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武林盟主
肖策已经成亲,对风月之事自然是懂的,十一娘看他的眼神肖策自然明白对方是看上自己了,不过他生在王城,身份尊贵,自然不会被这么个小姑娘就给勾引了,不过他要入紫霞山庄,又想在庄中行事方便,只怕还真就得用这位姑娘一用。
肖策站起身双手抱拳回礼:“姑娘有礼了,在下肖北,今日得见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十一娘嫣然一笑:“少侠一上场就连胜武林前辈两场,真乃前途无量。少侠就不必多礼了。”
任十一娘回到自己爹爹身边,父女两对视了一眼,眼睛里写的全是满意。
过了一会儿,任老庄主起身站在擂台中间,向武林人士抱拳道:“今日武林大会就会决出武林盟主,肖北少侠已经连胜两场,现在就由老夫讨教一二,与肖北少侠打这最后一场。”
肖策被点了名,也不好继续坐着,只能起身走一擂台中间:“老庄主真是客气,晚辈怎么可能会是前辈你的对手,不过晚辈道是很愿意接受前辈的指点。”
任老庄主看着肖策的眼睛,面似和善的道:“少侠客气,请。”
任老庄主并非初出茅庐,更不会就先信了肖策讲过的那些承让的话,这场比试他是十分在意。
所以擂台上任老庄主任天南打出的掌风呼呼作响,而肖策也有心探一探任天南的身手,自然也就使用了九成功力来回应对方。
任老庄主问:“小兄弟的拳法精湛,不知是什么功夫?”
肖策的手上功夫不停,嘴上却认真的答道:“此乃家师所创通天拳,老庄主看好了。”
“自然。”任老庄主的手上功夫不停,眨眼间两人又过了十余招。
肖策问:“老庄主的混元掌果真厉害。”
双方一直都没有放低对彼此的戒心,擂台上是拳法、掌法上下腾挪、呼呼风响,观战的人也是看得热血沸腾、群情激昂。
肖策本就只是为了任务而来,武林盟主之位并非一定要得到,他的目的就是调查紫霞山庄及其与之有联系的江湖帮派聚集一起,一统江湖的目的。
中垣虽然一统多年,各地起义反叛的组织已经铲除,天下初下太平,但是不能排除仍有野心之辈,借用一些江湖组织的名义,行危害朝廷之事。
朝廷根据之前的调查,紫霞山庄很可能是隐藏在暗处的反派组织,又有蹇羽调查的情报,故而朝廷派他前来的用意十分明显,能用则用,不能用就拔掉。
但是为了不犯武林的众怒,物极必反,所以还是要拿到证据后,一举歼灭。
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后,肖策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借着任老庄主一掌攻来的劲风,顺势后撤落于擂台之下。
人落下擂台就是输了,任老庄主不能再攻击,而肖策也抱拳认输:“任老庄主武功盖世,小子认输了。”虽然这话他说得并不甘心,即使再战个一百回合也不见得会落败,可是从大局长远考虑,但只能如此表现。
而且在场的武林人士都看得明白,这分明就是他肖策不想打了而已,这一点任老庄主自己也明白,但他也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一身豪气的抱拳:“承让。”
这时,就不知道是台下的哪位马屁精,高呼:“参见盟主。”
然后,就出现了众武林人士齐齐道贺的场面:“我等参见盟主。”
任老庄主抱拳:“任某多谢各位同道信任,庄中已经备下宴席,还请客位赏光到庄中一聚。”
“这是自然。”“当然要进去讨一杯酒喝。”
群雄响应他的邀请。
紫云山庄的大门被开启,各位江湖人士有序走入,一直在台下乔装观看场上比武的夜骁等人也乘机混进人群,进了山庄。
进来的人在山庄下人管事的安排下来到了一处摆着几十桌的空地上。
大家入坐,有相互认识的抱拳打招呼、攀谈......。
总之是一片热闹非常的景象。
其实,现在的紫霞山庄表面上看管理松懈,可实际上山庄的护院早就把各处不该这些江湖人士进入的地方严密的把守起来。
酒宴上自是有舞娘跳舞,乐师演奏自不必多言。
再说夜骁等人,借着混入山庄之机,寻个上茅房的理由,躲在暗处观察山庄内的地形。
这山庄表面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山庄,但是依照夜骁追随慕容离多年的经验判断,这山庄中很多地方都设有机关。
人们都集中在前边的院子,院子里的仆从侍女们也都在前院忙碌,后院的警戒表面上看就松懈了一些。
他从一个假山后面走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山庄仆从穿的衣服,脸上也易了容。
他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来到了一个大院子的外面,看里面的规模和提前拿到的山庄地图对比这里应该就是任老庄主住的院子。
他看见院子里三三两两的人都在做着各自的打扫工作。
夜骁低着头迈步走了进去。
“哎,王六,你不是调到前面去招待客人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叫住夜骁的是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名唤任忠,是山庄的家生子。
夜骁此时乔装改扮的正是这院子里平时侍候着的小司王六。这是之前与潜伏在山庄的人联系时拿到的关于王六的资料以及小司的衣服。
夜骁停下脚步,背对那人道:“是庄主让我回来取东西,庄主要得急。”
“要东西?那你快点去吧,别耽误了庄主的大事。”任忠也不敢耽误庄主的事,便催促王六去办事了。
可他却不知道的是此王六已经非彼王六了。
书房门口有两个人把守,他们见王六要进也没作怀疑,便放他进去了。
夜骁一进书房关上房门,就开始打量整个房间的布局。
他走到一张宽大的书桌后,打量着桌子的上上下下,又用手指摸索了一遍太师椅,并未发现异常。
他检查了几个放着卷轴的花瓶,随便打开两张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