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巩固地确立马列主义 毛泽东思想在教学与科学研究中的指导地位
我校第五次党代会提出今后一年我校主要的工作任务之一是：进一步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认真执行新的教学计划，积极开展科学研究工作，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和科学水平。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要保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在教学、科学研究中的指导地位。
解放后十几年来，我校在马列主义理论教学上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去年，在制订教学计划的时候，又提出进一步加强学生基础理论、基本知识的学习和基本技能的训练，并且把马列主义理论学习放在首位。一年多来，我校广大师生学习马列主义理论的热情更加高涨，收获也很大。同时，也有少数的同志对于马列主义理论学习有些放松，甚至有忽视马列主义理论的倾向。这是不能允许的。忽视马列主义理论学习的人是各种各样的，大概说来，有三种情况。一种情况是认为只要掌握了丰富的资料，马列主义理论差一些也可以在科学上取得成就。另一种情况，是认为马列主义理论难学，学到一定的程度，就很难提高，因而畏难而退。还有一种情况是满足于自己所学到的一些理论，认为有了这些理论就够用了，用不着再学了。
认为有了资料，就可以忽视马列主义理论的想法，当然是错误的。其所以是错误的，不是因为他们注意资料，而是因为他们片面地强调资料。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主席都说过，研究任何科学都要掌握资料，都要通过资料的分析引出结论。资料是重要的，但是马列主义理论的学习更为重要，没有马列主义理论的指导，决不能在科学研究中做出任何创造性的成就，至多只能对于前人的陈说加以补充注释，作一些拾遗补缺的工作。严格地说来，拾遗补缺的工作也很难做好，甚至搜集资料都要在马列主义理论的指导下进行。至于运用资料，那就更要马列主义理论的指导。资料是一匹野马，没有马列主义理论就无法驾驭。资料与马列主义理论二者不但不可偏废，而且要相互结合，才能变成科学。早在两千多年前孔夫子曾说过，他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里所谓“学”就是指的知识，“思”就是指在一定的理论指导下进行分析研究。以后唐朝的史学家刘知几对于资料与理论不可偏废的道理，又作了很形象的说明，他说：“有学无才，犹愚贾操金，不能货殖，有才无学，犹巧匠无楩柟斧斤，弗能成室。”刘知几这几句话是对学历史的人说的，我看对其他的科学也是适用的。显然，他们这里所指的理论，不可能是马列主义理论，但是，他们重视理论的指导作用，却是值得我们借鉴的。研究科学要占有资料，但是资料不等于科学，要从资料中提炼出科学的论断，那就要依靠抽象的力量，依靠理论的逻辑工作，而这种抽象力量与理论的逻辑工作，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修养是不行的。恩格斯说过：“要在抽象思维这个十分崎岖复杂的地带出猎的时候，骑着驮马是不行的。”恩格斯所说的驮马是指资产阶级的方法。资产阶级的方法不行，封建的方法当然更不行，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掌握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又要作科学研究，就像骑着驮马在崎岖的山地打猎一样，结果连一只小兔也打不到的。
对于在马列主义理论学习中畏难而退的情况，我是有深刻体会的。我读《资本论》，就必须在上午，最好是在早晨头脑清醒的时候才能看得懂。但是马列主义的经典著作究竟不是天书，而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战斗教程，只要耐心地学习总是可以学得好的。应该承认，学习马列主义理论比搜集资料要难得多。孔夫子的学生子贡说过：“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这里所谓“性”与“天道”就是指的理论。和子贡一样，孔子的三千弟子没有学到孔子的治学方法的恐怕不少，孔夫子说过：“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这些没有学到方法的学生，他们不自我反省，只是抱怨孔夫子的门墙太高，他们说：“夫子之墙数仞”，好像他们没有学好理论是孔夫子的墙太高了，其实，不管孔夫子的墙有多高，总是有门可通的，有些学生还是走进了孔夫子的门墙，登堂入室。颜回就是一个登堂入室的学生。由于子贡没有学到孔子的研究方法而颜回学到了，所以子贡就只能闻一以知二，而颜回则能闻一以知十。孔子的研究方法同样不能比拟马列主义的研究方法，但是，通过这个例子，我们更可以了解到研究方法的重要。对于畏难而退的同志，应该记得马克思的叮咛，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初版序言上说：“一切事物的开头总是困难的。这一句话在一切科学上都可以适用。”[39]又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上说：“在科学的入口处，好比在地狱入口处一样，必须提出这样的要求：这里必须根除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懦怯都无济于事。”[40]排除困难，根绝犹豫，去掉懦怯，不畏劳苦，才能走进科学的入口。
对于第三类想法，即认为万事俱备，只缺资料的想法就更为危险。因为实际上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并没有学好，这种情况很明显地表现在史论不能结合或结合不好的问题上。当然，这些同志已经学习了一些经典著作，记得一些经典的公式，但记得不等于懂得，懂得不等于用得上来。从记得到懂得，从懂得到用得上来还要经过一个很艰苦的学习过程。对于这样的学习，我们还差得远。例如，学习历史的人是不是学好了社会发展史呢？我看还没有学好，社会发展史都没有学好，难道可以说万事俱备，只欠资料吗？因此，我以为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学得好一些的同志，也不应满足于现有的水平，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现在，在新的教学计划中，在教职工马列主义夜大学里，学校为我们广大师生员工提供了学好理论的良好条件，让我们奋发努力，刻苦钻研，一定要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学到手，为更快地提高我校的教学质量和科学水平而奋斗。
（《北大校刊》四四一期，1963年3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