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疯了，都疯了（7K）
看着金妮打开衣柜仿佛要邀请自己吃零食一般的动作，安德烈也是目瞪口呆。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安德烈真不是那种变态啊！
就在安德烈想着该如何妥帖又不伤害金妮的进行回复时，金妮冲动的大脑也总算冷却了下来。
她面色涨得通红，心中暗骂，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冲动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语。
一时间，房间中回荡着尴尬的气氛。
幸好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动静，总算是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拯救了此刻的安德烈和金妮。
那是一连串的幻影移形的爆响。
在爆响之后，安德烈从窗户里看见了红色的头发。
这说明此刻前来的正是《唱唱反调》的那些代理人们。
安德烈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们约定好的反馈节点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这些代理人怎么全都提前赶过来了？
安德烈心中一惊。
难道是代理人销售的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了？
他此时也顾不得跟金妮解释什么了，连忙就向外面跑去，金妮收好了那些床单、枕巾后也是紧随其后。
安德烈来到外面，神色匆忙地向着刚落地的代理人们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是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吗，怎么就都过来了？”
一旁的韦斯莱夫妇和谢诺菲留斯他们都是绷紧了心弦，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毕竟他们可不像安德烈这样拥有能够实时查看反响程度的系统。
直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对《唱唱反调》造成的反响一无所知。
此刻看到代理人们比预料之中更早地赶回来，他们都下意识的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一个个的手掌心都不由得攥紧了。
这一期的《唱唱反调》可以说是至关重要，承载着他们所有人的希望。
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那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将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不过幸运的是，代理人们带来的是好消息。
当他们从幻影移形后的天旋地转后恢复过来时，所有代理人就几乎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补货，快给我们补货！”
“我这里的《唱唱反调》快要卖完了，看这架势，哈利波特实体卡片卖完也是迟早的事。”
“我要比之前多三倍的《唱唱反调》，卡片也给我加一倍，客人们都等着要呢！”
“我也是，我也是，很急！”
这此起彼伏的吵嚷着要补货的声音，着实是让韦斯莱一家和谢诺菲留斯又惊又喜。
货物卖完了？
这么快？！
谢诺菲留斯难以置信。
这一次他准备的《唱唱反调》首刊量就达到了五千份，以往怕是一整期也卖不出这么多份，可是看这些代理人们的架势，怕是今天这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能把所有存量都卖掉。
“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卖的这么快？”
对于谢诺菲留斯震惊之下问出的这个问题，代理人们眼睛都在发亮，用心悦诚服的眼神看着安德烈。
“一切都跟安德烈说的一模一样，不，比他说的还要更为夸张。”
“当他们看到救世主哈利波特的实体卡片时，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他们疯了一样的想要拥有更多的卡片和更高稀有度的卡片。
