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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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诬陷容雪

“娘娘,娘娘!”

周围人的叫喊声大的刺耳,容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路从台阶上滚下去的安时笛,脸色一片苍白。

刚才安时笛过来拿临渊赏赐给她的玉镯炫耀,她一时烦闷,随手推了一把,可没想到安时笛竟直接滚落了台阶。

虽然她很想弄掉安时笛肚子里的孩子,可她并不想把自己牵连进来。

周围丫鬟们有的去叫了太子殿下,有的去叫了大夫,还有的抱着安时笛回了院子,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这件事成功的波及到了安时笙,具体表现为她被迫中止了自己的研究,被周管家叫着往安时笛那里去,说是萧临渊让她过去看看。

“慢点慢点,别走那么快。”安时笙跟在周管家身后,只觉得这人像是要飞起来一样,速度快的让她跟着有点气喘。

“娘娘,您忍着些,如果迟了殿下可能会迁怒啊。”周管家一脸愁容,他心是向着安时笙的,所以自然不想让她摊上点什么不好的事。

烦死了,那个死渣男。

一想到萧临渊那副样子,她嫌恶地翻了个白眼,可到底是加快了脚步,跟着去了。

一走近安时笛的院子,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给的药只是表面作用,不会真的流大量的血,现下这浓重的味道,估计安时笛是真的伤到了哪。

内屋里,安时笛一脸苍白的大口深呼吸着,萧临渊握紧她的手,在她旁边亲切的说着话,让她再坚持一会。

容雪站在不远处,也是一脸苍白,尤其在看到萧临渊完全无视了她,一心只扑在安时笛那里时,脸色更差了几分。

“叫我来干嘛?”皱了皱眉,安时笙打破这维持了许久的场面。

“你不是会医术吗?快过来,给笛儿看看!”萧临渊一脸焦急,直接伸手拽住了她,猛地把她往床榻边扯。

“嘶——”

手腕上多了道红色的痕迹,她心头一怒,扭头瞪向萧临渊,“急什么急,她是人,我不是?”

萧临渊一愣,看了看一脸愤怒的安时笙,又低头看了看她手腕上被自己拽出来的红印,不知为何,心中一阵莫名的愧疚,“不好意思。”

嗯???

这句颇有道歉意味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安时笙是最惊讶的,她猛地抬头看向萧临渊,可萧临渊却低下了头,并没有跟她对上视线。

算了算了。

她复又低下头,看向安时笛,“你们都先出去。”

话音落下许久,却没有一个人动。

啧,她烦躁地扭头看了萧临渊一眼,“你们都围在这里,空气不流通,再者说,她是肚子出的问题,难不成你们都要看着我给她医治?”

闻言,萧临渊动了,他冷声开口,“你们都退下。”

“你也退下。”安时笙不由分说地推了他一把,“如果你信我,就出去,我给医治,如果你不信我,那我绝不医治。”

这话说的强硬,没有一点商量的意思。

萧临渊眸底一冷,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身后的人都快速逃离这里,可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安时笙。

安时笙也不惧,同样抬头看向他,一副你不出去那我就不动的架势。

“嗯…殿下,您出去吧,妾,妾快不行了。”关键时刻,安时笛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看着这僵持起来的两人,赶忙开口。

她真正伤到的,可不是肚子,如果殿下一直在这里看着,肯定会露馅。

她这话一说,原本态度坚持的萧临渊立刻柔声开口,“行,你别担心,本太子现在就出去。”

起身准备离开之际,他猛地将手拍到了安时笙肩膀上,“如果孩子保不住,你的脑袋,本太子要定了。”

话落,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呵。

安时笙冷笑一声,又扭头看向了安时笛,目光往她身上看去,“说说吧,伤到哪了?”

“我,我滚下来的时候,被一根尖锐的树枝刺到了,我当时立马将它拔了,随手扔到了一边。”安时笛大口喘着气,脸痛苦的皱紧,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倒是对自己挺狠,不过,这次挺聪明,”安时笙掀开安时笛的被子,看着她还在不停流血的下身,“是你让萧临渊叫我过来的?”

“嗯,我,我不能露馅。”

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银针,她迅速刺进安时笛的脖颈,让人彻底陷入昏迷,随后伸手抱住,带人进了自己的空间里面。

麻药,消毒水齐上,她手握着小刀,仔细地撕开安时笛腿上的布料,将倒刺进肉里的树枝清理干净。

拿起针,用线穿进去,一针一针地将安时笛腿上的伤口缝合,再用绷带把人腿绑上。

做完这一切,她随手拿起手帕,按在自己头上,擦干净汗后,又带着人出去。

“孩子你留着,你也听到了,萧临渊他说孩子没了,就摘了我的脑袋。”挑起安时笛的发丝,安时笙轻声开口。

就算没有萧临渊这话,她也不能让安时笛恢复平常的脉象,她还得利用这个虚假的孩子。

起身离开,她推开门,萧临渊和容雪顿时涌了上来。

“怎么样?”

“脉象平稳,没什么事。”安时笙淡淡地暼了容雪一眼,“听说是容良梯将人推下去的?再怎么说,她也是本宫妹妹,你这样做,本宫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停顿了一下,她扭头看了萧临渊一眼,只见萧临渊微愣片刻,可却并没有开口阻止,等于说他默认了自己的话。

啧,看来,她的东西还蛮有用的。

“将容良梯拖下去,打四十大板,并禁足一个月,简单惩戒一下。”

四十大板?

容雪瞪大了双眼,一个成年男子都受不了四十大板,安时笙这是想打死她吗?

“不行,四十大板太重了,容儿她身子本就孱弱,怎么受的了?”萧临渊皱了皱眉,开口驳斥了她定的处罚。

“临渊……”听到萧临渊的话,容雪泪水夺眶而出,两道银线在脸颊上划过,眼眶红肿,看起来无比可怜。

见此,安时笙冷笑一声,“殿下,妹妹还在里面躺着,她怀的可是你第一个孩子,人和孩子都差点死了,殿下还要包庇这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