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复苏之财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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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无人察觉

万法皆空,巍自不动,气息不漏,混元如一,不动明王密咒。

没有发现郑洺的踪迹,虚空中脐带包裹厉诡,仿佛有人扯动,被缓缓拉入虚空。

大藏地西部,广袤无垠的阿藏地区,一座小小的县城内,一户普普通通的人家,正在准备着丧事。

丧礼沿袭古老的传统,送终殡葬,其仪有三,三日野藏,弃林野兽,也就是“天葬”。

葬礼古老而又诡异,一名身穿僧服的天葬师,正面北而作,口诵古老的密语,遵从古老的仪轨。

面前是天葬的重要部分天葬台,呈长方形,东西朝向,由一块块厚实的长条形花岗石毛胚垒成。

西侧有一根碗口粗的石柱,上面系着一根白色的哈达,乃是用来固定死者的头颅。

东侧有两块高出天葬台的大石头,放着沁满血渍的石斧、石锤、尖刀这类工具,血迹斑驳,带着凶杀之气。

尸体被麻布包裹,呈放在血迹斑斑的天葬台上,天葬师走过去,将尸体翻面,使尸体面部紧贴石台,头部固定。

解开裹尸布,露出尸体青黑的背部,天葬师拿起石台上的尖刀,先竖三刀,在横三刀,皮肉翻开,流出青黑的乌血。

放下尖刀,再取一旁石台上的斧头,对着四肢百骸,沿着肌肉骨缝斩下,宛如庖丁解牛,形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肉块,洒向天地。

生于天地,还施天地,割肉喂鹰,肉身成佛。

仪式还未结束,皮肉已消,在取其骨,拿起石锤,用力砸下,骨脆而碎,以糌粑拌之,佐以地上血液,呈团供养。

皮肉血骨消,人死自当空,供养当无主,生前百罪消,转世自功德。

伴随着天葬师最后的超度,一场古老而又诡秘的天葬才算功德圆满,成群的秃鹫,盘旋在天葬台上,将最后一丝痕迹消除。

待到秃鹫离开,一阵寒风吹来,除了更显斑驳的天葬台,血污沁透的石斧、石锤、尖刀,无人诉说这里的故事。

深沉的夜,繁星和月光洒下微弱的光芒,古老的天葬台,躺着一道模糊人影,怀中抱着石斧,石锤,尖刀。

夜风呼啸,传来冥冥之音,顺遂着夜风,向着四周传送。

夜间起雾,将天葬台笼罩,将星月光芒模糊,那道人影缓缓坐了起来,转过了头,面容一片模糊。

若是郑洺在这里,必然会发现这个人影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诡,那笼罩周身的雾气,正是它的诡域。

“解决了吗?”

旦巴他们这些普通人人,感官被诡域扭曲,并没有看到郑洺诡域中发生的一切,只是习惯性的询问道。

“那只诡解决了,这些人带走吧,他们活下来了……”

郑洺看着还剩的十几个人,在动辄几千上万的死亡率中,他们能活下来,确实运气不错。

“幸苦了……”

旦巴也不好多说别的,那显得太虚假,只能赞叹一声,然后开始安排善后工作,这方面他们是专业的。

“你看这处古墓?”

旦巴走过来,脸色有些凝重,他看到就发怵,心中已经暗自打算,以后对古墓避而远之。

“封了,既然已经埋进土里,就让永远在土里吧!”

郑洺没有挖墓的打算,哪怕里面金山银山,他也丝毫不心动,若真有一座金山,他已经考虑换个城市驻扎了。

想想都是泪,原本想拣个便宜,看中这里地广人稀,应该能少灵异事件,但自从选择之后,一天没歇过。

他突然明悟,这里地广人稀是有原因的,远不是自然环境那么简单,特别逆流时间而上,在那纸张不曾记载的藏域。

诡,恐怕自古有之,只是有顶尖强者或者诡异,将它从历史中抹去,不被传承下来。

远古的仙佛,究竟是传说还是真实,逝去的历史,究竟是掩藏还是遮盖,熟知的世界,真实还是虚幻?

“大藏寺建设要加快进度了……”

想到这里,郑洺突然觉得自己的进度太慢了,诡异莫测,自身只有不断增强,才能从容应对。

“旦巴,帮我做两件事,一是帮我召集建筑专家能工巧匠,由他们指导,我来亲自建设。”

“二是请媒体以直播形式……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郑洺准备让专家手把手教,而他直接利用诡域,宛如堆积木一般,也如神佛一般,展现诸般伟力。

“第一件事没问题,但是第二个……你想自立为王……”

旦巴惊骇的看着郑洺,大藏地本来就是宗教氛围浓厚,偌郑洺直接展现伟力,等于直接收拢了大藏地的民心。

“旦巴,你认为这表面的和谐,还能维持多久?”

郑洺问出了一个问题,让旦巴脸色一白,他能坐上负责人的位置,自然智慧手腕皆不含糊。

“不知道……”

旦巴有些迷茫的说道,确实不知道。

一场灵异事件,足以摧毁一片地区,千千万万件灵异,便足以摧毁一切。

自古神佛多信仰。

郑洺想要借机一探究竟,也许古老的传说中,藏着天地的秘密。

“需要向上级请示……”

旦巴稍微思虑一番,还是选择走稳妥路线,将这个难题交给上级,自己只是执行者就好。

“我只要香火,其他一概照常,若不答应这个条件,请他们再派负责人或者打掉我吧!”

郑洺留下手机和证件,带走了金棺,并没有回到自己居住的房子,而是前往了大藏地西部的广袤无人区。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他真实的想法,一种冥冥之中的危机感,让他不敢停留脚步。

这次动用时轮未来咒,照见未来,让他明白自身已经被诡母注视,这次脐带停留,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体躺进金棺,面对着天空,缓缓闭上双眸,陷入观想,眉心一轮大日虚影凝聚。

一处毡房内,突然传出惨叫,一个小男孩,正满是眼泪,惊恐的看着伸过来的血手,口中呐呐呐叫道:

“阿爸……阿爸……”

一只带血的手,触摸到了他的头顶,接着喊声忽然停止,惊恐的表情变得木然,惊恐的双眼变得死寂。

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僵硬的走了出去,只见他们背后皮肉翻卷,似乎被人横三刀竖三刀,刀刀见骨。

血液顺着腰间留下,顺着裤腿滴落,一步走出,半个脚印。

一道身笼罩雾气的人影,注视着两人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