每个人都在加购《唱唱反调》，而在我们按照安德烈的要求说了每人限购五份《唱唱反调》，之后想要更多的哈利波特卡片就需要额外购买的时候，这事还真的成了！”
“梅林在上，你们真该亲眼看看这那场面。
我敢说古灵阁都没有这小小的卡片赚钱更快，这简直就是在印钞啊！”
随着代理人们的描述，一幅让人兴奋的情景在众人眼前缓缓展开。
……
时间拨回到先前。
龙舌兰酒吧之内，得到提醒的顾客们如梦方醒。
想要得到哈利波特卡片，那他们去订购《唱唱反调》不就行了？
又何必要花一杯特调龙舌兰的钱，却只能跟弗莱的这张卡片碰一杯呢？用屁眼想都知道哪样会更划算。
于是原本还真在排队等着跟“救世主的祈福”卡片碰杯的顾客们纷纷又坐了回去，压根不买酒吧老板弗莱的账。
弗莱眼看着的灵光一闪发现的商机溜了，心中也是一阵失落，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劝劝顾客们。
“嘿，等你们现在发去订购邮件再到《唱唱反调》寄过来，这一来一回怕是三天都要过去了。
到那时候不觉得太晚了吗，现在获得救世主福气的机会可就在你们眼前啊！”
这番说辞也的确说动了一些心情非常迫切的顾客。
可紧接着就有人在弗莱的那份《唱唱反调》上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你们快看，这上面写着最新的订购《唱唱反调》的方式。
从现在开始，我们不需要向遥远的《唱唱反调》总部发送订购邮件了，只需要向最近的代理发邮件就行。
而现在离我们这最近的代理人只有十几英里，可能十五分钟就能送过来！”
“弗莱，你的算盘可是要打空了！”
这话一出，弗莱懊恼的摸了摸他的秃脑门。
“真见鬼，我还以为这是个商机呢。”
“好吧好吧，那你们现在就去发邮件吧。
哼，不过我可是唱唱反调的老顾客，说不定这种卡片只有老顾客才能拥有呢。”
酒吧顾客们嬉笑了起来。
“还在嘴硬？”
“弗莱，那你就等着看好了，你刚刚错过了卖出这张卡的最好机会，那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接着，这些人就写好了购买邮件，用一只猫头鹰送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代理人那里，让他把所有人订购的《唱唱反调》都送到龙舌兰酒吧来。
没错，他们就是要现场开卡，好好气一气弗莱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而在猫头鹰飞走后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声幻影移行的爆响就在龙舌兰酒吧外面响起。
离这里最近的代理人，一个韦斯莱家的远亲，带着厚厚一摞《唱唱反调》直接送到了龙舌兰酒吧门口。
按照安德烈对他们的要求，越快送到顾客那里，就能越快建立起顾客对于这种销售模式的信赖，以后第一时间就会选用他们这些代理人来下单。
来自龙舌兰酒吧的订单可是这位代理人的第一个大订单，为了确保最快时间送到，他干脆直接幻影移形过来了。
龙舌兰酒吧中的顾客们在听到这声音后也是吃了一惊。
这样快速的运输速度，这可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刚下单没多久，东西就直接送到手里了。就不像以前，有时候冲动之下买了东西，结果等几天或者一周后东西送到手里了，那股冲动和期待就都已经消散了。
现在他们兴致正浓，代理人将《唱唱反调》送来后，他们也是一窝蜂的围了上来询问关于《唱唱反调》的事情。
“这些《唱唱反调》也附赠哈利波特的卡片吗？”
代理人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并且还告诉他们。
“这上面附赠的卡片种类和稀有度是随机的，能开出什么卡片这就看运气了。”
“有可能是普通的白卡，但也不是没可能开出珍贵无比的金色传说卡片，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检验运势的方法。”
“不过要知道，《唱唱反调》是为了回馈读者才选择赠送卡片的，其实每卖出一份都会亏损一点，所以每人只能限购五份。
要是想要更多的卡片，那就只能单独购买了。”这就让他们更迫不及待的了，每个人都先看看自己能够开出什么关于哈利波特的卡片。
这番话术更加激发了顾客们对于抽卡的兴趣。
他们快速翻阅着已经看过一遍的《猎魔人》。
不得不说，尽管已经看过了一遍，而且这次还是速读，但《猎魔人》依旧让他们产生了不小的情绪波动，再度为《猎魔人》的反响程度添了点砖瓦。
而紧接着，一道道光芒在龙舌兰酒吧中亮起，还伴随着激昂的声音。
“普通！”
“普通！”
“普通！”
“……”
“稀有!”
