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仙的身份被恐怖屋老板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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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就喝个茶,你给我争是非

趴在地上看着燃香的黑鬼子。

翻了个白眼,跳到龙阿蛮的肩膀,表示不想活动。

鬼屋老板感觉到一股风嗖的一下吹到脸庞上,没敢多问,老实的看着龙阿蛮撸空气。

“出门就见鬼,一脚之地还有口舌香,两长一短,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有点意思了。”

“老弟,哥害怕,能不能让哥回家睡觉,哥胆子小呀!”

龙阿蛮拍了拍黑鬼子:“你把老哥送出茶楼,三步之内听到曲子立刻回来,不要硬闯。”

“事成之后,给你买衣服。”

“喵喵喵!”黑鬼子的叫声成功的让鬼屋老板听见了,吓的瞬间亚麻呆住了,直流冷汗。

“去吧!”

黑鬼子跳到鬼屋老板的脚跟,喵的叫了一声,示意跟上。

鬼屋老板腿脚有些哆嗦,龙阿蛮递去放心的眼神,他才站起身朝着出口走去。

至于凭感觉感应猫,去特娘的感应,朝门口走就对了。

龙阿蛮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救下鬼屋老板,这可是饭碗,谁打算砸饭碗,都是死敌。

至于其他听戏的主。

能救就救,不能救,都死呗。

能力有多大,就干多大的事。

好在没出啥问题,鬼屋老板平安的走出茶馆,头也不回的撒丫子跑了。

黑鬼子也回到龙阿蛮身边。

它对口舌香挺感兴趣,小蹄子一直扒拉扒拉,也不怕扒拉灭了。

“黑鬼子,看好香,我倒是想瞧一瞧,到底是哪方鬼神,居然敢给我辨是非了,翻天了。”

“天了撸,我就来喝个茶,就给我辨是非,找打是吧?”

黑鬼子来兴趣了,直接用身子给口舌香给包围起来了。

戏师这时也走上了戏台,打量了茶馆一眼,随即开始动喉。声音响亮清脆,着实悦耳动听。

龙阿蛮觉得,不好听。

这可能是时代造就的艺术欣赏区别吧!

喝茶的各位主也都用心听着。

只有龙阿蛮毫无兴趣,端起茶杯一杯又一杯的牛饮,还打哈欠,困意有点大了。

事情的转折从龙阿蛮的哈欠开始,听戏的主不知为何,有序的起身离开了茶馆。

每个人都是脸色惨白。

“被催眠心智了?这是要开始播放怨气幻灯片了吗?”

他说对了。

随着没有了听戏的主,唱戏的主也走下了台,真是无法无天,破坏了唱大戏的规矩。

老话说的好,戏一旦开腔,即便台下没有人也要唱完,凡人不听,不代表鬼神不听。

龙阿蛮很生气。

正所谓三方神,四方鬼,一方龙阿蛮都生气了,何况鬼神。

龙阿蛮叹气无奈,本想喊住戏师,谁知那鳖孙跑的比谁都快,撒丫子就不见了踪迹。

“你最好回家睡觉,大吉大利。不要浪,不然鬼神有感,轻者大病一场,重者要出人命的。”

龙阿蛮只能这样希望戏师不要出去浪,其他的他做不了。

随着茶馆听戏的、唱戏的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怨气场的幻灯片开始了播放。

龙阿蛮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被刻录下的怨气场记忆。

怨气记忆中,戏台搭建在广袤的乡村,泥土路,各自忙活的人群都在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从各自忙活人的穿着来看,属于近代,非古代。

龙阿蛮跳过了准备阶段,看向戏师登台的场景,台下人头很多,大人领着孩子,孩子开心的跑着。

“没啥问题啊?”

龙阿蛮继续往下看去,看着看着他发现了问题,听戏的主不知为何都在起身离开。

乡村地区,唱戏通常都是在夜晚,见怪不怪。

随着听戏的主多数离开,戏台上的戏师也没啥兴趣继续唱,敷衍着唱了下去。

有时候敷衍也是种认真。

如果连敷衍都懒得敷衍,那才说明真的没戏唱了。

没戏唱了,说明听戏的人走了。

这不,听戏的都走了,哪怕连狗都不听了,只有戏师还在对着无人的四周唱着。

人之耐心,终有穷尽之时。

无论那种行业,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没有人听,继续唱是废嗓子。

戏师的选择也是保护嗓子,他走下了戏台,完成了工作。

怨气场的记忆到此为止,龙阿蛮连连摇头感到无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鬼神非我能辩论的,对错勿怪吧!”

随着怨气场的记忆消失,身穿“靠”服的戏师走出,靠服又名“甲”。

此甲,圆领、紧袖、长及足,前后两片,上下两肩绣鳞纹,中部靠肚略阔,硬里、凸起,绣虎头纹。

背间有一虎头形的背虎壳,上可插四面三角形靠旗,腿部有两块护腿,为靠牌。

穿虎头靴,前端饰有虎头纹。

这是武将的打扮。

“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

这名戏师不是个好犊子,杀气很是重,真把自个当武将了。

龙阿蛮没有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抿了一口,沉默着。

“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

戏师压低了喉音,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怨气很重。

“你争你的是非,随意。”

龙阿蛮眼神看向黑鬼子,也算是给戏师指了一条明路。

为何要这样说呢?

老话说的好,香不能乱点,更不能乱送,不然容易出事。

而戏师,就属于乱送了。

“你要争是非,找我家鬼子。”

戏师本就不是人的脸,这下连脸都没有了,气的直哆嗦,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给一只猫争是非吧!

主要,这还是个死鬼猫。

争一个是非,有个毛用啊!

龙阿蛮道:“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是否愿意,随你心意。”

“跟着我去鬼屋,带走你的怨气场景,不可有害人之心,不然你活不到明天。”

戏师冷哼一声,拔出背后的靠旗指着龙阿蛮:

“争出孰是孰非,如若我错,随你处置,如若你错,留下来陪我唱戏。”

“你油盐不进啊你,你怕是自信过了头,你连我的猫都打不过,你哪来的信心威胁我。”

龙阿蛮站起身,看了四周一眼:

“既然你饰演了武将,肯定还有囚犯,一起出来吧,别给我玩那套捉迷臧,我很反感找人的。”

话都说白了,躲着也就失去了下黑手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