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仙湖睡莲
在一条小瀑布旁边的褐色礁石上，有一位身着胜雪白衣，长发如瀑，弹着琵琶的美丽女子。她叫冬灵，被这一带村民称为神女。她的眼眸如星辰般璀璨，性格温婉如水，坚强善良，拥有惊人的法力，每到滴水不下的八月，总是运用她那神奇的仙术作法下雨，及时得让干涸的土地重现生机。
这片仙境深山中，不仅住着神女冬灵，还住着一位被称为魔君的男人。他叫叶熙，同样拥有无边的法力，经常身披黑袍，头戴银冠，英俊高大，性格冷峻，在夜色中出没。每当人们看见他那深邃眼中闪烁着的光芒时，便是一位少女被掳走之日。深幽的山洞里住着一条全身有着碧绿银片的巨龙，每年需要吃下一名献祭少女，否则便飞行在空中，肆无忌惮地破坏村庄。而在十年之前，这条巨龙每年需要百名少女。是魔君叶熙运用法术安抚了它，使得它不再危害人间，仅仅需要一名少女的代价来维持和平。随着时间的流逝，附近的村落开始流行一种童谣，诉说着魔君与恶龙战斗的故事，甚至有说书先生将魔君说成恶龙的主人。每当神女听到人们议论魔君，说那些少女其实被魔君私自关押起来时，便十分生气，只有她知道，魔君为了降服恶龙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冷漠的面孔背后藏着无尽的柔情。
十年前，在碧蓝苍穹之下，有一片神秘的地方不为外界所知，这里既有巍峨的山川，又有潺潺的流水，许多村落身处其中，巨大的落石挡住了外人进入村落的路，久而久之，这里树木丛生，形成了另一座山。这些村落之间相互贸易，不与外界交流，一片祥和，直到被一龙巨龙打破平静。谁也不知道这条巨龙从何而来。魔君很快便听说了这个消息，暗自思索如何降服这条恶龙。之前的他，生活在一片如镜子般清澈的湖底中，每日饮酒做乐，时不时和随从一起坐舟游湖。在这座小静湖背后，有一座雄伟的高山，翻过这座静山，也有一个湖，魔君称之为莲湖。这里的湖水清澈见底，白天剧烈的阳光洒在湖面上，微风四起时波光粼粼。而每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时，更是宛如金色的绸缎，将整片湖泊装饰得如梦如幻，与天上的橙紫色的彩霞交相呼应。魔君之所以称之为莲湖，是因为在这片湖泊之中，生长着一种奇异的睡莲——它们只在夕阳下绽放，花朵硕大，色彩艳丽，仿佛是从落日方向坠落的一朵朵彩霞。
一天，夕阳如血，叶熙独自一人在莲湖边漫步，偶然间看到了一个正在湖边采摘睡莲的妙龄女子。她身着白衣，长发飘飘，坐在舟中忙碌着，如洁白云朵般的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着耀眼的光。这个精灵般的倩影在夕阳和湖水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美丽，让魔君停下脚步，不禁为之动容，偷偷躲在一颗松树后观看。神女冬灵闻到一股异香从幽暗的树从里，注意到了魔君的存在，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紫袍的英俊男子正默默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莫名的情愫，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冬灵对叶熙挥了挥衣袖，邀请他过来。魔君跳上船，身上自带的紫黑色光辉让冬灵赞叹不已。“你好，我叫冬灵。你叫什么？”冬灵将睡莲堆到一边，真诚地望着他。“我叫叶熙。”魔君冷冷地问道，“你摘这些睡莲做什么？”
“用来练功和制作药水。”冬灵回答道，甜甜的声音让魔君心神荡漾。
“这么年轻，练什么功？不如在家好好种地，做些衣服。”魔君感叹道。
冬灵笑了笑，“不勤练功，下次村民们找我作法祈雨怎么办？”她指着这些睡莲说道，“这些睡莲都是有魔力的，可以增加功力。如果你也会法术，拥有功力的话，我可以教你。”
魔君摇摇头，拒绝道：“不需要这些无用的东西干扰我练功。不过村民竟然会找你祈雨？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神女？”
冬灵点点头，“我这一身的仙术是慢慢练就的。刚出生时凡胎肉体，后来奶奶把我一手带大，每日吃些仙湖里的莲子米和岸边的长生果，看些修身养性的书，慢慢练就成了如今的仙体和仙术。”她看见魔君望着远方的高山，好奇地问他，“我见你气宇轩昂，有直接飞入船上的本领。想问问你如果不用这些睡莲，是如何练就这身功夫的呢？”
“我吃些蝙蝠果，鸭嘴兽花，还有仙露仙草，自然就练就了这身功夫啦。”魔君开玩笑地说道。
