了招呼,聊了聊,虽然这是一种奇怪的动态,因为我们一起经历过战火和死亡,但彼此却一无所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过是梦中出现的面孔,我想不出该对他们说什么。但他们微笑着和我握手,或者拍着我的肩膀,好像真的很高兴见到我。好像,事实上,他们认为我的出现会有所帮助似的。他们都带着武器,连孩子们也不例外,我的心突然一沉,因为这可能只意味着折磨和死亡。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

“突击者出动了,正朝这边移动,”奥尔戈斯说。“自从我们上次谈话以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伦瑟丽特把你的发现告诉了我们,我们对你非常尊敬——”

“省省吧。”我说,假装不在乎。

奥尔戈斯点点头,笑了笑,然后继续讲他的故事。“一周前,当突袭者大批出现在维尔内塔边境时,米托斯去见总督。特伦授权米托斯控制可用的兵力,大约200名轻骑兵。我们得到了希望镇的消息,在那里加内特会见了雷蒙公爵。当突袭者向北格雷海岸的荒原进发时,米托斯指挥了维尔内塔骑兵,开始向南逼抢。目前还没有打击,但我们希望加入我们的小部队与希望镇和铁墙的军队进行夹击攻势,将掠袭者困在城堡前的平原上。这将是一场血战,但也将终结掠袭者的威胁。我们需要你帮助组织我们的部队。”

我看着他们站在那里,那么勇敢和高贵,不知道他们是否忘记了当我们载着煤从海岸爬上来时,袭击者是如何袭击我们的。有那么一秒钟,我能闻到战斗的味道,看到它,听到它,感觉到我背上的汗水和眼睛里的血。我看到了袭击者,就像我第一次在被洗劫的村庄的火焰和烟雾中看到他们一样,他们的长矛低垂着,青铜色的脸毫无表情。我想象着那台深红色的机器从雾中显现出来,撕咬着我们未受过训练的的童兵和农民的队伍,我的心顿时为他们滴血。

但最重要的是,我的心苏醒了,也为我而在流血。

“对不起,奥尔戈斯,”我说。“我只能回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