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常山赵子龙
(我发现三国时期匈奴、羌人、鲜卑民族问题就是烂摊子,西晋也是畸形儿。)
赵云亲率骑卒,奔袭前往向宠与韩当交战处,后营与涿乡路寨相隔不过七、八里。对于骑兵而言,刹那间而至。
赵云骑兵距离韩当不远处,停下休整,斥候禀报韩当与向宠交战情况及相应军力分布。
赵云沉思半响,抚须对马岱笑道:“伯瞻,你等下与我亲自冲阵,率你部曲骑卒直插韩当所领骑卒,老夫要阵斩韩当这厮。”
马岱应声诺,感觉赵云有些托大,但是也不敢出声反驳,心想等下冲阵自己多多照应赵都督,毕竟赵都督年岁以高。
赵云抚须转向麋威道:“伯严等下,我与伯瞻冲阵,你率部曲及白马义从于二十步前绕行骑射。”麋威拱手应声。
赵云接着询问斥候屯长道:“围猎吴军候骑战况如何?”
屯长操着生涩的汉语对赵云道:“将军,吴军候骑已经全部清理完成,不是远遁,就是已死。”
赵云满意点头,对于白马羌屯长还是很满意,这支部曲是自己按照白马义从模式打造多年,骑射无双。
《后汉书》曰:“瓒常与善射之士数十人,皆乘白马,以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乌桓更相告语,避白马长史。”
赵云抬头望天,见黑夜褪去,太阳东升,天色已明;不再迟疑,翻身上马,凭借精锐骑术,一马当先。
麋威、马岱及五百汉骑兵紧随其后,瞬间大地上为之震动。一霎那,汉骑便至交战处,赵云领头望见“韩”牙旗树于数百骑卒之中。
赵云双腿一夹,大声喊道:“伯瞻随我冲阵。”直接将马加速至大跑步,马岱见赵云往后挥手示意部曲跟上,麋威遵从赵云先前嘱咐,率部曲及白马义从继续弧形骑射。
韩当于数百步外遥见“马”牙旗逼近而来,虽然面露惊讶,但是随即涌上来的却是沸腾的热血,命亲骑转向反冲锋赵云,韩当抚须大笑:“我昔日追随孙破虏,于西凉大破羌骑,现在让我看看这些羌狗是否有长进没!”
韩当随即调转马头,直接将胯下战马从小步直接变成大跑步,右手腋下持槊,左手反握槊身,一马当先,身后吴骑紧随其后。
汉、吴双方冲骑成‘二’形准备对阵而过,只不过汉军又由麋威分出一队弓骑,瞬间形成‘三’字,吴骑位于中间,麋威弓骑位于上,赵云位于下。
韩当居前见状,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想到数十年前的白马将军战法,但来不及多想,与一羌骑措马而过,只见韩当右手腋下持槊,左手反握槊身,面对羌骑单手持矛来战,韩当左手向右摆弄槊身格挡羌矛,羌矛受力反弹向左,韩当马槊也受力反弹,却趁势反弹至羌骑头部附近,只见韩当右手顺手向前刺入咽喉,羌骑顺势倒地,韩当右手反拔槊身。
赵云虽然开始冲阵在前,但接敌时为斩韩当,微居骑兵后侧,观察韩当所在,乱军从中赵云定眼看见韩当准备上去。
只见对面吴骑对冲赵云,赵云无奈迎战单手持槊应战,赵云见吴骑右手腋下持矛,左手反握矛身,冲锋准备刺向自己胸部,赵云不由轻笑一声,在即将错身之际,赵云单手挺槊向右前打击敌矛,接反弹之力,槊尖破铠甲,赵云顺势右手反拔槊身。
麋威领白马义从,从韩当军左侧骑射,中箭倒地者诸多。
两军错身后,韩当脸色凝重,策马上前问道:“来者,可是赵将军乎。”
赵云持槊上前昂身道:“义公,自从建业一别好久不见,今日子龙特意取你首级,勿怪!”
韩当听此言脸色微变,当还是嗤笑道:“子龙,你年岁越长,越是张狂,今日看你如何取我首级。”
赵云单手挥槊示意众军继续冲阵,韩当也挥手示意冲锋,两军错身之际,马岱突前,赵云继续跟随骑卒后侧;韩当也谨慎许多,跟随身居队列中间不敢冲锋。
只见马岱一人当先右手挑刺吴骑,在阵中横冲直撞,吴骑纷纷躲避,双方骑卒二’字对冲后,双方开始斜‘日’字缠斗。(注:象棋里马走日字是有道理的,现在马战时候就是走日字)
赵云单持槊挑下一吴骑后,发现韩当与亲卫在汉骑中无一合之将,汉军纷纷躲避。赵云见机,亲率亲卫,冲向韩当。
韩当也发现赵云,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也不畏惧,冲上前去厮杀,韩当亲卫在前,赵云单手持槊挑下韩当亲卫,韩当见赵云如此怠慢,不用气愤,自己双手持槊上前,直插赵云胸部。
赵云见此不敢托大,深知韩当精湛骑术的他,左手上槊,双手向斜前刺向,顺势挑槊。
韩当措身而过,槊被赵云挑起,眼见槊尖在前,激灵一下后仰头,一道白光划过,措身后,韩当面露惶恐,右脸鲜血直流。
赵云不再迟疑,驱马上前,赵云亲卫隔开韩当亲卫,韩当见状来不及逃离,也不由被激发出凶性,大叫一声,右手腋下持槊,左手反握槊身冲锋而来。
赵云脸色一沉,单手握槊,挺身而上,率先刺向韩当胸部,韩当脸色一喜,左手摆弄槊身格挡敌槊,敌槊瞬间从赵云手上被弹飞,韩当大喜过望,借力准备刺向赵云头部。
只见赵云突然弯腰,左手从右侧拔出汉环手刀,策马近身,向前一划,只听见甲片破碎之声,韩当突然感觉腰部巨疼,大叫一声,摔下马去。
赵云策马返身,用马踩踏韩当尸首,不见反应,下马割首,绑于槊尖。从者高呼:“韩当身死,赵将军威武。”
吴将韩当死!!!
听者望去,只见那头颅发丝尽白,血渍浸染,赵云银髯飘洒,好不威风举槊高喊:“我乃常山赵子龙是也,还不赶快投降!”
马岱望去满脸震惊,囔囔自语道:“不愧是虎威将军,廉颇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