偌大的酒吧里面，大部分人开出的竟然都是普通级别的卡片，而且卡面内容也没有那么吸引人。
比如哈利波特的笑容，哈利波特的凝视，诸如此类。
虽说肯定也会让人激动不已，但有弗莱的那张“救世主的祈福”珠玉在前，这就未免让人感到有点失望了。
哪怕是小部分开出蓝色稀有卡片的幸运儿，也未能再度开出媲美“救世主的祈福”的卡片。
这让原本懊悔不已的弗莱再度喜笑颜开了起来。
“啊哈，你们这开的卡不行啊。
还有没有人要点一杯特调龙舌兰的，这样我可以借你们一点救世主的福气。”
在弗莱这话的刺激下，这些顾客无一例外的全都上头了。
他们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能抽不出一张比“救世主的祈福”更好的卡片？
当场，他们就再度围住了这个代理人。
“再给我五份《唱唱反调》！”
“我要十份！”
“我也要十份，我就不信十张卡里面连一张好卡都开不出来！”
坦白说，这个代理人着实是非常心动，但想到安德烈教授的销售策略，他还是开口拒绝了顾客们大量加购《唱唱反调》的要求。
“抱歉，《唱唱反调》是为了酬谢读者们才附赠卡片的，每卖出一份其实都是亏损，所以每个人只能限购五份。
如果想要更多的救世主卡片，就只能专门购买。”
酒吧顾客们一开始都愣住了，还从来没听过限购这一说呢，这还能摆着生意都不做的？
不过在听到代理人的解释后，他们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唱唱反调附赠卡片是亏本在卖的啊，那确实应该限购。”
“那万一唱唱反调亏本破产了怎么办，以后该不会就看不到唱唱反调上面的故事了吧。
别啊，我还想看哈利波特的后续和猎魔人的后续篇章呢。
那我就只买限购的五份，然后再额外买五张卡片支持一下吧。”
“单买卡片多少钱？”
代理人报出了一枚金加隆一张卡片的价格时，心里着实是在打鼓。
安德烈在说这个统一定价的时候，他们这些代理人简直感觉是在抢劫。
不，抢劫也没这么快啊，这么高的定价能有人花钱买吗？
而安德烈给他们的理由就是，限购五份这是为了让没什么财力的巫师也能够参与这场游戏，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至于高价的额外卡片，这是一种价格锚定。
会让买了五份《唱唱反调》的巫师觉得他们大赚，也会让购买额外卡片的巫师觉得很有面子。
这番说辞让代理人们都是将信将疑，但事实证明安德烈是正确的。
龙舌兰酒吧中一些财力不够的巫师自然不可能去买这么昂贵的卡片，但在听到这个价格后，却觉得买一份唱唱反调就能附赠一张卡片着实是血赚，干脆就全都直接买满了五份的限额。
而财力雄厚的巫师倒不在意这么点钱，反倒是有点享受周围人艳羡的目光，更何况直接买卡片还能省去阅读《猎魔人》来解锁卡片的繁琐呢，那他们倒也是能够欣然接受。
于是真的发生了让代理人大吃一惊的情况。
无论是贫穷的巫师还是富有的巫师，都为了这些卡片花了他们承受能力范围内最多的钱，这简直就是神了！
而在拿到了这些卡片后，所有巫师都是迫不及待地在龙舌兰酒吧里面开了起来。
“普通。”
“普通。”
“稀有！”
一个购买额外卡片的巫师开出了一张名为“救世主之勇气”的稀有卡片。
“救世主之勇气。受到救世主勇气的感染，你将渐渐变得自信勇敢，与过去那个懦弱的自己说再见吧。”
这位巫师简直是欣喜若狂，将它贴身收在了怀里。
看着四周人露出的羡慕眼神，他还信誓旦旦的宣称。
“我感受到了，有一股微弱的热流从这张卡片向我的全身扩散，我感觉从未如此勇敢过！”
这样的话语越发增加了巫师们的狂热。
而接下来，一道绚烂的紫色光芒出现，将这种气氛推到了顶峰。
“史诗！”
龙舌兰酒吧中的第一张紫卡出现了，开出它的竟然还是酒吧老板弗莱。
弗莱自己都懵了，他是买满了限购的《唱唱反调》以后又额外买了一张卡片。
限购的那几张都只出了白色的普通卡片，本来他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却未曾想到最后这张额外购买的卡片在刮开上面的封层后，竟是绽放出了绚烂的紫光。
一瞬间，狂喜袭上弗莱的心头，让他忍不住爬到了酒吧桌子上，发出了兴奋的吼叫声。
“一发入魂，一发入魂！”
“出紫了！”
在他欢呼雀跃之时，这张紫色的卡片也是显露了真容。
