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轮回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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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念族执火

将军来自念族,而念族则是一个纪元的霸主。

如果将军身居高位的话,念族那边未必不能动动手脚。

在将军冰封的那一刻,在念族那边将军的念火熄灭了。

因念构生,念族是不死的,只要有念在。

只是回到初生时,而将军曾是念族的执火之一,如今的念族只有九位执火,可曾今那是十一位。

“晨的念火熄了。”

圣珍说道。

小小茅屋之中只有圣珍和一个老头。

“老头我的心肠软。”

重新点燃之后圈束吗?点燃到哪?是诞生时?还是多久?都可以选的。

“可以让利世点。”

老头的心肠是软,但很黑,让利世点到最初的时候,完美!反正肯定是不能点到熄火的那时候。

将军在念族的生火自己熄了,可念火还在。

没得办法,毕竟因念而生,魂归念族,死都是念族的鬼。

两位执火的离开,对于念族那就是一场混乱。

斩灭一火,那其承载的那一脉念族,全灭。

虽然念族本身就是个大杂烩,但如今勉强算一个整体了,两位执火的离去,让他们都受到了反噬。

黑暗面的爆发,在互相残杀之下元气大伤,念族的两面性,黑暗和光明,而火在灼烧黑暗。

每一个念族都是来自不同的传说,而传说来自是不同的世界,而一个世界分善恶两面。

你出来了?

好!

这个世界的所有善恶,都归你了,一世一传一念两分,天生的神分。

而成为执火的条件之一,在原有的传说世界中具备灭世之力。

条件之二:具备回天之力。

条件之三:一念之间。

条件之四:死。

条件之五:弥留的眷念。

条件六...

每一位执火的诞生,巧合太多,不仅需要内部的条件,还需要外部的,只有这样才具备灼世之力,焚毁念族弊端,烧出纯正的念族。

念族不是有点乱,而是很乱,时不时的暴动,如果将军回归的话,他们很乐意见到。

多一位执火多一分力,尤其是这个时候,前提是乖乖的将军。

老头不背锅,圣珍不点火,只因到了临界点,只能让别人来了。

“怎么回事?”

老头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眼花,那熄灭的念火又燃了,虽然很小就是了。

“要动手吗?”老头问道:还有机会夺魂的。

圣珍有些犹豫最后叹息:“不一定能成功了,算了。”

“多好的机会,可惜了。”老头感叹。

可以搏一搏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光带回了晨的信息,问咱们认不认识晨。”

“跟着的?”

“嗯。”

“怎么说的?”

“执火之一。”

“嗯。”

“好像是晨的朋友来着,可惜了。”

莫名的意味。

可惜不是敌人,晨在外被打死了,刚好回归。

“兴许她会自己回来。”圣珍说道。

“八成不可能,而且回来了也不是个好事。”

老头不看好。

万一连念都斩了,它们不是永久损失一道熊熊火焰?

“无论是晨,还是绝,都要回来。”

圣珍看到面前的烛火,已经很久没有执火点燃了,空白的火烛自从晨和绝两位离开后从未在燃。

十一?这不是命数!更不符命数!

九?待定!而这也是他们一直放任的原因,不然早就逮捕归案了。

“这可难办了。”

老头摸摸胡须,同样不看好,连人都不知道在哪呢。

念是共通的不错,可一斩之下阻了,得死了才能通。

熄灭在燃的零星可以试一试,但后果...问号!这没有谁试过。

一根蜡烛包裹的火焰,其上的一个缺口在慢慢的融化。

至少这一次之后,圣珍会留有足够的空间,谁熄了立马点燃。

第三次意外了。

没有下一次!

...

“第三阶段完成。”

画家苦笑,其心在滴血,至少他舍得了。

画卷上的模糊和影像重叠了。

童年殆尽、少年凋零、壮年黄昏、盛年夕阳...

“生死画很贵很贵很贵!”

又一次咬牙。

“尊贵尊贵尊贵尊贵!”

邮差肯定的赞同,看的出画家真的很心痛。

里画中一个个老年画家满目血丝的在作画,为了回血。

“第四阶段!”

邮差对照着剧本念道:“生死由命。”

“我是天!”画家说道。

富贵在天,他完成了。

“她呢?”邮差蹦到将军身上。

“主角!”画家说道。

“他呢?”

在看向将军胸膛的门刃。

“垃圾!”画家骂道。

“不对!”

邮差反驳,“他是她的贵人。”这个才对。

“小人!”

画家神色不善盯着邮差,不准顶嘴!

邮差不顶嘴了,默默的拿出小本本记载道:“今!天主在上,画家、院长、邮差、修角成功。”

画家是天、将军是主、帝一在修、邮差在记。

画家默默的看着邮差贴金的行为一脸鄙夷:“就你?全程旁观,有你啥事?”

“第一阶段,破命,命很贵!”

“第二阶段,富柴,财要多!”

“第三阶段,由命,命要硬!”

“第四阶段,自由,飞飞飞!”

在看看画家,似乎在问怎么样?

“可以多一些备注!”画家说道。

最好把他写的夸张一点,才是最好的。

邮差避过了画家开始写实话:“画家=(工具人)不贵!”然后默默的将小本本藏起来。

画家黑脸,一幅邮差的素描呈现在画卷,一把将其撕碎!

死刑!

在邮差这具寄体被抹杀之前,又记载了一笔:“画秘不封。”让所有怪物都打劫画家,让穷苦的艺术家更穷。

“邮差不白给。”

最后的嘶吼。

“哼哼。”

“我堂堂画家岂是小小邮差可以藐视的!不白给?正好!笨笨的邮差!”

桌椅茶壶摆上,居高临下般的看着两具尸体,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妥,又多摆了两座。

一个个的都是常年桌椅常备不离身,为了仪态!

