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退婚
不管什么,投注的心绪过多,就是件容易失控的事情。
但,锦瑟烟现在却想任由其发展,有些出乎意之外的事本就是意外之喜,万事顺其自然就好。
她转身,就要离去,这时,耳边却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我说,你们就没一个人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锦瑟烟之才注意到君华,细眉一挑,轻笑道:“就是我逛青楼,我家未婚夫捉奸来了,明白了吗?”
见他瞪大眼睛,锦瑟烟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点小事,别这么惊讶,兄弟!”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去,还能听到她的嘀咕声:“辛苦一夜,早点回去休息!”
还没从震惊缓过来的君华,又听见这话,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有原地摔倒。
看着他们各自离开的背影,君华抬头看了看天,怀疑他是不是还在做梦没有醒,事情怎就这么玄幻了呢!
这事情,和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啊,他还以为,是傅倾要来青楼,自己还让人去通知锦瑟烟前来,可现在,事情好像是反过来了。
锦瑟烟,她一个女子来逛青楼?
好吧,她连养男宠这种事都做得出来,逛个青楼好像也不是事!
问题是,傅倾来捉奸?
听着怎么这么不信呢?
那个家伙,一向什么都不在乎,看着温和,但其实骨子里冷漠的很,他连锦瑟烟这个人都不在乎,会在乎锦瑟烟来逛青楼?
他不信!
想到今日傅倾的异常,他猜想,可能是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锦瑟烟此举也是牵扯着他的名声,所以才会这样吧!
对于这个理由,君华还是比较相信的,见没了好戏可看,他也转身离开。
马车内,傅倾双目紧闭,眉头微蹙,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上带着一丝薄怒,不复往日的淡然。
今日的他,有些失常,至少,像今日这样的事,按他以往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做,锦瑟烟做什么与他何干,他们之间,除了比别人多了一层未婚夫妻关系,她与他而言,于陌生人无异。
既然是陌生人,她做何事,与他何干,更不该有情绪起伏。
他睁开眼睛,目视前方也不知想什么,半晌,他冲外吩咐道:“转头,去皇宫!”
……
回到尚书府之后,锦瑟烟收拾了下,然后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就过了大半天。
看着外头的日色,现在已经是日落时分,她坐起身,舒了个懒腰,冲外面叫了声,却并未得到回应。
她动作一愣,再次朝外叫了声:“小霜儿?”
别人也就算了,他们是自己的下属,平时有他们的事在做,也经常不在府中,可寒霜,她可是随时候着的,这也不在,就有些怪异了。
她坐起身起床,整个听风阁安静的很,没有一点声音,于是她也没再唤人,自己简单收拾好自己,才走出房间。
院子中,传来阵阵鸟鸣声,但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反倒这院子外面,能偶尔看见一两个路过的下人,在经过听风阁的时候,目光都会往里看上一两眼,那眼神都透着一丝古怪。
“大姐!”外面传来一声呼唤,四小姐带着她的丫鬟急急忙忙的走来,看见锦瑟烟先是一喜,然后就一脸担忧的朝她走来:“大姐,你没事吧!”
锦瑟烟看她一眼,用眼神询问,她好好在这,自然是没事,但对方这样说,想来是发生了其他事情,而且,与她脱不了关系?
这就是小霜儿不在的原因。
四小姐锦华怜见长姐一副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样子,不禁有些同情她,正要开口,锦华雨走了进来。
锦华雨脸色苍白,之前受了伤还未痊愈,又加上林氏出事对她打击不小,让她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此刻,她眼神却是亮得惊人,看见锦瑟烟时,眼中更是略为得意:“大姐真是好气性,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二妹佩服!”
她说得阴阳怪气,任何都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嘲讽之意。
联想到那些下人看她奇怪的神色,不用想也知道,就在她睡觉的时间,发生了大事,将锦华雨完全无视,锦瑟烟看向锦华怜:“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大姐……”
锦华怜刚开了个,就被锦华雨那得意的声音打断:“大姐,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啊……”
话未说完,她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锦瑟烟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却让她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她恼恨的看着她。
锦瑟烟收回目光,看向锦华怜:“你继续!”
见锦华雨挨了一巴掌,锦华怜有些错愕,目光复杂的看了眼锦瑟烟,然后继续说道:“大姐,父亲得到消息,说是帝师今日进了宫,让圣上下旨取消他与大姐的婚约!”
“此消息,也是父亲在宫中一个收买的太监传出,那太监所知有限,也不知圣上同意了没有,但上,听说现在帝师已经在来尚书府的路上,想来正是为此事而来!”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锦瑟烟,担心对方怒极之下,会牵怒自己。
一旁的锦华雨此刻虽然没有开口,但听完锦华怜的话后,她充满嘲笑的看着锦瑟烟,心中更是畅快不已。
锦瑟烟也有今天?
虽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可谁不知,帝师在圣上心里的份量,两人这婚约,十有八九被取消了。
锦瑟烟被退婚了,哈哈,简直是太好了,被帝师退婚,这人怕是要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吧,而以后,这京城的男人,谁还敢娶她!
锦瑟烟完了,彻底的完了,天知道她得到这个消息时,有多高兴,连病都顾不得养,只为过来看对方笑话。
从今往后,看她还如何在她们面前高傲?
“就这?”锦瑟烟嗤笑,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成想,就这而已?
被退婚了么,的确有些意外,不过,到也不至于不能接受,想想昨天自己对傅倾所做之事,怕是彻底惹恼了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