在那上面的哈利波特的动作和表情明显要比普通和稀有卡片更丰富，卡面也更为精良。
哈利波特摆出了一个用手指代替魔杖施法的动作，同时卡面上浮现出一行字迹。
“救世主的天分，救世主将自己的特质分享给你，提升你的天分，对小巫师更有用哦。”
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弗莱有点失望，因为他是靠着酿酒和调酒手艺吃饭的，魔法天分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甚至他都很少用到魔杖。
至于孩子？他现在还是老光棍呢。
可是酒吧里面有孩子的顾客们却疯狂了。
“二十金加隆，弗莱，这张卡给我吧，我想送给我的孩子。”
“三十，我也想要。”
“……”
最终，这张紫色卡片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个巫师以高达一百金加隆的价格买走。
弗莱看着面前沉甸甸的钱袋，都露出了跟做梦一样的表情。
赚钱这么容易吗？
这时候，他眼角余光看到了自己摆在酒吧里的那张“救世主的祈福”。
一瞬间，弗莱面上竟是露出了虔诚的表情，向着这张卡片双手合十行礼。
“这一定是它的庇佑，它起作用了！”
酒吧的客人们也是瞪大了眼睛。
或许这张卡片真的有某种特殊的魔力？
不然怎么能让弗莱的运气这么好？
接着，他们也是纷纷争先恐后地点了特调龙舌兰，就为了沾染一点福气然后再来开卡。
酒吧中的这场面，着实是像极了一场狂欢。
顾客们为一张开出来的好卡而欢呼尖叫，也为一张普通卡的出现而哀叹。
不仅在龙舌兰酒吧中是如此，就连一向以贵族风度著称的马尔福家之中，也有着这样的场面。
卢修斯·马尔福在让家养小精灵按照《唱唱反调》留下的联系方式去加购更多《唱唱反调》后，便在做着出门的准备。
他今天还有几项工作要处理，有好几个会要开。
身为一个大家族的掌舵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生意要忙活的，不然马尔福家也不可能一直维持着如此的富庶。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从家养小精灵前去订购《唱唱反调》，再到代理人来到马尔福家，竟然只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这么点功夫还不够他喝完茶和读完今天的《预言家日报》呢！
这样的送货速度着实让卢修斯相当满意。
而当代理人说出《唱唱反调》限购五份，但会为像马尔福家这样真正有身份的体面人准备单独卡牌时，尽管知道这是奉承，卢修斯依旧感到相当满意。
“那就先来一百张吧，一百金加隆？你收好。”
当从卢修斯那里拿到沉甸甸的钱袋时，这位代理人面上露出了狂喜之色，将准备好的一手提箱卡片递给了卢修斯。
“尊敬的马尔福先生，祝你好运。”
在这位代理人走后，卢修斯却陷入了罕见的犹豫之中。
理智告诉他，现在他应该要准备去开那些会议了。
虽然会议上要讨论的都并非十万火急的事情，可是在妥善的时间去处理这些家族事务一向是卢修斯的习惯，哪怕是在追随伏地魔的那些年他也不曾荒废过对家族的打理。
只是看着手中的手提箱，想到里面一张张不知道是什么稀有度和卡面的卡片，卢修斯心里着实有种痒痒的感觉。
他足足在家门口犹豫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喃喃自语道。
“开几张卡再过去也完全来得及，不会影响任何工作的。”
在给了自己这个借口后，卢修斯旋即带着几分心安理得的回到了长桌边上，将手提箱里的卡片一张张整齐排列在长桌上。
深吸一口气后，卢修斯刮开了第一张卡片。
“普通！”
他的神色没有波动。
普通的卡片当然很多，这是正常的现象，没什么值得动容的。
卢修斯紧接着刮开了第二张，第三张……第五张卡片。
“普通！X4”
这让卢修斯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连续五张都是普通？
自己的运气有这么差吗，不太可能吧。
那个代理人该不会是给了自己错误的卡片，想要宰自己一笔吧？
如果真是如此，卢修斯保证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就在此时，纳西莎已经盛装打扮好准备出门去参加贵妇们的茶话会了。