“蝙蝠果，鸭嘴兽花？从来没有见过。”冬灵惊叹道，觉得自己见识甚少，“这些东西生长于何处呢？”
“在我生活的地方。你要去见一下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魔君邀请道。
“不用啦。我还要把这些睡莲研制成丹药呢！”冬灵笑着说道，“你可以去我在村子附近的小屋看看，尝尝我制作的丹药和糕点。”
魔君本想拒绝，但实在想看看这神女到底实力如何，跟着她一起把船系在岸边，乘坐她驾驭的祥云一起进入村庄。这个村庄名叫祥云村，村口的牌匾刻画着祥云的图案，左边的溪水潺潺流过，自带烟雾。一些稀稀落落的房屋坐落在树林各处，远处炊烟缭缭，时不时鸡鸣狗吠，看起来十分幸福。魔君来到神女的木屋跟前，这里十分整洁，院子种着几颗松树，树旁有一张青石桌，四张青石凳，通向屋子的大门有棕色、黄色、烟粉色和烟紫色的小石子路，左边有一个带有烟囱的小房子，一些柴火整齐有序地堆在树桩旁边。神女看着叶熙望向树桩斧子的目光，解释道，“这些柴火都是我自己劈，亲人们早已过世，食物也是我自己制作的。有时候受伤，服用一颗这些睡莲制作的神丹，伤口变会立马愈合。”说罢，她取出架子上的小方盒，将一颗仙丹递到叶熙嘴边，“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魔君伸手把仙丹拿过来，闻了闻这颗神丹，并没觉得与其他草本丹有什么不同，本想一把将其丢进草丛，却看见冬灵的眼神无比期待，只得将神丹吞下，顿觉神清气爽，似乎整个人都轻松许多，仿佛整个世界成了过眼云烟，达到一种超然的境界，“味道不错！”叶熙点点头。冬灵笑了笑，拉着他的袖子，“再进来试试这些糕点吧！”
魔君看着桌上各种形状的糕点，和糕点上面的干花，不由得赞叹冬灵心灵手巧。他看着冬灵那水灵灵的眼睛，恨不得将她手腕隔割开，好好吮吸一番这被灵丹仙药浸泡过的血液。“你在看什么？”冬灵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忙去下手腕上的白菩提手链，“你也想要这个吗？”她将这串手链戴到魔君的手中，“这串手链是我在一个雨夜在闪电中制成，具有保护功能，每当我遇到危险时，它变自动形成一道保护闪电，将所有试图伤害我的人电开，防止敌人靠近。就送给你啦。”
魔君抚摸着这串手链，想要取下，“你怎么能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送我？”
“我还有很多呢！”神女笑眯眯地从架子上拿下来一个黑棕大木盒，打开给他看，只见这个木盒里面装有无数许许多多的白色菩提手串。“我见到村民便分发给他们，希望他们在日常劳作中能够平安顺利。”
魔君看着眼前这位甜甜的善良姑娘，一股莫明其妙的恨意顿生，趁她不备吹出一股淡黄色迷香散，将她迷晕在怀里。正走出门，准备把她抗回自己洞府时，发现一条巨龙盘旋在空中，对着远方山中的一个村落吐着火焰，人们的尖叫声在山谷回荡。“奇怪！这条龙是何时出现的？”他一阵惊讶，本想前去看个究竟，但苦于带着冬灵不方便，只得先带她来到湖底自己的洞府之中。
冬灵醒来，只觉得身上一阵酸痛。她张开眼便看见头顶悬挂着带有紫色金色花纹的毯子，远处的金色烛台上烛火闪烁，发出幽紫色的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冬灵坐起身来，看着身上雪白的羊绒花边的毯子和天鹅羽毛质地的蓝色枕头，一阵惊讶。她坐在床边，穿上床边深蓝色丝绸制成的鞋子，想要去拿东西，却发现双手酸痛，举起来都费力。她想跑出去看看，却脖子一紧，跌倒在地，原来脖子上栓了根铁链。冬灵一阵害怕，急急忙忙地念了段咒语，只见铁链散发出强烈紫绿色的光却怎么也解不开。“你醒了？”一个雄厚而带有回音的声音响起。冬灵循声望去，只见叶熙身着红紫色的长袍，腰带上系了一块红色的玉佩，不带脚步声地飘到她跟前。冬灵望着他手中端着的一杯红茶，只觉一阵血味扑鼻而来，忙伏在桌上阵阵干呕。“你喝的是什么？怎喝如此污浊之物！”冬灵一阵反感，突然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身黄绿色印有兰花图案的长裙。她望手中看去，只见手中一段细痕，似是被人用小刀割开后恢复不久。“给我解开！”冬灵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大声挣扎道。
只见魔君轻念一段咒语，那铁链便自行断开，接着魔君吹了一口气，冬灵便软绵绵地倒在了魔君怀里。“走，陪我去观龙。”
