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拿下枫树
离乱见城墙上的火把都灭了,一片漆黑,便率领三百人去偷城去了。仅仅靠着闪电的光慢慢的向城墙摸去,而骑兵也随后摸了上来。
好不容易这三百人才摸到了城下,休息片刻,每个人开始摇动手中的钩绳,雷鸣的声响完全盖住了登城钩“叮当”的声响,离乱率先爬了上去。
“谁。”
城楼里的守军这时听到落地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只见数只身影落在城墙上,忍不住发出这奇怪的叫问。
离乱一个箭步快速的冲到城楼里,锋利的弯刀几下便收走了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的士兵的生命,一招得手,离乱便率众向城门攻去,因为下雨,守城门的士兵全靠在城门边上熟睡,身傍点着柴火。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一个士兵从熟睡中醒来,眼前除了火光还有敌人,惊吓的喊出声来,:“敌袭。”
便一切都晚了,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弯刀已经砍下他的脑袋,其余人更是在醉梦中便被收割了生命。城门快速的被打开。
“杀.....”
城外见偷城成功,士气高昂,喊声震天,副将一马当先,这时城内听着喊杀声方知城门已破,慌忙从营帐内穿甲准备迎敌,枫树镇守军副将这时才穿好盔甲,看着大势已去,便带着几十骑弃城而去。
五千铁骑在城内足足杀了三个时辰,守军在毫无组织,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如待宰的羊,任人宰杀。
再漆黑的夜晚都将会过去,黎明总会准时到来,离乱临时借用了守军的帐篷住了一晚上,早早的副将前来禀报战况,:“将军。”
“进来。”
离乱看着一身泥甲的副将,轻问道:“尸体都埋好了?”
“埋好了,我军轻伤百人,死了几十多人,敌军死了一万九千多,守将弃城逃了。”副将说完把一个本子递了上来。
离乱打开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投石车早就被破坏,粮食不到五十担,战马不到十匹,越看越生气,把本子一撕,忍不住道:“好一个冰积军团,片瓦不留。”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离乱还是有些累,伸了个懒腰,:“派人通知大将军,枫树镇已经拿下,顺便让兄弟们把城门关好,洗锅造饭,好好休息。”
“好。”
副将说完便转身出了帐篷,转过头来道:“等下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记得吃了饭再睡觉。”
离乱听着心头一紧,心叹息着,也许这世间就这一人还在意自己的生死了。
而隔着三四天路程的云皮门现在可是忙的火热朝天的,原本只有十米高的城墙硬是被加高到了十五米左右,城内更是把投石车远近的搭建着,城墙上首次出现了巨弩。
吃过亏的冰积军团深知敌人盔甲的坚韧,没有强大杀伤的弓箭对他们毫无作用,当邪燕远远的看到弃城而来的枫树镇副将,心惊了起来。
“这么快就被攻破了。”
身傍的梁诗听着邪燕的话,也看了过去,这零散的几十骑,看着真凄惨啊。
邪燕看着后面并未有敌军的踪迹,便命人把吊桥放了下去,打开城门。
副将见有人接手了这几十骑的安排,便听从传令兵的话,上了城墙,见到邪燕便单膝跪了下来,:“罪将原明前来领罪。”
邪燕和梁诗听了原明的话,不由得都叹了口气,:“真是天都不帮我们吗。”邪燕感觉原明已经尽力了,在守将被杀后,还能夺回城门,又给自己争取多了一晚上的时间,便让他先去休息了,后面一波一波的接收溃散回来的士兵,一共才几百人。
邪燕看着城外还在修建防御的士兵,转头对梁诗道:“你去和公主说吧,我在这里继续安排城防。”
“好。”梁诗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太大用,应了一声便下了城楼给公主禀报去了。
“什么,枫树镇这么快被攻破了。”四公主的房间传来这么大的声响,原来是梁诗把军情告诉了四公主,四公主本来就已经无能为力了,现在还传来这么突然的消息。
原本按计划,枫树镇最少能坚守两三天的,现在一天不到被攻破了,云皮门的防御接计划最少还得七到八天才能完成,现在少了四天,这城防怎么抵御强大的夜狼军。
四公主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边的梁诗也不敢出声,只能光看着。
“走吧,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找邪燕看看了。”四公主说完穿上盔甲,便带着梁诗去找邪燕去了。
“邪燕,邪燕。”
邪燕正和一员副将在讨论城防,听着声音看了过去,原来是四主公和梁诗边喊着自己边从城下跑了上来。副将看到四主公来了,便对着四公主行了个礼便下了城楼。
邪燕知道四公主来的原因,便带着四公主和梁诗来到不远处的沙盘上。邪燕用手指着沙盘上的枫树镇,:“夜狼军现在应出枫树镇,正向我们云皮门攻来,快则三日,慢则四到五天,这一路我们并未消耗到他们的有生力量,所以....”
邪燕脸有苦色的欲言又止。
“相差了将尽五倍的兵力,他们的盔甲和攻城器具都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四公主说出了邪燕的心里话。四公主又回忆了一下第一次交战的情形。叹了口气道:“我们一直以精锐自居,却一直停在原地未动,而敌人早就长出了狼牙。”
“将军开饭了。”这时副将跑了上来,请她们下去吃饭。
四公主转头一看,想也没想的道:“把饭菜端上来,再带三坛酒。”四公主说完,见她俩盯着自己看,有些不爽的道:“都快要死了,难道不应庆祝一下吗?”
梁诗是被盯得低头不语,邪燕倒有海底捞月的气势道:“不能这么绝望,梁诗可还是有护花使者的。”邪燕说完还偷偷看了梁诗一眼。想看看梁诗有什么反应,如果反应激烈,说不定还真有救。
梁诗知道自己不说点啥是过不了关的啦,有些失落的道:“他是我爹在一次行军的路上遇到的,那时他还是个小孩,穷苦的要死,我爹见着可怜,便让他入了军营。然后我爹发现他很好学,便让他学兵法,又把他的伤月十六枪教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