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秋燕发现玉妍作案的线索
士兵小秦子仔细地扒开草丛，他惊喜地：“二少爷，这儿有一个小纸团。”
张宇航接过来，迅速地展开纸片。
那纸片上赫然写着五个字：我爱张宇航。
这不太纯熟的中国字正是佐玉妍的手迹。
士兵小秦子自然不好问宇航，那纸片上写得何字。但，他知道这是偷盗者慌忙中留下的线索。
张宇航拿着这张纸条，迅速去找佐玉妍对质。
张宇航气愤地责问：“玉妍，你栽赃陷害秋燕，就是这个目的？你太让我失望了？”佐玉妍奔过来，欲挎张宇航的手臂，张宇航急忙躲开。
“宇航，你干嘛总躲避我，我这样爱你，你不感动不说，还来责问我。我与你有亲戚关系，她秋燕一个丫鬟，你执著地为她出头而不惜与我闹翻脸，为何？”
“我是站在正义的一方，你这样陷害人，你的行为，我不赞同！”佐玉妍抵赖：”这张纸条说明我爱你，它不能证明我是偷盗者的证据。也许，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从抽屉里偷走了这张纸条，并丢弃在张府后院来嫁祸于我。”
张宇航咬牙切齿：“你，你不承认？你死不认账？好，那就让我继续查！查个水落石出！”
佐玉妍嗔娇：”宇航！人家这样爱慕你，你却帮着-----你何必呢！我们俩门当户对，佐腾君——大日本帝国的高官是我亲爹，他若打下了天下，你这作女婿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多好。你傻啊！”
“你这样心里阴暗的人，我会娶你么？”
佐玉妍生气地：“我对别人阴暗，我对你阴暗了么？我对你阳光的很，温暖的很。不识好人心。”
”我没功夫与你在这闲聊。让我继续查到证据。”张宇航显得很坚定。
说完他头也不回头地走了。
佐玉妍气得咬着嘴唇，在他身后直跺脚。巧儿拿着一个扫把，正从二楼下来，她见到佐玉妍的神态，偷笑。
佐玉妍一扭头正好瞧见了：“你笑，我看你笑。低贱的丫鬟。”佐玉妍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向巧儿掷去，巧儿一躲闪，石子从她身边飞了过去。
佐玉妍眼一瞪：”气死我了！”她转身向着小婉的房间而去
“小姨，小姨！”佐玉妍喊着，并没有人应声。
黄小婉并不在房内。
佐玉妍自言自语：”小姨去哪儿了？她一贯不太好出门------唉，真无聊！”此时，张府柴房，张宇航正在与陈秋燕说话。张宇航着急地：“秋燕，怎么办呢？好不容易在草丛中找到了一点儿线索，佐玉妍死不认账。”
陈秋燕蹙眉沉思：“难道真没办法了？宇航，这样你将当天丢失黄金那天值班的士兵都叫过来，我来问问！”“那天有十几名守夜士兵，后院地盘太大，真正知晓这事的，有四位士兵。”张宇航手握纸条，愁眉不展。
“那你将这四名士兵带过来，我详细地问一问。”
“好吧！暂时也没别的办法了。”
一会儿宇航将三名士兵带到。
陈秋燕疑惑：“不是四名士兵吗？怎么就三位？”士兵小秦子道：“有一名士兵请假了叫小元子，他老娘生病了。昨天，我去他家见了他，他这几天在家很烦燥，说他的老母亲八十年来身体一直很硬朗，自从他在张府后院将自己的裤子弄上了血迹，家里就似乎有了晦气。”
陈秋燕追问：”什么血迹？”
士兵小秦子道：“就是丢失黄金的那晚，偷盗者留在岩石上的血迹，小元子不小心坐到了那岩石上歇脚，弄了他一裤子的血迹。”陈秋燕真聪明绝顶，她一听，喜上眉梢。
“二少爷，有线索了。你带人快速到小元子家，看那条血裤有没有清洗掉。”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是一条好线索。快，上车，到小元子家！〞张宇航暗暗敬佩陈秋燕，明察秋毫。
一点儿蛛丝马迹，陈秋燕竟然能抓得住。
士兵小秦子道：“我看这条线索有点玄乎，都案发三天了，小元子会不洗那条裤子。”
陈秋燕吩咐：“有一丝线索，我们都要抓住，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你们快马加鞭地去行动吧！”
张宇航道：“好，各位，快出发。”
三个人快速钻进了轿车。
轿车开到一片必经的小树林。士兵小安子突然叫到：“哎哟，我肚子疼，我要大便。”
