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文婕惊艳亮相TUZI奶茶签约晚宴
１
“宇轩、朱丹，快过来看合同！”章文婕一到办公室兴奋的把大家都叫到了一起，“咦～祁颖，你没在家忙吗？”
“今天忙好了，过来咱们办公室看看！”祁颖从装修师傅的包围圈里出来，“大佬，合同怎么样了？”
“TUZI奶茶战略传播整年的费用8000万，第一年没有KPI考核！…”
“大佬把KPI考核直接从合同里拿出去了！”章文婕直接打断麦客说道。
“别高兴太早，这个项目还是有很多挑战！”麦客摇了摇头笑笑说，“以TUZI奶茶的体量，0.8个亿的传播费用，其实并不高！合同虽然去掉了KPI，但我们自己对项目不能没有KPI。”
“各位合伙人不要有压力，迅速进入角色，是我们的当务之急！”麦客鼓励大家说，“大家看，我们办公室还是废墟一片，2个点的费用随时到账！”
“哈哈…哈！”
五位合伙人的午餐就放在了办公室未拆走的工位上，大家拼在一起吃着外卖，聊着TUZI奶茶后续合同交付的板块分工。甚至来测量的装修师傅都难以想象，这几位年轻人，竟然会是这甲级写字楼办公室的主事人，开口闭口聊着几千万、上亿的生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活生生的电信诈骗的典型。
“TUZI奶茶这个项目的分工大家已经商定，我承担项目责任，项目执行还是马宇轩，朱丹实时监控品牌的负面舆情，章文婕监控品牌声誉与媒体热度，祁颖关注大家工作对营销端的影响，我们要尝试把战略传播不同领域，进行跨界整合。”麦客详细的做项目分析，大家认真地记录着。
“另外，我们这几位合伙人，完成这些大项目，确实是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麦客看着大家略显疲惫的神态，“是时候大家招聘一些助手与公司必要岗位的员工，比如会计、出纳、行政等等。”
“是的，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祁颖做家族产业管理，管理着几百名员工，对此感同身受。
“有一个原则，大家参考一下！”所有目光看着麦客，“首先我们招聘不能任人唯亲。其次在公司成立一年内，每一位进公司的员工，我们五位合伙人必须统一面试，至少最后一关需要我们共同投票决定。”
“同意！”齐刷刷地同意后是一片欢声笑语。
吃完午餐的小会议之后，大家似乎还有点兴奋，面对我们崭新的事业，要大展拳脚。
“大佬，熊芳菲今天下午约我，是不是又出什么问题了？”朱丹过来问起熊芳菲的事情。
“没事儿，你下午去见她时，先去章文婕那边拿两份我们上午剩下的空白合同过去”，麦客转身补了一句，“记得把公章也带上。”
“要签合同吗？”朱丹疑惑。
“哈哈…，记得一个原则，熊芳菲的费用我们不开口，她开口多少，你就收多少！”
“合适吗？”
“合适！回头不合适的地方，以其他方式补给她。”麦客看着疑惑的朱丹说，“虽然是老同学，我们也是公司化运营，但该收费还得收费，对吧？”
“万一直接给个几千或者一两万，收？还是不收？”
“收！”麦客见朱丹依然疑惑，“朱丹同学，原则记好了，感情归感情，熊芳菲的费用你不用开口，她给多少你也不要推辞，事情解决了，换个方式再还她一部分就行。”
麦客说这番话胸有成竹，让朱丹更加疑惑，因为在她心里，感觉帮老同学嘛，尽点力也是应该的，收个几千块感觉不好意思，收个几万块是否又很离谱，本来就不好谈这个事，麦客这么一说就更加疑惑了。
２
“丹丹，来喝杯咖啡，我问你个事情？”在熊芳菲虹口的公寓里，朱丹刚进门，熊芳菲就迫不及待问东问西。
“你说！”朱丹看着熊芳菲气色好很多了，比起前几天见面，简直判若两人。“你的公司偷税漏税的事情解决了吗？”
“大佬给力，当天去就差不多谈妥了！”停顿了一下，熊芳菲补充说，“不是我们公司偷税漏税解决了，是我的事情应该能解决了！”
“是吧！这么给力？”朱丹很惊讶。
“问你个事呗！”
“你说？”
“大佬…呃…你们的公司收费怎么收？”熊芳菲吞吞吐吐地，让朱丹也心生迷茫。
“噢…收费啊？”朱丹半晌才意识到说的是‘收费’，“大佬说了，你决定！”
“还真我决定啊？”
“对呀！”朱丹想你们提前说好了，‘还真你决定？’
“那我不给呢？”
“大佬说没关系！”朱丹看着疑惑的熊芳菲说，“都是老同学了！”
“所以这个事情麻烦呐～”。熊芳菲来回踱步，“给我解决这么大的问题，多少合适呢？”
朱丹看着熊芳菲自言自语，一脸懵。
“总不能以身相许吧？”熊芳菲这句话蹦出来，把朱丹吓一跳。
“芳菲，啥情况？”朱丹疑惑问。
“没什么，就是说吧，你不知道大佬去我公司一顿操作太man了！”
接下来两个人，就坐在沙发里，熊芳菲讲述着昨天去公司的经过，讲述怎么装录音笔、微型摄像头，怎么录合同，怎么出去跟汪总聊等等。时而手舞足蹈，时而犯花痴般傻笑。
“大佬结婚啦？”
