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恕一个人坐在宁静得令人发慌的家中,像只没骨子的米袋子一样陷在沙发里,抬头仰望着天花板。他并没有发呆,他的眼珠子一直聚精会神地盯着屋顶吊灯,眼前飞舞而过的是一条条的计划。他思考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