张宇航道：”那你快下去方便，快一点啊。我们等你五分钟。”
小安子捂着肚子下了车，钻进了树丛中一溜烟跑了。
小安子边跑边自言自语：“海红命令我，二少爷若有何举措要向她汇报，我必须快点去通风报信。海红，我喜欢你，你以后会嫁给我么？”
小安子去向海红透露消息去了。
三个人左等右等，不见了小安子。
张宇航万分焦急地：“这小安子怎么回事？方便这么久？”他抬手瞧了一眼手表，果断地，“不早了，我们不等他了，快走！”
小安子：快开门，快开门。海红在吗？海红！海红-----
巧儿：海红不在。她与绿枝出门买菜了！
小安子拔腿就往菜市跑。
巧儿自语：“小安子何时与海红这样熟悉？不行，秋燕姐被关柴房肯定有人陷害她，她对我不错。我何不为她做点儿事。况且我也答应过她多盯梢佐玉妍。”
巧儿三下五除地将张府的大门锁好，尾随着小安子向菜市而去。
小安子着急地在人流中寻找海红。“海红，海红，你在哪儿？我有急事。”
海红正与绿枝蹲着身子在地摊上，挑选黄瓜。
海红的耳朵很灵，她听到有人喊，连忙起身张望。
海红惊喜地：“小安子，我在这儿。你有事吗？”
小安子贼头贼脑地：“海红，快过来，我有事向你汇报。”
海红趁绿枝没注意跑到了小安子身边：“什么事？快说。”小安子讨好地说道：“你吩咐我的事，我不敢掉以轻心，告诉你二少爷带领着几个士兵去小元子家找证据了，听说，小元子家有一条沾了佐小姐血迹的衣裳。”
海红大惊：“佐小姐的衣裳都让我藏匿好了呀，怎么会落到小元子手上，没道理啊！”小安子道：“听说是小元子坐到了后院岩石上，那岩石上有佐小姐当晚受伤的血，所以那血沾到了他一件衣服上。 你快想法子，我将这事向你汇报了啊。你何时给我一个吻？”
海红悄悄地：“这事太重要了，小安子你立了功，我心中有数，现在没时间与你谈情说爱，有时间我会给你一个吻。”
小安子兴奋地搓着手：“好，海红姐。你现在有何指示？”
海红机灵地给小安子递个眼色。“你帮我拖住绿枝，你陪她继续买菜，我要将这事向佐小姐汇报。菜篮子给你，你快去陪绿枝。”
尾随小安子而来的巧儿，将这事看得清清楚楚。海红她竟然是佐玉妍的眼线，佐玉妍太鬼了，来张府才几天，海红就成了她的下属。
巧儿眼球子一转：我得拖住海红。
“海红，你与绿枝将菜买好了么？厨房没有生姜了，我来跟你们说再买点生姜。”巧儿说。
海红道：“我有点事，绿枝在那儿，你去找她吧！”“你忙啥？买菜烧饭就是我们作丫鬟的事，你准备到哪去？”
巧儿过来拉着海红的胳膊。海红将巧儿的手甩开。“我有重要的事，你若坏了我的事。佐小姐不会饶恕你。”
“我比你先进的张府作丫鬟，你何以用这样盛气凌人的口气与我说话，佐小姐为你撑腰来是不是？她凭什么为你撑腰？”巧儿质问。
“我没功夫跟你费话。”海红跑向街的另一边，找佐玉妍了。
巧儿暗自发秋心，不能让她们破坏二少爷调查案子啊！怎么办呢？
巧儿蹲下身子拾起一块小石头向海红的腿扔去。
海红叫道：“哎哟，巧儿，你胆子真大，敢给玉妍小姐作对。你坏我的事，就是坏她的事。”“佐玉妍是日本人，你帮着日本人做事就是汉奸，我打汉奸没有错。”巧儿说得理直气壮。
张宇航没有再等小安子，他开足马力，将车迅速开到小元子家。张宇航叫门：“快开门！小元子在家么？”
〝在家呆几天也呆不安生，谁啊？大呼小叫的。”小元子打开门，惊异地：“二少爷，你到我家有什么事，我是请了假回来照顾母亲的。”
“张府丢失黄金那晚，你那条血裤子还在不在？血迹清洗掉了么？”
“没有，感觉再穿着它晦气，我就叫我妹别洗了扔了吧，不知她-------”
“快问问你妹妹，那裤子在何处？”
小元子跑向家里的后院子。
“妹妹，那条沾有血迹的裤子呢！”
小元子妹妹指着院子内的柴堆，“扔在院子的柴堆上了，想扔掉还有点舍不得扔，那裤子又没破-----”
张宇航喜出望外：“快，那裤子在哪？”
小元子妹妹：“在这儿！”她从柴堆上拿过一条裤子递过来。
“好！这条裤子是一个案子的重要线索，我们要拿走作鉴定。”
小元子道：“这几日，母亲的病好了许多，我跟你们回张府吧。”
张宇航兴奋地：“最近张府事务繁忙，你去了也好。能多点儿人手。好，那我们走，回张府。”
张宇航与几位士兵刚将血衣拿走，佐玉妍带着几个日本兵而来。
佐玉妍惊讶地：“什么？二少爷已经将血衣拿走了。哎哟，我还是晚来了一步。快，你们几个回军机处吧，我要迅速回张府。不能让证据落入法网。”