“对呀！你不知道？”朱丹补充说，“应该是你跟我们走得不太近，也经常不来上课，大家相互情况不太了解！”
“诶…很man的男人都成别人碗里的菜了？”
“大佬，已经有小孩了！”
“What?”熊芳菲大惊。
朱丹摊摊手。
“好吧！”
半晌过去，熊芳菲对朱丹说，“来合同给我”。
接过合同，熊芳菲与在娱乐传媒公司签合同的习惯一样，看也不看，乙方信息一填，签名签好，服务年限犹豫了一下，写了三年，费用写了每年50万，直接把朱丹看呆，要抢笔。
“你们公司刚成立，也需要钱，我咨询了差不多也是这个价位”，熊芳菲阻止了朱丹，签好合同，对朱丹说，“再加上我这件事解决，我省下的也不止这点钱！还有未来的机会。”
来回翻着合同，熊芳菲看着甲方法人代表是麦客，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突然说“钱我怎么打给你们？账号也没填呀！”
“哦～公司不是这几天才成立嘛，对公账户下周可以搞定。”朱丹看着熊芳菲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我再把账号发给你！”
３
装修工人在搬弄原来的废旧工位和杂物，弄出很大的声响，麦客抬头望向声响处，祁颖和章文婕在看装饰公司做办公室设计图，马宇轩和物业在协调指挥搬走原有杂物。保存好刚制作的几份文件，抬手一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16点，TUZI奶茶的签约晚宴安排在了闵行郊区一家高档的花园餐厅。
“文婕，我们得走了，开车过去还得一个小时左右！”麦客边收电脑，边对着章文婕方向大声说道。
“好嘞～！”章文婕朝麦客过来。
“大佬，师傅说晚上初步效果图可以出来，晚上我们群里确认一下！”祁颖过来说道。
“祁颖，辛苦了！”麦客看着祁颖，“辛苦了，你两边跑。我给你和马宇轩订了两杯咖啡和下午茶！”
“哈哈…哈！”
“暧昧的气氛来咯！”章文婕打趣道。
“你们在笑什么？”马宇轩闻讯过来。
“宇轩，辛苦了！这里还得你盯一下！”麦客拍拍马宇轩肩膀，“合同文件留给你，你看看项目执行的条款，空闲时间做个方案。”
“好！你们少喝点酒啊！”马宇轩曾喝坏过一次胃，看来心有余悸。
“必须把他们都喝趴下～！”麦客大笑。
“哈哈…哈！”
“文婕呢？”大家说笑间，章文婕不见踪影。
“去衣帽间了吧？”
话语间，章文婕换了一套宴会礼服，简洁版式，简单的双肩设计，腰间完美的蝴蝶结，复古的绑带，一层层的白裙，简单的感觉，又有一种韩范的美。
在大家看呆的目光中，章文婕打破这氛围说，“签了这么一笔大单，不能给大佬丢脸嘛！”
“哈哈…哈！”
麦客载着章文婕，开着凯迪拉克从金贸大厦的地下停车库出来，沿着世纪大道走到杨高南路一路往南，直接往闵行某花园餐厅开去。
４
这家花园餐厅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车开到小路深处，才发觉柳暗花明。环境清雅，户外庭院很有特色，有世外桃源的感觉，河边露天咖啡厅、还有小型KTV、麻将房，小趣精致的摆件随处可见，室内装饰也是北欧、偏日系简约设计，整体属于ins风。
门口停车场已经铺上了红地毯，直达签名墙，TUZI奶茶的创始人朱昊天、星凡资本总经理郑新瀚、博媒公关大中华区新任总裁李妤已经提前到了，正在入口处寒暄。
“麦总，过来还方便吗？”郑总远远地伸手过来。
“郑总、朱总早～”麦客同时向李妤眼神示意，“这个环境真好，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恬静感！”
“哈哈…麦总大才啊！”朱总递上签名笔，“这位就是你公司的合伙人，章小姐吧？”
“真漂亮！”
“对的，这位是章小姐，上午大家见过！”麦客介绍间，章文婕微笑致意。
麦客与章文婕转身在签名墙上签上名字，礼仪小姐引导先休息片刻。
麦客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李妤，李妤黑色的礼服，给人神秘的感觉，黑色的蕾丝短裙又有一丝俏皮的味道，整体极简的黑色设计，体现了优雅高贵的气质，大花边弧形的一字肩露出锁骨，一双高跟鞋，尽显女神范。但李妤看章文婕的眼神依然是复杂的。
在这个‘世外桃源’里，总共也就两间包房。但每一间空间都非常宽敞，休闲娱乐区、茶饮区、就餐区、户外休闲空间，样样齐全。我们所在的包房，看桌上铭牌差不多都是麦客、李妤两公司人员与TUZI奶茶公司管理层，隔壁包房基本都是资本方与公司股东层。
“文婕～晚宴你注意不要喝酒！”麦客有点担心出入这种复杂场合的章文婕扛不住场面活，“实在挡不住的话，喝点红酒就行”。
“大佬放心，一定顶住！”
“不要顶，我一个人倒了不要紧，你给我叫个代驾！”麦客摇摇头，边往里走边低声说道，“你如果也倒了，谁来照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