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疯了
“在哪里!”
宁采臣听到诸葛流云说的,连忙跑到诸葛流云的身后。
宁采臣对于自己的定位很明白。
自己只不过是文弱书生,想和妖魔鬼怪斗,那就是给人家送肉。
而流云兄,就不一样了,在哪里说了那么多,无不显示他的实力很高强的。
“哈哈哈,啊哈哈哈!居然有人自己送上门来,真不错。要是人人都有你们两个的觉悟,也不至于每天让人去抓男人过来。”
一道很猖狂的女声,传了过来。
这道声音,让宁采臣在诸葛流云背后瑟瑟发抖了。
“哼!好狂妄的妖怪。”
诸葛流云站起身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
“这个书生,这次死定了。”
诸葛流云一点都不害怕,可是外面的一个小妖怪却害怕极了,生怕宁采臣被魅姬杀了。
现在的宁采臣和聂小倩还没有相爱,没有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宁采臣的想法。
“给我出来。”
双枪拿在手中,只见一枪扔出去,大声喝道。
“砰!”
一击即中之后,抢又回到了诸葛流云手中。
“哼哼!不愧是有胆进入我兰若寺的,好本领。”
魅姬缓缓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此刻的魅力,一身红衣,美艳无比。
一旁的宁采臣已经看呆了。
毕竟,魅姬还没有现出原形,自然是一个漂亮的美女,对于书生这种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这不是搅乱我的计划嘛!”
此时此刻,不远处的地方,一袭红衣,英姿飒爽。
此人正是燕赤霞的女儿,燕红叶。
本来,在她的计划中,事情本就不是这样发展的。
“小子,你很不错,当我的男宠得了。”
魅姬看着诸葛流云,流下了痴迷的口水。
魅姬为心中,已经暗暗的下了决心,准备和诸葛流云好好玩一段时间,不会直接吸干精气的。
诸葛流云武道双修,浑身散发的男儿气息,让无数的妖魔鬼怪痴迷。
诸葛流云听得是怒火冲冲,直接冲了上去,大喝道:“妖孽,找死。”
“呵呵呵!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魅姬冷笑了几声,不由发怒。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了。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
随着诸葛流云大喝一声,法术施展开来。
“玄心正法,你是玄心正宗的人。”
魅姬一个不注意,就被诸葛流云攻击在身上。
魅姬倒飞出去,大声吼道。
对于玄心正宗,妖魔界没有不熟悉的。
每年死在玄心正宗高徒手中的妖孽太多了。
“不行,此人功力深厚,刚刚一击,已深受重伤,得想想办法。”
魅姬看到宁采臣的时候,心神不由一动。
在应付诸葛流云的时候,一条蛛丝向着宁采臣而去。
“哼!”
诸葛流云冷哼一声,一条银枪划过。
“定!”
只见诸葛流云手中出现定身符,大喝一声。
“区区黄符,安敢如此。”
魅姬耻笑道。
“对付你这妖孽足够了。”
诸葛流云说着,轻轻落了下来。
魅姬此刻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体内的法力,也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落下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闪过,直接带走魅姬。
“什么人!”
诸葛流云准备出手,可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出现,挡住了诸葛流云。
看到魅姬被救走,聂小倩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心中暗道:“真没想到臭书生身边的这个人,法力如此高强,魅姬都不是对手。”
“魅姬姐姐,怎么样。”
小雪小心翼翼的把魅姬放下,轻声问道。
魅姬缓缓吐出一口气。
“呼!”
“放心吧!只不过是区区黄符,也只能够限制我几个呼吸而已。”
魅姬站起身来,又恢复成了那个美貌无双,冷酷无情的妖魔。
不过,此刻的魅姬,心中还是闪过一丝的后怕。
战斗的时候,不要说几个呼吸了,就是一个呼吸,都死的干干净净。
“小雪,这次多亏你救了我,你说,想要什么。”
魅姬好好的看着小雪,心中一阵感动。
没想到,自己如此作为,还有一个铁杆手下,心中舒心不由自主升起。
“魅姬姐姐,小雪别无所求,只求姐姐安然无恙。”
小雪抿着嘴,轻声说道。
“好!”
…………
“师妹,你来了。”
诸葛流云看着燕红叶,一脸的柔情似水。
这个已经多年没见,如今如同初识一般的未婚妻。
燕红叶白了一眼诸葛流云,不屑一顾道:“别叫我师妹。我叫司马红叶,不是燕红叶,也不是你的师妹。”
“师妹……”
诸葛流云话还没有说出来,燕红叶飞身离去,丝毫不顾及诸葛流云。
诸葛流云无奈的叹息一声。
“唉!”
“流云兄,别唉声叹气了。”
宁采臣现在还没有和聂小倩相爱,思考方式都不一样。
不过,这一次一别之后,能不能遇到聂小倩,都是问题。
“书生,这个地方不能够呆了,我们走吧!”
诸葛流云看着空荡荡的寺庙,一脸的惆怅。
宁采臣看着诸葛流云,想要一拳砸过去,可是想到双方的战斗力,只能无奈作罢道:“流云兄,现在什么时候,快到子时了,能不能过了今晚在走。”
宁采臣一个文弱书生,人家在这里,早就不想呆了。
可大晚上,不睡觉,出去饥寒交迫的,更悲催。
何况,这里有诸葛流云,根本就不怕妖魔鬼怪。
“也是,已经这么迟了,也不知道师妹今晚在哪里睡。”
诸葛流云不想想自己,已经开始想别人了。
宁采臣看着诸葛流云这个模样,不由摇了摇头。
躺在毯子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继续睡觉,有啥事了,明天再说。
刚刚看到魅姬的那个怂人不见了,成为了一个只知道睡觉的人。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诸葛流云倚靠着门窗,看着天空的圆月,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酒,喝一口,说一个字。
“唉,这人疯了!”
宁采臣躺在哪里听得直摇头,翻了翻身,又把自己裹得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