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突如其来的警报
“早上好！”刚刚到达办公室的咏美对众人打着招呼。
“你也好。”山本回应道。
而法子在看了咏美一眼后立马拿起身边的档案走向中堂：“中堂医生，你看一下这个，”说着两人一起往旁边走去。
山本不自觉的抬头看，咏美凑过来小声道：“那两个人最近走的也太近了吧！”
“可能是想凑成黄金搭档吧！”山本有些苦涩的说道。
“搭档吗？谁是右京系长呢？”咏美喃喃道。
注：右京：日本电视剧《相捧》（中文意思搭档）中的男主角。
“跟电视剧没关系。”山本郁闷的说道。
“一夫，你要在加把劲了。”咏美拍了拍山本的肩膀。
山本闻言淡淡的问道：“咏美医生，你那里怎么样了？异性交流会。”
“我放弃了，我对自己看男人的眼光表示深深地绝望。”咏美无奈道，说着她自语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也不是那么想要男朋友，就算不结婚，人生也能过的很好。”
山本微笑道：“你是在逞强吗？”
“是的呢！”咏美立马哭丧着脸，感叹道。
“还挺诚实的。”山本忍不住笑道。
“我觉得对于法子来说，比起中堂医生，还是你更合适，我果断是一夫派的。”咏美认真的说道。
山本的眼神一黯，他对转过头去的咏美说道：“咏美医生，”
“嗯？”咏美疑惑的回头。
“你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山本低声道。
“什么啊！”没听到的咏美又扭了回去。
这时山本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是鬼马，山本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竟然挂我电话，那家伙在想什么啊？”报社内的鬼马露出罕见的愤怒。
“不接吗？”咏美关心道。
“没事！”山本继续工作。
“该不会是被女生缠上了吧！”咏美调笑道。
“差不多。”山本不甘示弱。
结果这时又来了一通电话，山本打开一看，发现是六户的来电，他心烦的再次挂断电话。
就在他以为世界安静了以后，法子在里面的办公室喊他：“一夫，永夜院长留字条说，让你有空了去找他。”说着来到山本身边把纸条递给山本。
“知道了。”山本接过纸条面色寡淡的走了出去。
“怎么了？”法子疑惑的看向咏美。
“没想到那家伙还挺受欢迎。”咏美答非所问的说道。法子静静的看着山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
一处写着“回收垃圾”的院子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在和一位鬓角斑白，充满儒雅气质的中年男人下棋，
中年男人感叹道：“我们udi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想法行事，我这个院长说的话根本没有人听。”
老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笑道：“我们家里那位也一样，根本不管我说的话。”
“您不也不听她的话吗？”中年男人笑道。
“是不听。”老人有些脸热。
“那就打平手了。”中年男人微笑道。
这时，外面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中年男人抬头望去，连忙喊道：“山本，在这里，不好意思了。”
山本皱眉的看着院子里凌乱的垃圾，有些不解。
画面一转，永夜就开始拉着山本一起整理起了垃圾，
山本抽空问道：“那个老人是？”
“教我下象棋的师傅，垃圾屋的五福大爷，”永夜一边把垃圾堆在一起一边解释道。
“怎么认识的？”
“研究所的仓库里不是有很多来历不明的骨灰吗？其中最里面那份就是五福大爷的老伴美代子，”永夜边干边说，接着叹气道：
“虽然身份已经明确了，但大爷还是拒绝认领，已经一年半了。”
“他们夫妇关系不好吗？”山本疑惑道。
“刚好相反，”
永夜指着一个大块的塑料板说道：“帮我拿一下。”
“这个下属不是挺听话的嘛！”老人五福在屋里笑着说道。
“就他例外。”永夜拍了拍山本的肩膀。
“小伙子多大了？”老人笑着问道。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山本朗声回道。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凄厉的警报，山本一夫猛然回头，凝重的说道：“是发生火灾了吗？”