冬灵望着洞穴道路旁堆积起来的枯骨，害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从地狱来的么？”
魔君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些你不该操心，速随我去观那火龙。”随机，他踩着紫云带冬灵来到山脚下，只见那浑身散发绿光的火龙口吐火焰，将一户人家的屋子烧得焦黑，四只爪子上各抓了两名少女，随后朝着远处的大山飞去。村民们一阵哀嚎痛哭，却无可奈何，见到神女飞来，纷纷跪倒在地乞求神女相助。冬灵看着眼前之景落下了悲伤的泪珠，哀叹道：“眼下我只拥有聚集云朵之力，恐不能助你们降服恶龙。只能等我回去细细研究一番，再看能否智取。”魔君冷哼一声，“原来神女也有能力不足之处么？”他对村民们说道，“大家放心，我自有办法，定能把这条恶龙降服。”一个恐慌的村民看着眼前这个眼睛深黑似枯鬼的男人，一阵害怕，但听他仗义直言，连忙感谢，将满地的黄纸递了一张与魔君看，只见上面写着“真龙显现，每年必将百名少女送至竹筏之上，使其顺水流下至峡谷，其他闲人不许跟随。”“好大的口气！”魔君厉声感叹道，望向远处一团火龙消失的黑云，“胆敢来我的地盘为非作歹？”说罢，魔君带着神女告别村名，驾驭着紫云飞向那团黑云所在之处。
“那条龙不见了。”神女好奇地四处张望。
他们来到一个山洞前，只见这里一阵黑烟。神女立马用浅青色的披肩捂住鼻子。“别怕，灵儿，我会保护你的。”魔君坚定的气息喷在神女的后颈，让她顿感一阵莫名其妙的安全。魔君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玉串戴在神女的手中，“戴上这手串，它会变成保护球带你潜入水里和火力。”两人来到洞中飘荡了许久，却没发现少女和火龙的所在，却找到了地上一些温热的骨架。“找不到了，咱们回家吧。”魔君搂着神女，一起返回了湖底洞府之中。神女看着眼前充满神秘气息的府邸，一阵好奇，忽然想起家中的睡莲，不由得露出担忧的神色，对魔君请求道：“我想回自己的家。”“怎么？想家了？我已让随从们将你家搬了过来，就在西边那个角落。”魔君领着神女来到一个围墙内，只见这里种着一些松树，青石桌的摆放方法与家中无异，她走进房间，里面的睡莲全都泡在水中没有改变。“天呐！你怎么做到的？”神女激动地搂住魔君，流下了感动的泪花。“太谢谢你了。”“这段时间，恶龙出没，你生活在湖面上实在是不安全，所以我便命令侍从们把你家按原样搬了过来。”魔君得意地说道，搂着神女坐在一个带有黑色镜子的靠背椅上。“我已经通知了众多部下，今晚我们就在湖上举行婚礼。”
“婚礼？可是我还不想成婚！”冬灵反驳道。
“由不得你不同意！”魔君大怒，青筋暴起，死死得掐住了冬灵的脖子。看见她眼睛湿润，便松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你有所不知。今晚月圆之夜成婚，正是我功力大增的时候！难道你不希望我获得更大胜算，降服那条恶龙，拯救那些穷苦的村民吗？”
冬灵想到村子里那些被烧焦的房屋，赞同地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准备一番。”魔君对侍女招招手，“小倩，带神女去静娴阁梳妆一番。”
冬灵跟着侍女小倩一起来到静娴阁，只见这静娴阁上的屋檐倒挂只只闪着紫光的蝙蝠，不由得一阵害怕。她摸了摸手腕上魔君赠予的红玉串，硬着头皮随小倩一起进入黑乎乎的房间之中。小倩点燃了众多白色蜡烛，只见这里的墙壁全部都是红色的，头顶上吊着各种各样的银环，一只熊头造型的摆件挂在房间的正中央，侧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手柄垂下来的马鞭，靠近窗户的墙上摆着一面巨大的棕色藤条带刺边框的镜子。桌子上摆有各种各样的手串，手环，项链和发钗，还有一些胭脂与眉粉。小倩拍拍手，便有一些丫鬟踩着幽蓝色泛着光的云朵飘了进来，手法轻柔地为冬灵更换衣服，染指甲，抹胭脂。
不一会儿，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湖面上灯火辉煌，湖水上倒映的烛火不断跳跃，不少宾客坐在了岸边散发幽绿光的鹿皮椅上，这些宾客旁边各站了一个丫鬟，前方摆了长桌，只是不见他们的伴侣跟随左右。
