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山野糙汉后她靠空间灵泉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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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字阿娘

过了中秋,就下了一场雨。

因为下雨的缘故,烧烤铺子没什么人,桑溪也就闲了下来。

雨势不小,乌云沉沉,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她便索性关了铺子。

“秋天这雨,还真是凉。”顾大嫂拿了一件衣服递给桑溪,“快穿件衣服,别染了风寒。”

桑溪接过来穿上。顾怀山过了中秋便又上了山,所以铺子里又变成了顾大嫂收账。

顾大嫂又煮了一大碗姜糖水,分给她一碗,姜糖水热烫的温度通过碗壁传到手心,仿佛一股暖流,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桑溪端着碗,忍不住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是有些冷。”桑溪今日已经穿了一件厚些的长衫,没想到还是冷,她披着外衫,喝了口姜糖水,才感觉好了许多。

“也不知道怀山在山里冷不冷。”顾大嫂看着雨幕,双眉微拧,一抹忧色爬上眉心。

桑溪垂下眼皮,道:“他走时,带了几件厚衣服。”

顾怀山去打猎,一般都住在山洞里,虽然山洞里没什么东西,不过据他所说,山洞里一汪泉眼,洞口也很隐蔽,既不易被野兽发现,也能遮风挡雨。

就跟武侠小说中主角有奇遇的山洞一样。

桑溪道:“冻不着他。”

顾大嫂看了她一眼:“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呢。”

桑溪:“我担心什么啊。”

顾大嫂噗嗤一声,笑了:“你脸红了哦。”

桑溪:“……”

谁脸红了!

顾大嫂一语点破,看着她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便笑而不语,摇着头走开了。

留下桑溪一个人抱着姜糖水,整个人都带着被说破的气急败坏。

外面雨声淅沥,桑溪红着脸,热热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那一日,顾怀山落在她唇上的慌张无措的说不上吻的唇齿相贴。

柔软温热的触感,气息缠绕。

桑溪伸手碰了碰嘴唇,仿佛那温软的触感从未消失,顾怀山那剑眉星目就在眼前,睫毛根根分明,浅淡的眸子有些意乱。

顿时,她的脸更红了。

啊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啊。

桑溪甩了甩头,将顾怀山那张俊脸从脑海中甩出去,一口把姜糖水喝掉,便起身收拾屋子去了。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夜,因为昨晚睡得早,翌日一早桑溪早早地就起了。

顾大嫂起得更早,已经打扫堂屋和仓库去了。

桑溪在院子里简单做了个早操舒展身体,估摸着才五点多,周围不时地传来别人家的鸡鸣,空气中都是泥土的气息,带着丝丝寒意。

桑溪走到后门,把门打开,街上没人,倒是门口的狗洞里带着一只黄毛小土狗。

她不禁心生欢喜,蹲下身,逗了逗那只小狗,想起了以前自己捡的小流浪狗。小奶狗还小,毛软软的,耳朵耷拉着,看到她凑近,还汪汪的叫了两声。

桑溪乐了:“你咬我啊?”

她伸手捏住了小土狗的嘴,小狗顿时甩头,不满的发出呜呜声。

桑溪正想笑,突然,异变陡生!

她感觉到脖颈一痛,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没了意识!

桑溪晕过去的一刹那,忽然就察觉到了一丝似曾相识。

……不是,这就是你们土著能不能换一种有礼貌的方式啊喂!

——

痛——

原本脖颈处上次的伤还有淤青,又挨了一下,不淤血也得破皮。

如果是宋蓁蓁,那她真要生气了!

桑溪迷迷糊糊醒来,想低头看看伤口,结果一睁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吃了一惊。

只见眼前只有一盏幽暗的烛火,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没有窗户,除了面前这盏幽微的烛火,几乎看不见任何其他的光亮,就像密不通风的一间密室。

而她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把椅子上,口中甚至被塞了一块破布。

除此之外,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绝对不是宋蓁蓁的手笔!

桑溪神色一凛,不知道自己又结了什么仇,也不知道把自己绑来有什么目的。

绳子捆绑的太紧,她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桑溪正要想办法把绳子弄来,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像是两个人。

桑溪顿时不动了,静静地等人进来。

不一会儿,有人推来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只见前面是一个青年,一身紫色织金软袍,头戴白玉冠,耳边垂下两缕头发,下三白,眼下有些发青,嘴唇有些白。明显是一个肾虚风流的样子。

桑溪不认识,但是却认出了后面跟着的那个山羊胡的老头!

她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对家啊。

见她醒来,前面那个公子笑了:“小娘子醒了,这一觉可睡得还舒服?”

桑溪眯着眼睛,没说话,眼睛却像锐利的钩子,寒光凛冽,透着危险。

见他不说话,那个男人也不恼,笑着又说:“桑小娘子还真是绝顶的美貌,说实话,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为你神魂颠倒了。”

“小娘子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莫不是也爱上了我?”

“小生自恃有一些魅力,倒也有让小娘子一见钟情的资质。”

说着,他伸手捋了捋自己垂落在两边的头发丝,眼睛对她眨了眨,像是真的以为自己能一眼把别人迷倒一样,俨然一只露腚的花孔雀。

桑溪笑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有几个妈?”

此话一出,对面主仆两个全都愣了一瞬。

“闭嘴!怎么跟三少爷说话的!”山羊胡顿时怒而呵斥道。

桑溪:“你主人还没说话,轮得到你这只狗乱吠?”

山羊胡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正要上前好好教训她一番。

三少爷伸手拦下了她:“桑小娘子说的有理,我更喜欢你了。”

“我听人说,小娘子姓桑,单字一个溪,我叫你什么呢?溪儿如何?”他眼神温和,像是对一个情人一样温柔道。

“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说我是谁呢。”

“在下苏枕凤,字梦凰,小娘子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桑溪:“我字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