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军号似的,
火车贯入原野,
原野四下伸展,
渐见远山奔腾而去,
探入大海的高崖,
注目着,
浮动的地平线上,
海雾半起。
群鸥低翔,盘桓不去,
泛着银辉的翅膀,
在清亮的蓝天下,
像一面旗帜。
罗蒙湖面,似有似无的风中笛音:
“你走山路,我走平原,我要比你先到苏格兰。”
一期一会,难再续。
冷的兵器,热的土地。
未曾效忠,何曾背弃。
高昂的头颅,勇敢的心,
勇敢的心中,
一朵红红的玫瑰,
直至岩石化作海水,
海水干涸,
花开向北,
也不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