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惟才是举，其忠心为先
“恭喜小伙子，被皇上看中。”
“恭喜，恭喜。”
“……”
多名大夫的男女纷纷道贺，能有一日被皇上看中。
好羡慕，也嫉妒。
李自然嘴角微抽，苦笑不得，被领头的太医带进御医院内，去了？
被皇帝看中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真特么说不准，我真有股奇怪的感觉，怎么会有皇帝的视线到处在看我？
过了一会儿……
御医院，阁楼。
“是，微臣退下。”
院长退下后，别身离开。巧好与走进门的领头太医，撞见，院长颔首与之擦肩而过的随后退下。
领头太医走过去，拱手为敬：
“已经把人带到。”
背对着，李世民别头斜视，“带进来。”
领头太医点头回应：“是。”
过了一下，李自然被准许走入，与李世民在御医院阁楼见上一面。
领头太医退下后，不作打扰。
走过去，李自然静静地看着，“还真能与大叔在御医院相见。刚才的情况，我被册封为正五品御医，不会又是大叔劝导皇上这样册封我的吧？”
有时真的挺受大叔的关照，连皇帝都喜欢照顾自己。
“算是老朽的谏言，因为你的医术，老朽是有目共睹的。”
“正五品御医的官职，不也正匹配你的医术价值么。”
李世民懒得说闲话，又说：“听了白怜玉的告知，你会前往御医院成为御医，就这样求了皇上封你这样的御医官职。其次，有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忙，老朽处理很难，需要你的鼎力相助呀。”
李自然滴汗，双手交臂。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叔少有求自己的时候，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困难？
“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怎么了？”
问着。最好了解前后情况，李自然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关于江州盐荒问题，昨夜和重臣们同皇上商议，推举大理寺卿【白依音】，一位女子负责处理盐荒问题。”
“小然，你怎么看待？女子担任钦差大臣这一情况，皇上与少数群臣有些忌讳，为了江山社稷安稳，任用女人违背祖训。”李世民拿不准后世怎么会评价自己，这也是大唐首次任用女子，处理国家层次的大事件。
不但违背祖训，也让女子僭越，成为大唐有史以来第一位女钦差。
“古有太后垂帘听政，今有女子赴任成为第一女钦差。”
李自然对此见怪不怪，就说明：“任用女子并非什么不好。违背祖训，祖训所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个错误的死的规定，早就该改一改。”
“只可惜，因循守旧，不思进取。”
“可我想不到，当今皇上，也能这样不介意性别而任用女人。说好的，眼力的开阔很不错，看得出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说坏的就是有些人看不惯，可能会说，当今皇帝不守祖训，任用女人，败坏祖训。”
李世民颤抖地手指，“你这人，倒是把皇上与老朽困扰的心思，看的很清。的确因为祖训的事情，今日早朝向大臣们提及已经被册封为钦差大臣、江州都督的白依音，就有不少大臣发出了反对意见。”
“其中，拿出祖训压皇上的就有不少。”
“老朽担忧，这祖训，皇上是不是真的不该违背？”困扰其问题，已有一个时辰，恰好来到御医院的简儿，可以为自己，道出一个答案。
“祖训为死，人为活儿。”
“一般情况下，因为惧怕，一些大臣想拿祖训阻止女子成为官员。皇上的这次力排众议走的路，是正确的，没有错，错在于那些顾旧不立新的大臣。”
“说白了，女子当官乃是忌，男人当官则是为顺。在过去以来，被不开放的思想缠绕在脑中，一遇到大事儿，还是有关于女子涉及官场的事情，就想方设法的阻止女子成为朝廷大官。”
“说是祖训违背不了，只能说目光短浅则不愿远看，故意拿祖训说事儿。”李自然随便一些话，说个明明白白，了解封建时代个别的情况。
讲究的男女有别，男主外女主内，分条有序等。
外加自汉以来，儒家思想深根于守旧的大臣脑子中，看个事情的问题，几乎都不放开脑子思考，就拿祖训的规定说事儿。
明显怕利益被威胁，怕失去什么。
一旦触及，什么都反对。
当然，除了一些个别的特例以外。
皇上没有顾及祖训，为尽快解决江州盐荒问题，直接任用女子为钦差大臣，说明思绪还是放的最开，无所顾忌。
只要能力够高，就会直接毫不犹豫的去任用。
这一点，李自然倒是很钦佩。
“话糙理不糙，简单的道理，老朽也算是懂得个一星半点。”
仍是顾虑的很，李世民担忧地道：“只是这已经违背祖训在先，后有大臣反对，民间会不会一起跟着起哄呀？”
主要担心不是朝廷上，而在于民间可能传出的流言蜚语。况且一个皇室的名声在百姓们眼中看来，算是拿捏的死死，好与坏都是因事件发生变化。
“起哄倒不至于。对于百姓而言，至高皇权压过百姓一头，只要皇帝不苛刻，皇室做什么事情都会被百姓当着闲谈来聊，不会影响到史官对大唐的正统记载。”李自然清楚当下这个时代，皇帝对待百姓的治理，则是轻赋税、重民生治理乃至休养生息。
至于皇室发生的事情，亦如八卦，一旦时间过长就会忘却，过个几十年上百年都已经没人记得住。
“也是，小然的目光，倒是比老朽有些看得远。以后得向你学习，惟才是举，是才便可用之，不可犹豫，少去疑人不用。”李世民被他的话，彻底折服，大道理不错，几句话就可以无需顾虑。
什么祖训，根本无需在意。
“是才，可以用之。唯独一点，一般情况下仍需注意，那就是忠心，任用才能之人惟忠于君主为主，方可被派用，忠心没有便不可任用。”
“大叔，大理寺卿：白依音，她对皇室的忠诚是如何？”李自然问着，大叔应该知道由他们推举的女人，其忠心如何？是假，还真的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