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核心弟子
“这力道,这体力,的确是内功大成的样子”
“一年时间,正阳功,都已经大成,这可是前所未有,当年老夫修炼正阳功修炼至大成,可是足足花了三年时间。”
“历代天才,都没有如此快速,看来我们这次是捡到宝了”
“就是不知,为何喜欢练剑!正阳功配合刀法才能尽显其能!”
在场的堂主和长老,哪一个不是学武的高手,仅仅片刻便确认了张栎所言不见,一时间不由惊讶万千,可随后又十分可惜,因为陈荀所学的不是自己所拿手的。
剑招施展结束,陈荀收剑而立,缓缓吐一口气,这才把剑收好,双手一礼。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一道身影出现在陈荀面前。
“门主!”陈荀一惊,下意识想要向退了一步。
突然出现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门主。
做为长老们看得出来陈荀剑法修为,身为武功更强一筹,更是学剑的门主,自然也看得出!
只见王门主双手一探,在陈荀向后退去的一瞬间,直接强制压制,并在陈荀身体上摸了摸根骨。
“好根骨,好资质!我问你,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王门主之言,顿时震惊众人。
左侧首位的老者,披星戴月走到陈荀面前,也伸手捏了捏陈荀,脸上也是露出震惊之色。
“居然天生习武的好苗子!!!”
其他人闻言,皆不由得上前一探究竟。
很快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陈荀根骨之佳,是他们平生仅见。
难怪王门主有了起了爱才之心。
众长老摇头可惜的回到自己位子,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起来。
有如此根骨,那里还分什么剑法,刀法,拳法,只要修炼几年,便都有极高成就。
长老离开,陈荀这才有空闲,说道:“多谢门主抬爱,可是陈荀只想追寻剑道巅峰,弟子斗胆,敢问门主可是门中剑法第一人?”。
今日如此表现,不就是想要拜入剑法第一人门下,学习更高深的绝学嘛!是以面对门主的收徒之举,陈荀却是拒绝说道。
“大胆!哪有你怎么说话,不明尊卑,不知礼节,没有好好学习过礼仪吗?”左边为首,刚入坐的锦衣老者猛然起身,呵斥陈荀。
“吴副门主,莫要生气,弟子有如此追求,是好事!”王门主挥了挥手丝毫不在意陈荀的鲁莽,反而替陈荀说话。
“小子,你可知要论武功和剑法,门主称第二,谁能认第一!”一位长老也考不过陈荀恃才傲物,气氛的站了出来,说道。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除了那三位师叔外,论武功,论剑法,王门主便是现在门中第一人。
“多谢长老夸奖,可本门主自己明白。没错,本门主并不是门中剑法第一人,但也自认为剑法不错,指点你还是够的!”
可结果出乎众人所料,王门主十分坦诚说出自己并不是第一人。
虽然,打刚说话地长老的脸,可对于王门主来说,这是事实。
“小子,别不识好歹,不要以为你有几分天赋,就可以推三阻四”一个长老见陈荀闷声不坑,不由开口呵斥说道。
“门主手中三门绝学,任何一门,都是其他人求得求不到的,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又一位长老。张开说道。
王门主抬手一压,打断众人,对着陈荀说道:“如果你连我都超不过,如何说剑道巅峰!”
是呀,没错,王门主所说的没错,连他也不能超过,如何能够追求剑道巅峰。
是第一又如何,不是第一又如何?
最后还是需要自身强,不由得对自己好高骛远的想念,感到惭愧。
再说闭死关的三位长老不出,作为如今七玄门的第一人收我为徒,也算是好事。
找到这点,陈荀跪拜下去:“弟子,愿意拜门主为师!”。
说完便直接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好!好!好!”王门主脸上大喜连说几个好字。
“恭喜门主,贺喜门主!”众人恭贺道。
“从今日起,陈荀成我亲传弟子,入七绝堂,享受核心弟子,各位可有异议?”
“我等并无异议!”
……
第二天,门主收陈荀为徒的信息,插上翅膀传入七玄门里里外外。
七绝堂所在的山峰所在,一个核心弟子,慌张的推开大门,看到刚起床的舞岩,吼道:“不好了,舞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刚睡醒的舞岩,头脑有些发懵,听到这话,顿时有些生气:“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对不起,是师弟说错了话了,舞少爷,就在刚才师弟打听到一件事,一件重大事件,你让我关注的那个弟子,被门主收为弟子!”
“你说什么!!!!”舞岩闻言顿时大惊,满面难以置信吼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被突兀起来的吼声,吓了一大跳的弟子,缓了缓心神,开口解释说道:“是,这样的,在前天,每周惯例教头指点的时候,那人仅用五十招就把张教头打败!
于是张教头便禀告给门主,昨日,门主亲自考验一番,便收下他作为弟子”。
前天,那日自己不是去过吗,怎么没听到这时!
五十招就能够打赢张教头,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舞岩眉头紧缩,想要询问更加具体一点。
突然又一个弟子跑来,冲了进来,看到舞岩,神色慌张的禀告说道:“不好了,不好了,舞少爷,那叫陈荀的弟子,被门主收了做弟子,据说因为是只用十招就把张教头打趴下了……”
十招?不是五十招吗?
舞岩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才是正确的,唯一能够确认,
“不好了,不好了,张教头把剑法用尽,都没有打赢陈荀,反而被陈荀一剑给挑了,因此被门主看中收成弟子,舞少爷……”
舞岩:“?????”
此刻舞岩满是问号!
别说他,就说刚才两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直到一位身穿员外袍的老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