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小医妃,名动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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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交叠吻痕

梁韫听到“再掐一个”这话,才撒开手。

乌婳气呼呼的去端回来盐。

那盐巴还在桌子上的,乌婳就当着梁韫的面,搓了一会儿,拿着铜镜开搓。

搓的时候,乌婳看了看,心觉得其实真不怪梁韫误会,确实蛮像,原主皮肤太白了,这个红草莓,看着就很诱人,不多会,她就在刚才的“吻痕”上,又搓出来一个新的吻痕。

梁韫全程看的很严肃,很认真。

到最后看见出痧,皱了皱眉,才别开脸说:“这不能怪我。”

乌婳放下拿盐巴的手,觉得又生气又烦,她干嘛给他证明?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就算她找了……好吧,乌婳承认自己不敢。

原因无他:惜命。

“朝廷怎么说?”

乌婳现在喉咙又舒服了些。

梁韫这会儿脸色又严肃:“不太好,虽未水患,可瘟疫严重,就连我派去的人手都病了大半,多地封城。”

关于这些,梁韫连亲近下属都没说,却全告诉了乌婳。

乌婳沉吟许久才说:“那就没查一下,没有水患怎么来的瘟疫?”

梁韫表情一瞬沉敛,“是牲畜。本王那好外牲,从他的同类下的手…”

乌婳一下就明白了,“那怪不得查不到…那怎样?现在去赈灾?”

梁韫微挑眉说:“赈灾的药物和粮草早发车了,你是要跟我去赈灾?”

乌婳当然要去,不仅仅是为了赈灾,更是为了整个大梁的巩固,若灾情蔓延,那些后续的事就还会发生,小豆子他们流连乱世,肯定还要面临多国细作的命运……

“嗯!一起去!”

乌婳说完,上马要走,临走前把盐巴装了起来,但她刚爬上马,梁韫就跟着上去…就在马上,掰过她的唇瓣,由上到下…给她又吻出真的吻痕。

乌婳被吻的面红耳赤,想推开却没有任何的力气,她力气都被梁韫勾走了…

“有点咸,但还是很美味……还有九十九次。”

梁韫吃的一嘴咸,但看她的眼神,在发光。

“婳儿…是最美味的。”

乌婳觉得恶心,恶寒,但看了看这么诸多粮草药材,又只能自己认栽。

“赶紧走!”

乌婳本来心里很忐忑的,因为小爵爷的死,这事让乌婳觉得该发生的总还是会发生的,可现在已经没那么忐忑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是非命运自有他们的定数,而乌婳要做的就是拼尽自己的权力改变自己能改变的……

梁韫是和乌婳骑一匹马离开的庄,然后在庄外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的时候,乌婳看到很多车都装满了粮草药材,还有的正在装,她喊停后,写了一些药方。

随后,乌婳就发现自己还差点东西。

那是她在林瑟那自己做的一个听诊器,她本想着东西都不用带,梁韫都有,可想了想,那东西对瘟疫还是很有必要,临时做也来不及了。

于是,乌婳回了趟林府。

她又是好七八天没回来,但春桃经常给送信,林瑟已经习惯,不过,她穿着男儿装,林家的家丁差点没认出来,认出来后就痛快放行了。

乌婳拿东西时,路过了林夕给她铺设的园林,看了一眼就想起林夕最后窨井上吊的结局…也想到梁韫说的林夕私下贩卖玉烟膏。

乌婳是在花园里找到林瑟的。

林瑟在种花。

她以前就喜欢种花,但是因为身体虚弱一直没有办法,如今终于有机会!乌婳言简意赅的说:“我要去赈灾了。”

林瑟的剪刀瞬间就掉下来,“你说什么?你去赈灾?”

林瑟是先听到下人通报乌婳会来,所以乌婳说话她都没转身,这会儿一转身,惊了:“你……这打扮,要女扮男装去赈灾?”接着想到什么,又说:“这种事虽然是善事,可是,过几天就是你的认亲宴了啊!你可以等等去阿!”

乌婳倒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她想了想,第一次十分认真的对林瑟说:“瑟瑟,我的医术好,这种事当然不能退后,倒是你……你不要只关注外面的事,你多关注关注父王,有些时候,走错一步没关系,只要及时回头也来得及。”

她说完,就在林瑟的疑惑中,退了一步,打算走。

她不好直接说清楚,不过她临走前又想到一件更重大的事,“对了,你帮我盯着戏园,那边我最近不在,你必须给撑腰。让他们好好上学!我想,我应该不会耽误太久……”

有充足的药物在,乌婳相信,依照自己的经验,加上梁韫的控场能力,必然很快就能处理好疫情。

这样,这孩子们就能好好学习。

事有轻重缓急,她做不了八个分身。

说完,乌婳要走,没注意看林瑟皱了眉,在乌婳转身瞬间,被林瑟拉了手,“你等等,你脖子上的……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的是和温京烈……”

林瑟说完,就想到温京烈在她家门口的闹事,“对了,下午温家还在……”

“那是个误会,”乌婳的脸黑了黑说,“还有,你等下!”接着,乌婳也不说话了,在林瑟注视下,直接拿出随身的盐巴就开始搓,不多时,在林瑟疑惑的视线中,她在搓出了热痧后,仰起头给她看说——

“明白了么?”

她举着沾满了盐粒的手说:“我搓的!自己,风寒!搓的!”

林瑟依旧皱眉,似乎对这答案并不满意,“真是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们已经……那赈灾温京烈去吗?”

乌婳直接好大个的无语,“我怎么知道他去不去?不都说了是误会吗?不过……我是给他治过病,但只是治病,什么都没有,你别乱点鸳鸯谱了。”

乌婳在这件事上没想瞒林瑟,林瑟也喜欢她的不隐瞒,听她坦诚了,反而不再说什么,只说:“那好吧,真是可惜了……那你到地方给我写信报平安知道吗?”

乌婳满口答应后,寒暄几句终于出来,她出来时,梁韫的马车已经恭候多时。

乌婳也没多想的上去,可上去后愣住,因为在马车里,不仅有梁韫,竟真的还有温京烈。

而温京烈从她一上来就目光盯在了脖颈那四五个交叠的吻痕上……

乌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