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抓住未来！莽牛血气！
上午劳役结束，下午修行开始
吃肉练武，就是秦成等苦役存在的价值。
大胆吃肉，放心练武，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去
【你打一遍拳法，熟练度+8】
【莽牛大力拳（得心应手832/1000）】
“快一点今天晚上，慢一点明天早上就能到下一境界了。”
秦成估算，他已经能感受到自身血性与精气蠢蠢欲动，脑海里一头莽牛形象栩栩如生，这是要拳愿和精气结合生成血气的前兆！
只要诞生第一缕血气，那秦成就不再是凡俗，正式推开武道成圣的大门。
不过秦成还是压制了一二，毕竟血气诞生后就不好隐藏自己，秦成还是要控分，大概在第六十位排名时诞生血气，反正是苦营是收录一百名练武苦役。
“而且这种处处受到压制，不能伸展，难以挣脱的意境很契合《莽牛大力拳》的修行。”
在晚课，参拜神像的过程里，秦成克制各种杂念和情绪的侵蚀，守住本心清明，坚定正确道路。
【你对抗神像侵蚀，熟练度+4】
【你对抗神像侵蚀，熟练度+4】
....
【莽牛大力拳（得心应手972/1000）】
晚课结束，秦成距离拳术晋升就差一点点了。
在回到宿舍后，他即刻开始与三位舍友讨论武学。
二喜，狗剩，小六三人同样是十分急迫热切，四人就自己所掌握的拳术感悟展开交流。
“已经有人抓住机会，被看上，能到苦营大人物身边当差，有机会往上爬！我们兄弟四个也不能放过机会。”二喜说话咬牙切齿。
“大哥说的是！”
“俺也一样。”
“是极，是极。”
内卷开始！
【你参与武学讨论，熟练度+2】
.....
【你参与武学讨论，熟练度+2】
【你完成任务——苦役的愿望（二），奖励30经验】
【莽牛大力拳（为人师表2/3000）】
在拳术晋升的一刻，秦成体会到自己对拳术的理解上升了一个境界。
招式和拳愿融会贯通，心领神会。
在这个境界，因为拳术的高度理解掌握，秦成完全可以作为拳师武教，指点教导他人学习拳术。
“为人师表”的前提，肯定是对知识技能高度掌握和理解，这就是这个境界的含义。
秦成收获如此，在讨论过程中多次金句频出，所说一字一句都值得舍友三人思索领悟。
二喜，狗剩，小六三人因此受益，能更快摸到熬练血气的门槛，并对练武和前途愈发有信心了！
今夜还是苦役们相互内卷的一晚，甚至因为那十个得到大人物另眼被领走的例子，他们练武的动力愈发痴狂。
讨论学习氛围热烈，直至夜深，看守士兵呵斥了好几次，才压制苦役的激情。
但即便如此，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一整晚不断，苦役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真的难以睡着。
秦成倒是谁的很舒适，毕竟睡眠充足才有精力干大事。
只是在睡前，秦成在想可能在苦营潜伏的灵州间谍。
“到底有没有，有又会是谁？”
“会不会影响我炸祭坛，炸苦营的计划？”
.....
次日
练武校场
这一次的晨练早课的要求又不一样了，吃上早饭的标准是练出血气。
江森道：“心领拳愿，身藏精气，二者合一，即为血气。这拳愿你们昨天大部分的人都练出来，今天就要跨过最后一步，练出血气，成为真正武人。”
苦役们面色微沉，不知道这熬练血气到底有多难，要打多少套拳才能掌握，今早能不能吃上饭。
这又是要全力以赴的一个早上。
然而江森又道：
“除此之外，苦营不养废人，尤其是你们这些苦役。
你们二百人，二百张嘴，大鱼大肉，一天的开销就是上百两银锭。
苦营几位大人倒是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你们要拿出相应成绩。
所以从今早开始，练武吃肉名额的录取开始。
我苦营只要一百个人，只要前一百个人，只要前一百个练出血气的武人！”
苦役们心头一紧。
只要一百个人！
哪怕事先就得知有这条规矩，但江森真正执行后，莫大的紧张感降临到苦役们的头上，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从现在开始，拳术没达到标准的结果不仅仅是吃不饱一顿早饭那么简单，而是会彻底失去“吃肉练武”的资格，再也没有摆脱苦役身份的机会！
苦役们急了！真的急了！
决定命运时刻来的是如此突然，叫人喘不过气。
心气浮躁，咬紧牙关，这已经不是拼尽全力，而是非生即死！
巨大的压力下，苦役们精气神融汇贯通，在他们不明不觉的情况下，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江森见状，心道一句：“人心可用。”
武者的第一缕血气就是一道坎，能练出来就是踏上武道成圣之路，练不出来就是肉体凡胎，这是本质差距。
必需要求勇猛精进，要紧牙关，一鼓作气，精气神三宝交融贯通，否则再衰三竭。
苦役们熬练出血气是可以预见的，江森很有经验，他不急不躁，甚至有心思开小差，想想自己仕途未来。
这练兵容易，可这如何往上爬？
唉——
....
练武校场笼罩着一股极度压抑的高压气场，好似在盅里放虫养蛊，生存的资源和机会有限，只有最强大的蛊虫才能脱颖而出活下来。
在巨大的压力下，终于有人诞生出血气！
江森即刻注意到，伸手一指：
“好，你过来领牌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号！以后吃肉喝汤，好好练武，等候大人们的....嗯....驱使差遣。”
江森叫那人过来，并将一个写着“一”的穿绳小圆牌递给对方。
苦役手心捧着圆牌，如获至宝，好似抓住未来。
这般激动的模样，江森看了却心里却直摇头。
期望越高，落差越大，啧啧....
在校场上，第一名武人的诞生刺激到了所有的苦役。
同行的上岸，让苦役们的心焰——嚯嚯！火上浇油！
第二名，第三名，紧随而至！
两盏茶功夫，名次已经排到了三十三！
“我要吃肉！我要往上爬！我不要做苦役！”
二喜的内心爆呵，精神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状态，拳愿与精气融会贯通，诞生那至关重要的一缕血气。
“你，三十四名！”江森一指二喜，让他上来，并将对应的圆木牌递给他。
二喜激动的身体发颤，气血冲神，甚至有点精神恍惚。但他还是紧紧握着木牌。
之后是狗剩四十九名，也是抓住了木牌。
至于秦成？
他看着机会差不多，不再主动克制自己的拳愿与精气的交融。
血气的诞生顺理成章，他根本不需要用高压的氛围，情绪的助推，让自己突破完成这一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心中观想的与莽牛形象与身体精气融合，虚无缥缈精神有了实体载荷，这就是血气！
像是一点火星落在干柴上，迸发出烈焰。
秦成整个人是燃起来，体内好似化作炙热烘炉，精气为柴薪，拳愿为燃星。
热炉里喷吐熊熊烈火，这就是血气！
也不是像寻常苦役那般一丝一缕血气，而是拳头大小的一团！
这一团血气盘踞在秦成的心脏，随着心脏每一次搏动，将这团血气流转至周身百骸。待这团血气回归心脏时，便又壮大几分，这便是武夫的修行方式
秦成的身体好似炼铁铸钢的高炉，而在旺盛的火光里，一头白牛脚踏泥泞，头顶滂沱，是天塌地陷而不改抗争之意。
武夫一境：壮血！
壮血，如添柴烧火！
此火之势当愈燃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