冬灵蒙着只露眼睛的紫色面纱走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这个山谷住了这么多人，把整个湖面围满了。湖上每个角落都被装点得美轮美奂，连草丛都修剪成了整齐的形状，所有的桌子铺上了一样花纹的红布，所有的丫鬟身着一样的黄蓝色长裙，所有的金色遮雨蓬都整齐地朝一个方向在众人身后摆放着。黑色湖面上漂浮着无数的血红花瓣和亮红色灯烛，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浓烈的香气，仿佛在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宾客们身后开放的彼岸花全都格外艳丽，它们随风摇曳身姿，似乎在为新人翩翩起舞。
随着湖心笛声响起，魔君与神女的婚礼开始了。只见魔君的得力干将雷廷画着粗黑的线，拿着木枝，剖开一只刚出生羊羔的肚子，将一条嫩红色的肠挂在了冬灵的脖子上。他念动咒语，这条肠便随着冬灵紫色的婚服一起发出浅紫色的光。魔君叶熙对着月亮，念动咒语，掀开了冬灵的面纱，让冬灵喝下一碗猴心水，然后将两只金镯子戴在了冬灵的脚上。他们手挽着手，在永恒石上按下手印，在众多宾客的见证下，许下永恒誓言。两位念念有词的侍从身穿红衣，拿着玫瑰花条沾了蝙蝠唾液，洒向他们。魔君与神女望着对方，接受了无数蝙蝠唾液的神圣洗礼，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湖风都静止了，彼岸花都停止舞蹈，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了这一刻。仪式完毕，四周的音乐都响了起来，回荡在山谷里。魔君望着天上的圆月，欣赏着湖心船上的歌舞表演，满意地将冬灵搂在怀里，露出一对如狼般的獠牙。冬灵缩在怀里动弹不得，默默地听着湖上的笛声和琵琶声，直觉手腕一凉，原来是魔君划开了冬灵的手腕，将她的血液放入杯中开始享用起来。冬灵只觉双眼模糊，全身的血液随着时光一起流逝，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一起在湖底的洞府中生活了一年，又是恶龙在湖面盘旋的日子，冬灵却更消瘦了。她如枯骨般颤颤巍巍地来到树丛中，看见恶龙抓着一个少女，急忙拿出弓箭朝恶龙的腿部射去。恶龙一下吃痛，甩开少女，而冬灵运用一片云朵接住了这位少女。她拉开弓箭，正要射恶龙的另一条腿，却见恶龙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位置，朝自己冲来。她赶忙躲闪，手中的铃铛阵阵作响，却不敌恶龙速度，被恶龙一爪拍向湖面。魔君在洞府中休憩，忽然听到熟悉的铃铛声传入耳中，连忙游到湖面上，发现冬灵已经身受重伤，飘在水面上昏迷不醒，而恶龙却欲抓起她，连忙朝恶龙使用起自己的法术。只见恶龙被困在一阵又一阵的蝙蝠群中，疲惫不已却无力反抗，散下张张黄纸飞向远方。
魔君看着黄纸上要求的一个少女画像，运用魔镜找到了这个少女的所在之处，将她捆了投进恶龙洞中。恶龙从此竟再没出来侵扰村民。魔君叶熙守在冬灵的床边，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冬灵体内，却不见她苏醒。他命令侍从获取了一千只蚊子的灵魂，将这些灵魂熬成汤药，灌进冬灵胃中，仍不见她醒来。他心中一惊，悲伤地握住了冬灵的手，埋怨自己不够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地在乎她。
“主人，以前听神女提起过，用一个湖里的睡莲可以迅速恢复神力。”一个满胳膊伤疤的独眼侍女走到魔君跟前，用沙哑的嗓音提议道。魔君猛得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冲出洞府飞向天空，他翻山越岭飞向了莲湖边。叶熙用自己的力量将湖水引向天空，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幕。只见阳光洒在水幕上，形成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接着他用法术将蝙蝠唾液洒在空中，将云朵染成紫色，将片片云朵置于彩虹之上，只见道道彩虹变为片片彩霞漂浮在空中。在这彩霞的映照下，湖面被披上一层夕阳般的金纱，湖中的睡莲开始缓缓绽放。魔君叶熙摘下一朵最美丽散发最亮光辉的巨大睡莲，捧着它回到了神女冬灵的身边。
果然，在神女冬灵服下那朵睡莲后，她的伤势逐渐好转。冬灵苏醒过来，继续用着自己的力量为村民们服务。他们恩爱有加，在山谷里生活了十多年。夕阳下的睡莲见证了魔君叶熙与神女冬灵之间坚如磐石的爱情，也见证了他们对彼此无尽的守护和承诺。他们时常一起坐在舟中欣赏美景，一起采摘睡莲，一起在洞府炼制丹药。不管村民们如何议论，他们都不改初心地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