佐玉妍擦着头上冒出的虚汗。
几个日本士兵不甘心，在小元家的院子里又是一番搜查。
张宇航进了张府，奔向柴房。
“秋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血衣已经拿到了。”
陈秋燕从柴堆上，站起来：“事不宜迟，快到鉴定中心鉴定。小心佐玉妍来阻止。”
“小秦子，快将血衣拿到鉴定中心鉴定，看到底是何人的血迹？”
“宇航，你必须亲自出马送血衣去作鉴定，说不定，佐玉妍已经布置下他的人手，在半路上拦截-----”
“对，我不能再掉以轻心，不然，又会节外生枝。快，小秦子，小元子-----我们一起到鉴定中心。”张宇航指挥着几位士兵。
佐玉妍忐忑不安地回到了张府。
海红神秘地：“二少爷到柴房找秋燕了。你快去。”
“好，你盯住巧儿，别让她坏我们的事。”佐玉妍道。
巧儿跑过来：“玉妍小姐，你不是想要那块翡翠么？现在，我打算将那翡翠送给你，但，一会儿我要改变了主意，就-----”
佐玉妍冷笑一声：“巧儿，你又想帮着秋燕来拖本小姐了，本小姐不上这个当。那翡翠我不稀奇了。”
佐玉妍转身冲向柴房。
此时，柴房冷冷清清，陈秋燕微闭着眼睛在思考问题。
佐玉妍左顾右盼地看了看：“秋燕！宇航呢？”
秋燕睁一下眼，没理她。
“陈秋燕，你真有本事，你的眼线巧儿，拖延时间让我迟了一步没将那血衣拦下，不过，没关系，那血衣也证明不了什么。你们有能耐抽我的血去化验比对么？我的亲小姨——黄小婉会同意你们抽我的血化验么？”
陈秋燕道：“我相信二太太会主持正义，未必就包庇你。”
“陈秋燕，本来宇航已经对这个案子心灰意冷了，你太聪明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你都抓得住。士兵衣服上的血迹你也能想到作证据，太高明了，你----”
佐玉妍拿出手枪，顶着秋燕的脑门。“你死心吧，查下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首先，张府的二太太就会厌烦你，因为我是她的亲戚，亲外甥女。你-----放弃了吧。你让宇航别查了，宇航最听你的。”
〝佐玉妍，你怕了吧？你敢开枪么？你若开枪，更证明了你就是那天偷盗黄金的大盗。”
“你不怕枪么？枪杆子可不长眼-----今天，本小姐手上有枪，不必怕你那盖世的武功了。”
陈秋燕道：“你想与我比试枪法么？”
佐玉妍一怔：“你会打枪？”
陈秋燕一下子夺回玉妍的手枪。
“你，你到底是何人？你出手不凡-----”佐玉妍愣住了。
“你知道我出手不凡了，在这乱世，难道只有你会舞枪弄棒？告诉你，中国的老百姓会打枪的不再少数。你们日本人别小瞧中国人。”
佐玉妍道：”把我的手枪还给我？”
“可以！”陈秋燕用枪顶着玉妍的脑袋。
“你害怕我开枪么？大小姐，我警告你，下次，你若再栽赃陷害我，我陈秋燕不会再心慈手软。”
佐玉妍胆战心惊地：“平时你文文静静，温柔婉约的。哪像会这，会哪的----我怀疑你-----”
陈秋燕仍然用枪，抵着佐玉妍的脑袋。“我看着二太太的面子，就是我恨日本人，我也没为难过你。你是二太太姐姐的孩子，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我。”
“只要你远离二少爷， 我就不再与你陈秋燕作对。二少爷是我的。”
陈秋燕针锋相对：“我认识二少爷在先，我为何要让给你。你如果是中国人，我还有可能考虑将宇航让给你，你是日本人，宇航跟了你，我不放心。”
佐玉妍气急败坏地：“我与二少爷是门当户对，你个丫鬟跟我争什么？”
“今天我这个做丫鬟的，就跟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争到底了。”陈秋燕继续用手枪顶着玉妍的脑袋。
黄小婉拎着个饭盒走进了柴房。
眼前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黄小婉惊叫：“秋燕，你不能开枪，她是你-----”
陈秋燕心中有数，她早就知道，佐玉妍是她的大姨黄小蒙与佐腾的女儿。“二太太，她佐玉妍是张府的大小姐，我是她的丫鬟。我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
