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天水两次住院

2013年春季到天水（三院）住院，第一次三个月。

2015年春夏第二次住院也是三个月。

第二次期间发生了一次昏迷。母亲来探视一次。

第一次期间姐姐来探视一次。第二次期间长兄来探视一次。

天水医院有书籍，人不那么无所事事了。写了点文章，最后遗弃了。那时医院护士很多，大多是天水本地人。

主管医师是孙大夫，后是周大夫。

我向孙大夫讲述了病情。

我讲道：“外界有声音，那些声音是天女散花。”又道：“一个人的经历，就像红楼梦中曹雪芹所写：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自己的一切只有自己知道。”孙大夫没说什么。后来我看病历他在上面写到：他说自己的病情是仙女散花。

我便一切都明白了。

2013年第一次住院回家时，我与母亲乘坐的轿车撞到别人车上。挡风玻璃都被母亲的头部撞碎了。或许母亲的头痛、脑梗塞便是由此而起。

第一次天水住院时我和一位病人发生了打架。一直惹，我生气了。病区发生多起打架。第二次也发生了打架。我与一位同姓病人因碰撞而打架。后来他又与一位李姓病人因一支烟打架。眼睛打的乌黑。李姓病人头上打的起包。有一位病人约束的时候挣扎把一位帮忙的病人胳膊咬的血红。这位病人使劲打了他几拳。有位洪姓病人念念叨叨经常有人打他。我和他也打过。第二次住院时打架、殴打经常发生。和别的病人也有发生殴打。

第一次时每天中午一支烟。第二次帮病区干活也给烟。

不过有的病人烟不断，其家里特别照顾。或者是医院默许的。

第一次我父亲还活着。第二次回家时父亲已去世很久。于2014年9或10月去世。

对家乡和亲人是多么的想念啊。

这股感情和大山一样厚重。

又认识了很多很多病人。

当时是多么想摆脱疾病。获得转机。这契机到现在才成为现实。

人被迫着几乎走入死胡同。看不到外界的光。只觉着前路一片漆黑、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