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怀远追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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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邵氏

盒子里的东西是一只毛笔,用金银两线编成,质地轻盈。

笔在沾到血之后,毛笔来力量,怀远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头上的冷汗如水流。

橘色的流量从身体里出来,钻进怀远的脑子里,从而保护人的精神领域。

再醒来的时候,身体里多了一股力量。认真感受,会有一种乾坤在手的力量。

随手推门,一个力道不好,就把门给举了起来。再去提二十斤的面粉袋子,跟一片纸的重量,差不多!结阵、施法,更是流畅不行,完全没有之前的虚脱感。

汽车驶进邵家大宅,邵庄迎面看见邵老爷子抱着邵安,小婴孩的身上有黑气冒出。

当妈的,也够狠心!

保姆接走孩子,全家人坐下吃饭。仆人一道菜一道菜的送,那道菜不是价格高昂,算得上人间美味。

但吃饭的众人,都没一个稀罕的,甚至还有点厌恶。邵老爷子给小辈夹菜,邵庄用碗接了。邵月没接,还用肯求的眼神看邵老爷子。

“再等几年!″

“野种的侍遇,能有多好。″邵月找了个那样的人,连陆恒都不如,血脉能好到那里去。如果不是需要阵眼,邵安能从肚子里爬出来!

邵月没了以前的神彩,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不心疼吗?

才动了两筷子,仆人就过来扶邵月上楼。僵硬的身体,无神的眼睛,以及保养得宜的爷爷。邵庄别过眼,不想再看一分。

爷爷不是心疼他,而是不能重复上阵眼,怕天道查觉。婴儿又如何,只要没过十三岁,都是有利用价值的。

华丽的吊灯,把大堂照的灯火通明,人都睁不开眼睛了。父亲,呵!庆幸自己躲过了阵眼的折磨,不用像大伯那样英年早逝,也不用像他这个儿子一样,每月月初受极刑。藏在爷爷后面,当了一辈子太子爷,享了一辈子的福。为什么不把孩子生多一点?那是因为,在他邵庄前面,早死了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灵魂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朱叔从小养大他,或许更像他的亲人,至少比桌子上的人,亲!

庄园的每一处,都被灯光照的清晰,树上的金属,闪着冰冷的反光。

“二少爷!该睡觉了。″女仆善意的提醒邵庄。

“好!″十点半之后,宅子里不能有灯光。

正夜时刻,一团黑雾,飞进了书房。邵老爷子正在房里等黑雾,邵安的婴儿床,就在旁边放着。

“婴儿!″

“嗯!″绿色的光亮,照在老态的脸上。邵老爷子伸出枯黄的手,把邵安抱起来,放在黑雾之上。

邵安突然睁开眼睛,不哭反笑,终于找到黑雾了。

黑雾感受到了不对,快速分裂自己,希望从书房里逃出去。

怀远以笔为器,在书房周边结阵,防止黑雾逃跑。一缕黑气,从柜子后面爬出,正击怀远的后背。

邵庄用同源的黑气阻挡,大的为了吃掉小的,放慢了攻击速度。

“灭!″火焰在黑气上燃烧,发出烧焦味道。

邵庄倒在地上嘴唇发白,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姐姐们,他们在墓里争扎,但就是不能出来,连阳光都没有一丝。

邵鹏带着人上来,后面绑着株百,身为狗腿的自觉,很到位!

刀架在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怀远退后了几步,株百一头撞在刀子上,血流不止。

“等下!我去找你。″黑气四散,结界需要的能量越来越多,抽取的是怀远本身的精气。

邵鹏跑进去找邵老爷子,人已经不见了,书房里的黑气正在被净化。

门被人关上了,怎么也打不开,邵鹏在里面大喊大叫。保镖想上去帮忙,被阻挡在书房门口,无法寸进半分。

“当狗,当的那么彻底!″邵庄躺在地上问,话中都是嘲讽。云拢轻纱在地上飘摇,带来的感觉,可不美妙。

“啊!啊!别过来!″原先的声音很高昂,缓缓的降低,直至毫无声响。

保镖四散而走,再不管雇主了。真正的精锐,一直在邵老爷子身边。

练尸,在空中跳跃,极力阻止融合。黑雾被吸收,逐渐和婴儿合成一个人。

虚影在不断凝实,从而让人见到真容。怀远知道这就是他们兄弟的恶运之源,自家老祖宗分裂了强大的恶念。邵童泰是恶念找的代言人,邵家也是在那个时候发家的,一传传了三代,拥有了显赫的地位。

徐氏子孙,就惨的很多,恶业都记在了徐氏名人。枝繁叶茂的徐氏,快速缩水,各房都守着独苗,过活。最近的一次大难,徐氏只余下怀远和苏东杭。苏母为了保下儿子,将东杭带回娘家,谎称是再嫁丈夫的儿子。怀远被老仆抚养,在十岁的时候,消失不见,徐氏一宗亡。

火焰在天空中燃烧,徐昂想带走自己罪孽。

“你是孤星!受了那么多的好处,还想回来和我抢父母亲,有心吗?″弟弟眼中的仇恨,徐昂看的分明。选为孤星之后,他就不是小孩了,要与家庭分离,承担孤星的责任。

少时聪明,有大成之才,受全族人的供奉,可真风光也真够黑的。他是长老们逼出来的天才,资质或许不错,但根本就不到他们夸的地步。

结束了,不会再有人指责他了。徐昂还是那个被父母送进宗祠的小男孩,家里人都挂着笑脸,唯独小男孩自己没有笑脸。最后一点灰烬,掉在地上,结束了徐昂的灵魂。

株百以为自己能回去当自己的医生了,穿越的时空又不对,像唐又像宋,找不到准确的时间点。

“殿下,醒了。″

“嗯!″

丫鬟上前来帮株百穿衣,十二岁的贵族子弟,都是不识烟火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烟雪。″低头收眼,不敢有半分逾越。

“我是谁?″

“女皇的子嗣。″女尊男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