陈秋燕不想让佐玉妍知道，她与黄小婉的关系。佐玉妍撒娇地跑向黄小婉：“小姨，你瞧，这个丫鬟，简直就是造反。你，你将她轰出张府吧？”
黄小婉道：“玉妍，你也别太任性了。秋燕是个好姑娘-----你应该向她学习才是。”佐玉妍傲慢地：“什么？让我向一个丫鬟学习？我毕业于大名鼎鼎的军校-----我的本事比她大了去了。”
黄小婉反问：“你有本事，你也不能陷害人啊！”佐玉妍羡慕地：“你，你不是我亲小姨么？你还拎来了好吃好喝的给陈秋燕？这么说，张府要抽我的血作鉴定，你是不会制止了？”
“张府每个人的血都会抽，又不是只抽你一个人的血。你怕什么，难道真是你陷害秋燕？”“我没有陷害她。小姨，我的亲小姨，你总得帮帮我吧。”佐玉妍极尽所能地向黄小婉套近乎。
她再怎么套近乎，也没有陈秋燕与黄小婉关系亲，人家是亲娘俩。黄小婉生气地说道：“你争争气，别若小姨生气，小姨自然会喜欢你。”
佐玉妍搂着黄小婉：“我的亲小姨，我发现你挺喜欢秋燕的。哟，燕窝粥啊。燕窝？好贵重的补品！小姨，她秋燕是贵宾么？你，你拿这么贵重的食物给她享用。”
“在这张府，短缺过你么？你锦衣玉食的，秋燕吃的喝的都不如你。”
小婉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佐玉妍不解地：“小姨，我是张府的大小姐；她秋燕是丫鬟。你心疼她干嘛？”
“你是大小姐？你有大小姐的样子么？跟你说，不许你跟秋燕过不去。”黄小婉强忍着眼角的泪水。
巧儿来柴房送饭了。
巧儿惊喜地：“哎，二太太也在。”
佐玉妍不屑地：“岂止在这儿，还送来了贵重的燕窝。”
巧儿机灵地打着圆场：“这也不奇怪啊。秋燕姐温柔娴雅，人见人爱，二太太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佐玉妍不满地：“她秋燕在这张府太吃香了，你们都关心她，给她送饭，有人给我送饭么？”
“你还用送饭？你去客厅吃饭吧！”巧儿笑道。佐玉妍道：“巧儿，你真会拍秋燕的马屁。你等着瞧，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黄小婉生气地对着玉妍。“你跟谁都有账要算，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小姨，你就不能在丫鬟面前给我一个面子。别数落我！”佐玉妍望着黄小婉。
黄小婉瞪了玉妍一眼：“还不快去客厅吃饭？”
佐玉妍十分沮丧。
“你们都什么心态？贵贱不分-----”
她夺过秋燕手中的枪，悻悻地往张府客厅而去。
大太太正坐在客厅正位上，准备吃饭。
“哎哟，大娘。你怎么从来不去看望陈秋燕？”佐玉妍问道。李如芬傲慢地品着桌上的茶。“我看望她做什么？一个丫鬟犯了事，我还正准备撵走她呢！添什么乱？”
佐玉妍神秘地：“你知道么？我小姨挺关心秋燕，还给她送燕窝粥喝呢！”
“那燕窝-----你姨夫偏心，本来有我一份的，她说小婉不能生育，身体弱都送她房里了，她竟然将这么贵重的食物送给一个丫鬟？”
佐玉妍添油加醋：“可不是吗？她与秋燕的关系不一般啊。”李如芬放下手中的茶，“听说秋燕是她远房的亲戚。”
佐玉妍调拨地：“倒不像是一般的亲戚，大娘，你有没有发现，秋燕长得与我小姨挺像的。有时，我感觉她长得还有点像我母亲。”
李如芬听罢，十分警觉，难道这秋燕与黄小婉真有母女关系？
张宇天进来了：“玉妍，我二娘可是你的亲小姨，你乱说她，小心她生气将你逐出张府。”
“我就是嫉妒别人对秋燕好，只要对秋燕好的人，我就恨。”
“那你要恨不过来了，你看这张府的人，多数都向着秋燕。”张宇天道。
“大哥，你也是吧？秋燕偷盗了黄金，你不上报就是纵容她。”
“证据不确凿，上报了监狱也不收容。不过，现在案子有进展了-----”然后，张宇天将脸转向大太大，“娘，你近日还好吧？儿近日比较忙，也没顾得到你房里请安。”
李如芬似乎并不介意张宇天，她冷漠道：“没关系，你忙你的事业。”然后，李如芬就坐在那里自娱自乐地品茶，不再与大少爷说话。
这娘俩的感情，寡淡得很，似乎并不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