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清朝宫女
月亮隐入到云层里,大地一片漆黑。
四合院的院墙上出现一个黑影。那个黑影蹲在墙上观察了一下院里的动静,各个屋子里都黑着灯,只有关林的房间里闪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黑影从墙上飘然落下,迅速靠近关林房间的窗户,透过窗户上的一个缝隙朝里面窥视。
一个清朝宫女的身影悄无声音的从后院窜出,向那个黑影扑去。她右手疾出,一招“单掌劈山”,直捣黑影的脑后。黑影猛听得脑后风声骤起,急速一闪,避开这致命一击。旋即回身,手中刀光一闪,向宫女头上劈去。宫女一个鹞子翻身,躲过黑影的刀锋,顺势就地一滚,腾身再起时,一把长剑已握在手中。宫女剑如流星,连绵不绝,顷刻之间,将黑影逼退到院墙之下。黑影没料到宫女的剑法如此精妙,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领,一阵眼花缭乱的刀法,抵住了宫女的长剑。刀光剑影,乒乓作响,嗤嗤有声。黑影刀法虽精,却始终无法贴近宫女之身。宫女一招“蟒蛇出洞”,剑锋直指黑影脑门,黑影举刀一挡,“当”的一声,一柄利刃断为两截。
院里的打斗声惊动了关林,他急忙关掉显示器,快步走到窗前,撩起窗帘一角,查看院里的情况。夜色下,黑影右手一扬,一把断刀向一个长发女子飞去,借女子躲避断刀之际,黑影忽的一闪,踪影全无。女子四下望望,也不追赶,收剑向后院飘然而去。关林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个清朝宫女的背影,动作飘忽,犹似鬼魂。
关林的双腿由于惊恐而不住的颤抖。
薄薄的雾气将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舒展着健壮的手臂,金黄的叶子在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秋意。
关林、方莹和白晓雯迎着晨光,漫步在林荫道上。
“昨天夜里,你们听到院里的动静了吗?”关林问。
“我什么也没听见。”白晓雯说:“什么情况?”
“我看见两个黑影在院里打斗,你们猜,其中一个是什么人?”关林的语调里明显的透着些许不安。
“你又看见什么莫名其妙的事了?”方莹的语气有些不屑一顾。
“我看见一个清朝宫女的背影,向后院走去。”
“清朝宫女?”白晓雯和方莹对视一眼,白晓雯说:“你做梦那吧?”
“绝对不是,清楚地就像我现在看见你们两人一样。”关林的脸色非常严肃。
“呵呵呵,”方莹笑道:“你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怪不得你能破解红楼谜团。”
白晓雯笑道:“对,按照你的推论,《红楼梦》写的是清朝的事,你整天琢磨清朝那点事,可不就看见清朝的宫女了。”
“唉,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只有我心里清楚。算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关林无奈地说。
“今天休息,我们去玩玩吧,关林也该放松一下了。”白晓雯说。
“对,我们去青龙湖划船吧。”方莹附和道。
“好,我正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整理一下思路。”
路边的树丛后面停着一辆白色轿车,车上坐着两个男青年,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人拿着一个望远镜,从侧面车窗上观察着前面的情况。望远镜里,清楚地看到,关林拦了一辆出租车,三个人上了出租车。
“他们上了出租车。”
“跟上他们。”
“好。”那人放下望远镜,发动汽车,尾随出租车而去。
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水面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像是被揉皱了的绿缎。一条小船划破平静的湖面,荡起了层层涟漪。
关林、方莹和白晓雯坐在船上,关林划动双桨,小船向湖的中央飘去。
“关林,昨晚又没睡好吧,看你眼睛都红了。”方莹关切的问。
“是,只睡了四个小时。不过,没觉得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又有什么新发现?”白晓雯说:“你跟方莹说过不少了,跟我也说说。”
“你对《红楼梦》也感兴趣?”关林问。
“当然,这是我们共同的命运嘛。”白晓雯说。
“什么?《红楼梦》和你的命运也有关系?”关林感到非常奇怪。
“是啊,住在四合院里的人,不都被卷入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里了吗?这些事不都和《红楼梦》有关吗?”
“真是悲哀,好像每一个人都是《红楼梦》里的人,我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哎呀,你就别感叹了,说说你的新发现吧。”方莹赶紧岔开话题。
“好好好,咱们不扯别的,就说《红楼梦》。”关林平静了一下情绪,说:“我现在终于发现,青埂峰下的那块石头是谁了?”
方莹说:“上次你说,青埂峰下的那块石头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元春,那元春隐写的是谁?”
“是乾隆的继皇后乌喇那拉氏。”关林肯定地说。
白晓雯笑了:“那拉皇后?这么说,《红楼梦》写了乾隆的两个皇后?”
“对,《红楼梦》隐写的是乾隆皇帝和他的两个皇后的情史。”
“那拉皇后的形象在小说中是如何体现的?”方莹问。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简单说吧,作者采取了特殊的写作手法——分身法,将不同时期的那拉皇后分别写在林红玉、王熙凤、薛宝钗、贾探春、史湘云、香菱和元春身上,每个人身上写一段那拉氏的事情,这几个人合在一起就是那拉皇后。林红玉是乌喇那拉氏初入弘历潜邸时的形象,王熙凤是那拉氏成为皇后之后的形象,贾探春是那拉皇后的又一个分身,史湘云是那拉皇后形象的补充,香菱隐写那拉氏与乾隆感情最好的一段时光,薛宝钗隐写乾隆和那拉皇后的情感关系,元春暗示那拉氏的真实身份。”
“哦。这倒很有意思,你详细说说。”白晓雯说。
“好,你们仔细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