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娇软丧尸后,我被大佬圈养了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40章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第四十章

眼泪掉下来的那一瞬间,不管是云舒,还是夏言,都愣住了。

两人对视的时候,却只能看到云舒红红的眼眶,并没有泪水的痕迹。

夏言抬手摸了摸泪水滚过的地方,确实有湿湿的痕迹。

“我,哭出来了?”云舒呆愣愣地看着夏言。

夏言沉默几秒,捻了捻指尖的湿意,重新抬起手轻柔地抚过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地告诉她:“对,你哭出来了。”

云舒忽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

她在继可以小睡一会儿之后,又可以哭得出来了?

夏言看着她懵懵的小表情,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低下头亲亲她的眼睛,哄她:“宝贝,你看,一切都在变好。”

他确实不再质疑云舒非人的身份,她没有心跳,没有体温,无需进食,甚至每到晚上精力都会更充沛,仿佛充满电一样,很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能。

但是现在有了两个小突破,不管是失去意识还是真的可以小睡一会儿,以及她可以哭出来了。

那是不是代表着,即便成为非人的状态,也有可能逆转?

云舒飞快地眨巴着眼睛,像是在感受真实度一样。

“你等一下,我现在觉得有点梦幻。”

她抬起手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然后趴在夏言胸膛处一边听他的心跳,一边运转自己的大脑。

夏言没有动,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只是手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她,给她安全感。

“嘻……”

一声细微的笑声从怀里传出来,紧接着就是云舒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使劲地往他怀里钻。

听到这声笑,夏言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脑海中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得到舒张。

从进B02号基地的大门,他就一直被云舒的反应牵动着所有心神,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这小祖宗就自己崩溃了,干出什么他想不到的事情来。

就连刚刚在跟严墨开会的时候,心里想的也全都是她。

现在她可算是笑出来了,夏言恨不得把人抓起来狠狠地亲一顿。

这么想着,夏言也就这么做了。

云舒还埋在夏言怀里偷笑呢,突然之间就被悬了空,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已经被摔在床上了。

面前阴影盖了下来,唇上是激烈却又不失温柔的啮舐。

云舒顿了顿,乖乖地环住自家男朋友的脖子,让他亲。

毕竟吓坏了的人,大概、也许、八成、可能也不止她一个?

“舒儿……”

夏言低哑压抑的声音贴着云舒耳朵钻进她的耳腔里,那嗓音像是通了电,带了钩子一样流窜过云舒的身体。

云舒被这声唤蛊惑得失了心智,在跟夏言亲密接触之前只来得及划过一个念头。

——这男妖精怎么这么会!

窗外泛着冷色的月光想要偷偷溜进房间,却被窗帘拦了个结实。

整整后半夜,声音都没有停下来。

第二天云舒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惊措到心头发慌的感觉了,脑子里第一反应是——

“夏言,我们是不是起晚了耽误回基地了?”

她这反应直接让夏言低笑出声,抬起手臂把人摁回自己怀里:“傻姑娘,耽误不了。”

云舒回过神来,“啪”一声脆响拍在夏言薄而有力的肌肉上:“你才傻!”

“好,我傻。”夏言身心愉悦地亲亲自己的心上人,然后告诉她:“我们要在B02号基地多留几天,严教授的一项新研究在收尾,为了加快进度,徐教授也去帮忙了,等研究项目结束,我们再回基地。”

云舒若有所思,把下巴抵在夏言的胸口:“他们研究的新项目,是不是也跟晶体检测有关的?”

夏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研究项目的事情,从来都只有研究团队跟首领可以知道。”

云舒又问:“那如果我现在努力表现,多杀丧尸,那将来不幸我情况那什么了,会不会有将功抵过的可能?”

这话问得夏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会吗?可是按照目前人类跟丧尸之间的血仇来看,会的几率小到近乎没有。

说不会吗?他怎么忍心自己亲口扼杀云舒的希冀。

“你为什么这么希望让自己能有将功抵过的可能?”夏言反问她。

云舒低低地笑了两声,抬起手用指尖描绘爱人的轮廓:“因为你啊,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远离人群,整天都在躲躲藏藏里活下去。”

“你一直都在人群里,哪怕没有那么多交际,你也一直都被人群围绕着,不知道真正远离人群是什么样的,只用语言说,根本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可我又不愿意你体会到,因为你爱我,所以你愿意跟我一起远离人群,但是同样的,因为我爱你,所以想尽办法想让你不被驱逐。”

她说这话的时候,透着与世无争的悲悯跟苍凉。

就好像,她已经在那种无人听无人诉的感觉里跨过了千万年的时光一样。

夏言听得心头发颤,眸光深深地盯着她。

云舒突然把自己埋回他的怀里:“不要这么看我,我说这些话也会不好意思的。”

“那不行,我自己的宝贝怎么可以不看?”夏言按下心里那些想问她的话,转而调侃着语气逗她。

云舒有时候真的要被夏言的这些土里土气的情话尬飞出去。

一抬头又看见他脸上的笑,就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皱皱鼻子“哼”一声,气呼呼地娇喝他:“大坏蛋!不许你再说这些话了!好的不学净学这些尬的!”

夏言挑着唇角看她,把她的手握在怀里揉捏着,忽而神色正经起来,看着她道:“在遇到她以前我不怕死,不惧远行,也不曾忧虑悠长岁月,现在却从未如此真切过地思虑起将来。”¹

“我无所求,无所盼,除却以身赴家国天下安,惟愿她生生顺遂,世世平安。”

“在我拥有得以将她妥善护佑的能力时,我最想问她——”

“云舒,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在那一刹那间,云舒仿佛失去了对世界的所有感应能力,天地都是一片空白,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坚定发亮的眼眸,跟他狠狠敲击在她心扉上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