这也是她作为大家族一员的责任，需要维持与各大家族之间的联系纽带。
在看到卢修斯还站在长桌前的时候，纳西莎显得颇为惊讶。
“卢修斯？我以为你已经出发去开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得快点了，不然时间会很紧。”
卢修斯轻轻呼出一口气，对着纳西莎道。
“还有时间，先不急。你来帮我开一张卡片。”
纳西莎看着长桌上排列整齐的卡片。
“那些都是哈利波特的卡片吗？”
她带着几分新奇的感觉刮开了一张卡片。
下一刻，一抹紫色的光芒流淌而出，伴随着一道激昂的声音。
“史诗！”
纳西莎目中露出了欣喜之色。
“史诗？紫色卡片？”
“这看起来不错，卢修斯，我的运气还可以吧？”
卢修斯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只是原本想要动身去参加会议的脚步，却是迈不动了，如同生根了一样固定在长桌前。
纳西莎开出了紫卡，看来这些卡片没有问题，那真的是自己运气差？
卢修斯着实有点不服气。
“再多开几张，至少我也要开出一张紫卡吧。”
直到他该去参加会议的最后时刻，卢修斯面前已经摆着三十多张开过的卡片。
可除了纳西莎开的那张，其他的都是蓝白相间的“蓝天白云”。
卢修斯咬了咬牙，越来越不服气了。
他看了看时间，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反正也已经赶不上会议了，要不就借口自己临时身体不太舒服，就先不去了吧。
卢修斯挥动魔杖，召唤出了自己的守护神，向着自己本该前去的会场传去了消息，接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些卡片上。
“紫卡，紫卡，再出一张紫卡。”
然而他期待中的紫色光芒一直未曾出现，一直都是普通和稀有的叫声。
直到第九十张卡片的时候，一抹紫色才终于自卡片中迸发而出。
卢修斯兴奋地挥舞起了拳头，先前的郁气一下子就一扫而空，差点跳了起来。
“好！”
“看来我已经转运了！”
他继续开了下去，期盼着最后十张卡片里还能再开出一些珍贵的卡片。
只是在他的手摸了个空时，卢修斯才懊恼的发现，自己购买的一百张卡片已经全部开完了。
可他总觉得，或许再来一张，就能再出一张紫卡甚至是金色传说卡片。
卢修斯咬了咬牙，叫来了家里的家养小精灵。
“多比，给我联系那个代理人。”
“我要再买一百张，不，再买三百张卡片！”
……
韦斯莱家的陋宅外面，代理人们正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些顾客疯狂求购《唱唱反调》和卡片的样子。
“老天，你们是没有看到卢修斯·马尔福的那个样子。
我敢说他已经彻底上头了，不开出一张金卡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他先后订购了几百张卡片，那可是意味着几百枚的金加隆！”
“梅林在上，为了一些卡片一掷千金，疯了，这是真的都疯了。
我从来没觉得钱这么好赚过，我敢说就是古灵阁也没有咱们这个生意这么好赚钱。”
原本对这件事情还心怀忐忑的代理人们，现在彻底吃了定心丸。
他们这次全部提前回来，为的就是要趁这股热潮再加大进货量，所有人都想要大发一笔。
安德烈道了一声。
“第一批货款是我们垫付的，按照合同约定，想要第二批货是需要回款的，不然我们这边资金链也不够去生产下一批货物的。”
“你们都没忘记吧？”
代理人们对此都没有意见。
他们一个个都提着手提箱，里面满满的都是他们迄今为止收到的金加隆，正是为了进货带过来的。
接着，韦斯莱夫人拼出了一张巨大的桌子，代理人们一个个的将这些手提箱中的金加隆倒了出来，倒在了那张巨大的桌子上。
随着一个个手提箱被清空，一座由金加隆堆叠成的小山就出现在了桌上，让所有见到的人都渐渐露出目瞪口呆的神色。
每个代理人都知道这很赚钱，但他们从未想过仅仅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能赚这么多钱。
韦斯莱夫人哆哆嗦嗦地清点完了这些金加隆的数量，报出来以后，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