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海在天空漂泊，
大地上刮起大风，
我不知道草儿在风中
是感到一阵强大的压力
还是感到无比的舒畅：
它们在那里起起伏伏，
仿佛掀起了重重波浪；
我不知它们是在欢呼
还是在无助地啼哭；
就像风刮到我的脸庞
和胸膛，拉扯我的衣裳
并把我整个地兜住，
但我不知道我的投入
是喜悦，还是忧伤。
198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