一处熊熊燃烧的大楼里，一个男人艰难的向外爬去，在他爬到安全距离后，终于昏迷了过去。
………………
udi研究所，警察正在不停地往里面搬着受害人的遗体，
“第一具，第二具，第三具……”法子在不停的报数。
“一共多少具？”不知何时赶来的中堂问道。
“十具。”
“十具全让我们负责，没搞错吧！”中堂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大活更有挑战性。”法子自我安慰的说道。
“好，走了。”咏美喊上法子一起拉着一辆运尸车往内部走去。
在几人把遗体全部拉到手术室，准备换衣服时，永夜无信站出来说道：“由于接收了十具火灾遗体的司法解剖，我特意叫来了外援。”说着他看向中堂认真的说道：“中堂医生，禁止说混蛋。”
中堂有些不详的预感，在看到进来的人后，不详的感觉达到了巅峰。
“收到混蛋委托，没有混蛋办法就来了。”进来的龟田太郎诙谐的说道。惹得女性们哈哈大笑。
中堂恼怒的说道：“他就可以说混蛋吗？”
结果咏美和法子的笑声更加响亮了。永夜无信继续说道：“牙医法科教授马上就到，中堂医生负责协助，尤其是牙科数据采集部分。”
永夜无信拿出一张大楼的布局图介绍道：“接下来我介绍一下从消防局得到的消息，火灾发生在增子地区的杂居大楼，火灾报警器和自动灭火器都没有启动，由于街道狭窄消防车进入耗时过长，大楼完全烧毁。旁边的空房也被烧毁一部分，但火势总算得到遏制，没有蔓延。”
接着永夜无信说起了伤亡情况：“四层发现遗体九具，二层一具，全身几乎都烧焦了，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起点是二楼的小酒馆，据推测由于二楼的火势太大，上面的人下不来，所以都逃到了4层，结果在那里被烧死了。”
“不能跳窗逃生吗？”山本发问。
“窗子被封死了，”永夜无信继续说道：“大楼没有应急楼梯，只有内部楼梯。”
“火灾的原因是什么呢？”法子问道。
“烧的最严重的地方是，厨房对面的墙壁附近，由于有纵火嫌疑，消防局正在调查中，”
“如果是人为纵火的话，可能有他杀的尸体混在其中。”中堂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为了毁尸灭迹而纵火吗？”山本说道。
法子回过头瞪了山本一眼，山本有些不懂她的意思，但还是闭上了嘴。
“调查死因的时候要注意生活反应。”法子说出一个有用的点子。
“所有尸体的手脚都卷起来了。”山本疑惑道。
“这是烧死尸体的特征，由于肌肉的热燃造成硬直，”咏美说起正事带上了几分权威的气质，“所以只能通过测量四肢的骨头长度来推测身高，”
“麻烦开始吧！”法子平静的说道。
“一号尸体高度烧损，全身4级烧伤。”咏美测量后说道。
“收到。”山本记录下来。
“二号尸体由于气管吸入了煤，混蛋的黑。”中堂低沉的说道。
“血液中的混蛋一氧化碳血红蛋白浓度是百分之七十。”龟田不甘示弱。面对中堂的审视，他甚至挑了挑眉毛。
“四号尸体的盆骨前方呈狭小心形，应该是男性。”法子说道。
“是！”
“山本，你把这些都整理出来写到白板上吧！”法子说道。
“好的。”山本答道。
门外传来其他同事的声音：“牙科法医教授来了。”中堂连忙脱掉手套出去迎接。
教授是位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人很认真，刚刚见到中堂就开始要求工作。
“五号尸体，牙齿咬合损耗，导致象牙质露粗，”灰白头发的教授说道。
“您说什么？”中堂有些不理解这些话的意思，但是教授却没有再说的打算。
水龙头哗哗的冲洗着手术台，几人一起把5号尸体装了回去。又开始了下一轮工作。
………………
第二天，手术室，龟田对刚刚进来的山本说道：“早上好，今天也请多多指教。”
“六号尸体头盖骨和硬膜之间有砖红色的燃烧血肿，”这是法子的声音。
“八号尸体的心脏起搏器有识别编号mtu r25j。”
“麻烦下一具。”法子的声音传来。
“好的，这是九号尸体。”
“七十睡以上。”年老的教授口齿有些不清。
“七十岁，”中堂重复道。
“七十睡！”
“七十岁！”
“睡，”
“是岁！”中堂坚定的说道。
“九号尸体脑后部的皮肤有挫伤，”
“收到。”
“伤口宽3-4厘米，斜向肠胃6厘米的下陷式骨折，还有延伸出来的龟裂骨折。”
“好的。”
“血肿的颜色不是砖红色而是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