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推动怪谈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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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见了踪影

至于何莹与大爷口中的女娃像....能不像嘛,根本就是一个人。

当初何进见到她时,她一身补丁的衣服,身体瘦弱,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而现在,虽然她无法长身体,但何进给她买了新衣服,做了头发,还买了不少护肤品,虽然何莹一如既往的瘦弱,看着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至少没有那么瘦小可怜了。

也难怪大爷会认不出来。

此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爷与所谓的胡家人确实不是很熟,属于认识,但谈不了几句的那种,不过村里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多少还是知道点情况。

更何况何进在来之前还将阿莹伪装了一番,主要是买了一顶帽子....

轮伪装效果,至少比超人克拉克换个眼睛就变了一个人的效果要好的多。

不过大爷说的另一件事倒是让何进极为感兴趣,那就是,胡家有三个孩子,这与何进当初听到的可完全不一样。

官方的几次调查结果都是显示胡家并没有这么多孩子,但是村里说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何进沉思。

在这种问题上,他更相信村中的人,尤其是在这里住了很多年的人,毕竟与官方相比,他们要了解的更多,朝夕相处,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瞒下去的。

但直接问似乎也不太好,于是何进盯着伸入水中的吊杆,闲聊一般的说道:

“啊,三个,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个胡家只有两个孩子的说法。”

说着,何进还将头往河边探了探,好似关心鱼要多过胡家人,然后何进成功看到了清水中的鱼钩,一个笔直的鱼钩,上面根本没有饵。

何进抽抽嘴角,瞄了一眼坐在河边老神在在的大爷,心说道:

难怪你没有带桶,也看不到饵料盒子,甚至整个人都在神游天外,完全不关心吊杆有没有上鱼,合计着大爷您根本没在钓鱼啊!

不,也说不定。

毕竟钓鱼可以当做一种获取食物的手段,也可以当做一种乐趣,更可以当做一种行为,不管有没有饵料有没有钓钩,甚至是没有吊杆,只要你摆出钓鱼的动作,你仍然是在钓鱼,只不过这样做,在外人看来会很傻就是了。

这时,何进的身侧传来声音:

“啊,确实是有这种说法,因为胡家的两个孩子是超生。

那时候正好是只允许独生,而胡家又迫切的想要孩子,所以他们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将孩子转到他人名下,反正大城市查的不严,大差不差糊弄过去就成了。”

何进点头道:

“原来如此,后来是将一个孩子的户口想办法弄回家了吗?”

“没有啊,还在别人家挂着。”

何进瞬间沉默,随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何莹看到,有些担忧的抓着何进的手。

好一会儿过后,何进才平静下来,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就在刚在,何进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胡家生了三次,为这世上带来了三个孩子。

已知有两个没有挂在自己的名下,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也就是说,胡家明面上只有一个孩子,不过村子里知道胡家其实是有三个孩子的。

那么问题来了,在当初报给何进的报告中,查到的是胡家有两个孩子。

这已经不是多出来的问题了,而是少一个的问题。

如果两个孩子的户口都没有回去,那胡家自家的户口中多出来的那一个孩子,到底是谁?

看着大爷的样子,他也只知道胡家的三个孩子,对于多出的第四个孩子,他并不清楚。

之前在山城的时候,何进见到了另外两个孩子,但是他也没有见到过第四个孩子。

那么,这第四个孩子,到底在哪里?

是谎言,还是真的藏在哪里?

如果有人说谎,那到底是谁说了谎了....

心中默默想着,何进的内心越发混乱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理不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本他以为孩子的数量只是简单的做个加减法,却没想到表象之下另有隐情,就像是一个障眼法。

何进若有所思的盯着被微风吹过,泛起一片波澜的水面。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先记下了。

他坐在这里又与大爷闲聊了一段时间,直到日上三竿,天气变得炎热之时,他才与大爷道别。

走在去往瓜田的路上,何进眼神飘忽,不知在想着什么,他走路斜歪,有几次甚至差点撞到了路边的树上,这让安瑾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身体的控制权,随后抱怨道:

“这是我的身体诶老哥,你多少爱惜一点吧!”

而何进也没有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意思,而是直接让给了安瑾,他道:

“在想点事情,你先来吧,对了,你要是去田里买了西瓜,有时间的话去给大爷捎回去一块,他无意间的闲聊道出了一个挺重要的消息。”

之后安瑾也这么做了,但当二人再度回到河流边的时候,那大爷早已不见了踪影。

站在之前大爷做的地方,安瑾仔细观察后道:

“老哥你撞鬼了。”

“啥?你在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撞鬼,那老哥你怎么解释这地面?”

说着,安瑾抬脚在杂草间轻轻一踩,雨后的地面直接出现一个明显的鞋印,久久没能散去,只有草顽强的挺直了身子。

“刚下过大雨的地面会特别湿润,表层泥土会出现软烂的情况,如果不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你该怎么解释这除了我们的脚印外,再也没有其他痕迹的事实?

那大爷可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三个小板凳,而他本人虽然没有带桶,但收音机、水杯这些都是放在地面上的,怎么说也该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不起眼的轮廓,但现在。”

安瑾蹲下身,拨开杂草,一只不起眼的虫子被惊到,三两下拐入草丛中消失不见了,地上还有几只蚂蚁出没。

但是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没有马扎压的痕迹、没有鞋印、也没有吊杆插入地面后留下的圆洞。

何进喉头空咽:

“那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