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在哪里？法国人遭遇了什么？

——乔治·克列孟梭于德雷福斯事件时期

无论最终的胜利可能带来什么，一九四〇年的耻辱都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抹去。……在我们民族生活整个漫长的历史上，这是一次最可怕的崩溃。

——马克·布洛克于一九四四年被德国人杀害前

一九一四年，法军总参谋部做好了应付一八七〇年战争的准备；而在一九四〇年，他们做好了应付一九一四年战争的准备。

——空军部长居伊·拉·尚布尔

我们的历史已经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内战。它教给我们相互仇恨。

——菲斯泰尔·德·库朗热

当我们承受不了自己的罪恶又不能容忍他们消除罪恶时，我们走到了末日。

——提图斯·李维，论罗马帝国的衰亡

当共和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派别时，较弱的一派并不比较强的一派受害更大，真正受害的是共和国。

倘若一场特定战争这样一个偶然因素可以毁灭一个国家的话，那就应该存在着一个必然因素，导致这个国家不得不打一场致命的战争。

——孟德斯鸠（《罗马盛衰原因论》，第十八章）

仅仅知道过去是不够的，我们还必须了解过去。

——保罗·克罗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