入灵后睡是不可能睡的,更多的是混乱引起的昏迷,当混乱中重组后自然从昏迷中苏醒。

门刃从将军的胸膛自主退出,帝一率先苏醒了,而将军胸门的破洞也迅速愈合。

恢复到原有的人形后看向画家咆哮:“你就是这样傻愣着?还有闲情喝茶?还不跑路?”

帝一很生气,你在想什么?知道我们算计是谁吗?这是霸霸!霸道的那个霸!

“咳咳...”

画家被呛了,茶水一喷。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跑路?你怎么想的?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好不好!在霸道也要有这么一个极限不是?

虽然画家有些措手不及,可反应并不慢,画卷闪现直接准备卷画走人。

正当两个坏家伙将要没入画卷的同时,画卷冰封了。

两声尴笑过后,帝一和画家对视。

“这是误会。”

“不关我事。”

一个说误会,一个撇清关系。

心虚的同时,更怂了。

“很好...”

“非常好...”

扭曲的音色。

帝一暗呼一口气。

命保住了。

至少怒的成分不是太多。

“你要相信,这是误会!”

帝一转头。

界刃出来在将军手上,一刀落下。

“不是说你忍我很久了?”

将军奇怪的说道。

“误会!”

一个误会又一刀。

画家不回头,默默的闭上双眼,暗暗庆幸我是安全的。

“我自大?”

“误会。”

一挥。

“我是祭品?”

“误会。”

一斩。

“磨刀石?”

“真误会。”

一划。

“来动手,别忍,砍死我!”

“绝对是误会。”

一抹。

本来就是残破的帝一现在更破了。

生门很强,但是很脆,都是微粒组成的。

一刀刀挥砍,帝一心头灰暗,这要回到在兽山当泡泡的时候了:唉...

“主谋?”

“误会。”

“为我好?”

“误会。”

“随时可以借刀?”

“误会。”

“折断?”

“误会。”

“你可真是了不起...”

不在说话了,一刀又一刀的泄愤剐皮。

“别砍了,要死了!要死了!”帝一大叫:“不能在砍了,顶不住了,真要挂了。”

“哦...”

怪音...

“原来你也怕死。”

愤笑...

“嗯!我怕死!”

口语:认怂...

心语:我不怕死,可不能死的像个笑话!

“你刚刚的勇气呢?”

“耗尽。”

再怂。

心语:容我缓缓先。

心愤:你给我等着下一次!

“哼哼。”

冷冷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一脚横踢直接把帝一给踢到了废墟中。

似乎不满这种一怂在怂的作为,冷声骂了一句废物后,界刀架在画家的脖子上。

画家一个激灵,他现在可是已经元气大伤了,不然早跑了。

一个刚刚完成了蜕变,一个废了,一个元气大伤,这是悬殊的对比。

必须怂!

在将军还未开口之前,画家喊道:“我的画,就是你的画!”

一怂到底。

“你的话,就是狗屁!”

界刃一挥,冰封碎裂,抹杀了画家,搅碎了凌空的八幅画卷,眼不见为净。

搅碎了画卷意味着画家能随时出现在一个画中的地方,虽然不能相隔太远,可至少可以远离这里。

“一个出口,八位老年,不算...太亏!”

在里画中的画家咬牙!不能忍!同时又有些幸灾乐祸,因主谋那是肯定比他更惨。

没有对比,没有快乐,有了对比区区小亏,可以忍!

“主谋可恨!主使情有可原,因是被逼的。”

从里画中在开一个出口,吹着口哨笑嘻嘻的离开战城,至于月氏那边先养养再说,月氏比将军好打交道,至少可以哄。

“你是一个合格的陪葬品。”

将军来到帝一面前。

“你开心就好。”帝一说道。

什么我都认了!认栽!

界刃落在帝一的心门缓缓落下,每沉入一部分,就在将军手上伸长出一部分,当界刃完整的沉入心门,完整的界刃在次出现。

“你是我的器。”将军说道。

我的念器...

帝一眨眨眼。

仪式?没感觉。

不可理喻。

“有什么用?”帝一奇怪的问道。

“我的念即是你的愿,你的念即是我所愿,是念是愿是缘是怨是器是载是栽是承是受是入相共生...”

一句简短的解释。

“是不是我叫你做啥你就会做啥?”

帝一怪怪的笑道。

将军墩身,界刃来了一个透心凉:“你可以试试。”带着揶揄笑意的怂恿道。

疼吗?疼。

但是它们还怕疼吗?千刀万剐不过尔尔。

“咳咳...”

好吧!有点怂。

当着帝一的面将界刃拔出,又收回到鞘中:“是不是一模一样?”

帝一点头。

界鞘和界刃都是一模一样的,反正他是看不出其中的区别。

“嗯。”

将军也没有解释,转身离开。

帝一默默的看着若有所思。

他们喜欢打哑谜,是恶趣味,而将军可能因为解释起来觉的麻烦。

“念愿怨缘?器载栽承受入相共生”

掰掰手指。

“十三字真言?”

帝一哭笑。

看着将军的背影,他很想说,你能不能说清楚点?能不能说完?

不过这时他不仅是心虚,生也很虚了,在砍砍可能就没了。

在有...她能说的清楚吗?帝一想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刃未必一定要利谁。”

细微的言语传到将军的耳中。

短暂止步后继续向前没有回头,只不过手握在界刃旁动了动。

帝一的身躯又多了一到伤口。

深呼吸...

“唉...”

“我就知道。”

认命了。

这毛病没得治。

将军消失在帝一的面前,其手上多出了一顶黑白军帽。

带在头前扭一扭整理整理,抚抚秀发后在看向蔚蓝的天空不复冰冷,而是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