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机盗门祖尸系列困天迷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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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胖大海的背景

第26章胖大海的背景

到我爷爷长大成人也就进了民国,以前小少爷当惯了,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靠从经书里翻出来的破卦书,在街头给人算命以骗人为生,跟那些下九流要饭花子们抢饭吃。

好在我爷是个八面玲珑的这么一个人,凡是找他算卦的人,就没有一个说他算得不准的,就是碰上个别找茬的,也都被他说的是心服口服,要么开开心心,要么哭哭啼啼的走。

但一遇到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也会被他说的面红耳赤心花荡漾。没事就往他卦摊跑,还不断的送着秋天的菠菜。据说我奶奶就是这么被我爷爷这张巧嘴给忽悠到手的。就是很多爱撒泼耍赖的大老爷们,也都被他给说的定期拎着点心匣子核桃酥这老三样回来看他。还有那么一部分有钱人,没事就敲锣打鼓耍着狮子回来送那些没用的匾额。

你要知道,一个腚都转不过来的小破卦摊,哪有什么地方挂棺材板那么大的匾,最后也只能是扛回家当床板用。

慢慢的我爷名气大了,卦金丰厚了,匾额收的就更多了。那么多的匾额,老戳在墙根也不是个事,要知道人怎么着也会有点虚荣心的,我爷爷也免不了那个俗,没办法就花钱租了间没人肯租的棺材铺子,挂了起了招牌匾额,开起了相面铺子起名人字斋。

战事连年的日子,就算混的再风生水起,你也只是个看相算命的,也只能勉强的养活我爸他们这一大家子。那时候钱没赚多少,但我爷人字斋的名号到是传遍了四九城,就是战乱时期,那些有钱有权的人,还是会来他这打个卦算个命,求个心里安慰。

要说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傻小子也怕睡凉炕,后来就有更多的国民党高官也都来找他算命。要知道给平头百姓算命,算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不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把收的卦金给人家还了。

而给这些政府官员打卦,那就是危险的营生喽,据我爷说,那四几年时,来找他打卦的人,算的都是一些重大机密和事情的决策。一碰这些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基本上就是把头别在裤裆里干活。只要是一个失误,出现一点差错,那基本都是有命算没命看,小则没活干,大则把命断。好在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诸事都被他给圆了过去。

时间久了,他老人家觉得提头蒙骗之事已不能在为之。就在他准备退铺关店时,一个受伤的国民党军官突然来到店里,那枪威胁着他,让他帮忙打卦衍算生运。

当爷爷为这人打卦后,发现这年轻人是七鬼扛鼎之命,属流年不利改,弦更张必益,三十五岁时命格会后天残损,就算他志再高远,也难免祸降其身,最后告诫他望顺天从意。年轻军官听到卦象后,面目抽搐好一阵,最后把军装一脱匆匆的离去了。

就在当晚店内发生了大火,所幸我爷已经退铺走人躲过了这一劫,很快整个中国就解放了,自此人民当家做了主人我爷原本的营生已经不能在做,只能在京郊开了一间叫人字斋的茶馆。

但这间用来维持家庭生计的茶馆,生意并不好,每月下来铺租都快交不起了,我爷就偶尔背地又为慕名而来的外地人和一些熟客或乡里做打卦算命的勾当。日子久了名声又在这京郊之地传开,茶馆的生意才开始日渐好转。

确切来讲不是茶馆生意好转,应该是帮人家打卦算命带动了茶馆的生意,自此这卦金也就变成了茶水费,以至于出现了客人排队来喝茶水,到了茶叶要自己带,水要自己烧,还的对掌柜的点头哈腰的地步。

后来我爷看到这样下去不行呀,这不符合茶馆的经营,就改成了每天只看八个客人,哪知道这后来人们为了争抢这八个中的名额,在店里是经常大打出手,还差点弄出来人命。

直到他见到一个中年干部带着一众人,在店中歇脚喝茶,我爷是再一次的退铺关店,并想举家西迁搬去西安。

我爸和我叔当时已经在首都参加了工作,也不想这没缘由的搬家,也不可能调动工作到外地,自此就只有我和我爷两人留在西安,继续的在西安经营着人字斋茶馆,我也会经常的一人坐着火车往返于西安和首都之间。

由于经常跟着爷爷在店里玩耍,看到那些人对他言听计从点头哈腰,我便要他教我打卦算命,结果每次问他打卦方法和机理,他都说算卦就是个消遣和讨个生活,这世界哪有什么人能看清人格命理的,真有那样的岂不成了神仙,当然就是真的有人能悟透天机,估计也的遭那五弊三缺。

就这样我被连哄带吓的也没有学上算命,始终也不明白这打卦算命的机理。在店里别的东西没弄明白,到是学会了不少算卦的套词,现在的我,也只能用这些来吸引一些小学妹了。”

胖大海口水横飞,滔滔不绝的叙说着革命家史,其中无处不透漏着他对爷爷打卦的那份羡慕。我随口附和:“你们老这么搬家,也不嫌折腾!”

他叹了口气说:“唉,没办法,我们的家事,全听老爷子的。他说去哪,我们全家就的连夜收拾行李准备搬到哪。当然也就我爸我叔的工作,没听我爷爷的。”

我跟他虽是换过命的兄弟,要不是他这么一讲,我还真不知道胖大海的家庭状况是这样的。

我好奇的问道“哎,小胖,我听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听到你提到奶奶和老妈呢?”

胖大海听我这么一问,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有点闪烁不定,最后还是板了一下嗓子:“现在我们家全算到一起,就是四个光棍子。奶奶在生我叔叔后就落了病根,没几年就去世了。据我爸说,我妈妈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说话时,他的眼圈有点泛红。

我急忙岔开话题:“奥,那现在不就成了你爷爷一个人在西安了吗?”

胖大海仰头眨了眨眼:“是呀,所以我正准备过两天回去看看我爷爷呢!对了痞军儿在大墓时,你不是说只要咱们能出的去,你就一准会陪我去西安看我爷爷吗!”他想到这,由低落的情绪开始转向了期盼。

我看着这货期待的小眼神说:“再过几天我也好的差不离了,这样吧,你回学校时顺便帮我开好介绍信,估计过几天就可以动身了。顺便我也想向咱爷爷咨询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这腰牌的事。”

对他说这话时,我也是多少有些口心不一的,对我来讲即不忍心看着他独自落寞,也不想放弃在珊珊家蹭吃蹭喝过二人世界的机会。但我必定在大墓中答应过他,所以我还是希望履行对这哥们做出的承诺。当然我没想到我无心的承诺,尽然会让我在陕西遇到两个改变我们命运轨迹的人。

“痞军真的吗!你真的肯陪我回老家,那那那我下午回学校可去开介绍信买车票了?”胖大海是异常的激动,都恨不得现在就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