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欲辞,欲摊牌
自那一天小萝莉暴躁砸塔之后,无论是玉天恒的女粉还是舞晖的姐姐粉、妈妈粉的都通通销声匿迹了。
也不能说的如此绝对吧,总得来说便是一下子少了大半多的人,想来都是被警告过了。
在这年头来天斗大斗魂场看比赛的人简简单单也是一个小有资产的富商什么的,大斗魂场除了靠门票钱赚钱就是下注、押注了。
姐姐粉、妈妈粉的减少对于舞晖来说并没有多少感觉,真要说的话,舞晖还轻松了许多。
起码,他碰上玉天恒努力的奋斗,努力的装作一线之差输给对方之后,没有多少困扰了。
要知道,这年头努力的只差一线输给对方也是实力派的演技啊!
首先,你要拿出足够强的实力以免让对手误以为你看不起对方。
其次,你还要与对方打得有来有回,不能一下子露出败迹,也不能够很快就显出旗开得胜的意味。
最后,你要努力的、小心翼翼的拼尽最后一丝魂力,险之又险的技差一筹的败给对方。
舞晖,老难啦!
玉天恒虽然跟舞晖打了这么多场了,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但就是发现不了。
毕竟,舞晖得确认认真真的在战斗,也认认真真的努力输给对方。
时间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过得十分快,转眼间,春去秋来已经有两个年头了。
年满十二岁的舞晖也早在半年前就成为了一名身份尊贵的魂宗大人。
好吧,他还小。
年满十二岁的舞晖也早在半年前就成为了一名身份尊贵的魂宗正太。
本来舞晖是想要在半年前刚刚成为魂宗的时候便直接动身前往杀戮之都的。
但被雪清河阻止住了,理由便是想要与舞晖好好的过一个十二岁的生日。
心急的舞晖是想要拒绝的,但他不知道杀戮之都如何走,剑斗罗与雪清河也早已串通好了,根本不告诉他。
没办法,舞晖只能够安稳的度过自己的十二岁生日再动身前往了。
舞晖白天开开心心的在七宝琉璃宗度过了剑斗罗他们专门为舞晖准备的生日宴,收到了小萝莉亲手制作的生日礼物一一一条勉强可以看的手链。
到了黄昏的时候,舞晖才在剑斗罗的陪同下离开。
“决定什么时候动身了吗?”
到了太子府派来的马车前,舞晖没有急着上车,剑斗罗开口道。
“大概就在这两三天了。”
舞晖想了想,回复道。
“跟荣荣说了吗?”
剑斗罗再次问道。
“没有,此去不知会耗费多长时间,凶险也未可知,我…”
舞晖嘴张了又张,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低头沉默不语。
“大胆的去闯吧。”剑斗罗宽厚的手掌用力的拍了拍舞晖硬朗宽厚起来的肩膀,没有劝阻,如同看着自家孩子初出茅庐,要去江湖闯荡的老父亲一样。
“嗯!”重重的点了点小脑袋,舞晖眼眶有些红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不舍,很想哭。
“去吧,荣荣那里,老师会为你解释的。”
没有多言,剑斗罗看着载着自家弟子的马车尘土飞扬中,向着远方而去。
直至再也看不见马车的背影,剑斗罗才收回了目光,转身迈步向着七宝琉璃宗内走去。
剑斗罗没有说的是,若舞晖此次一去不返,他便会亲自往杀戮之都走一趟。
杀戮之都的规则他也懂,但他之一生不弱于人!
前人能够做到的,他也能!
。。。
回到太子府,侍女与护卫都不知道去了哪里,雪清河早已让人备好了丰盛的晚宴坐在桌子旁等候多时了。
雪清河神色依旧如往常一样温和,看见舞晖的到来露出真诚而又宠溺的笑容,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舞晖赶紧入座。
今日不知道为何,同桌的竟然还有两名老者,两名让舞晖如芒在背,感受到极大威胁的老者。
而且,由于杀生剑的缘故,舞晖是能够感知到旁人的杀气的,在舞晖的感知中,这两名老者远远不像表面上这么的慈祥,这简直是两座尸山血骨啊!
微微避开了两名老者善意的目光与笑容,坐在了雪清河一旁的座位上。
雪清河揉了揉舞晖的小脑袋,先介绍起了在座的两名老者。
雪清河指着一名身材瘦长,宛若标枪一般锋锐的老者道:
“这是家里人安排的守护者,你可以叫他佘老!”
被称作佘老的老者回了舞晖一个善意温和的笑容。
接着,雪清河指向另一位胖瘦适中,并无特殊之处的的老者道:
“你可以叫他刺老。”
被称作刺老的老者同样回了一个善意温和的笑容。
舞晖也同样给予了身为晚辈该有的礼貌。
晚宴开始了,只不过气氛有些沉默便是了。
雪清河再想着该如何在不吓到舞晖的情况下摊牌自己的真实身份。
舞晖则在思考着他的殿下哥哥这样做想要表达什么。
这两名老者虽然没有展露自己的实力,但跟剑斗罗他们呆久了,再加上杀生剑对于危险程度大特殊感应。
舞晖大胆的估计,这两名老者少说也得是魂斗罗吧!
至于更上的封号斗罗,舞晖想到没有想。
天斗帝国绝对隐藏着封号斗罗在的,但近些年活跃在天斗城的封号斗罗仅仅有那么几位罢了,还都不是天斗帝国的。
至于蛇矛斗罗与刺豚斗罗两个人在千仞雪没有发话的时候,他们也不会随意的插嘴,只是暗中在打量着舞晖罢了。
虽然都天天见面了,但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打量还属实是第一次。
以后机会还多得是,两大封号斗罗倒也没有唐突。
丰盛的晚宴四人都有些食之无味,关注点都不在这美味的菜肴上。
时间悄然而过,气氛怪异的晚宴终于结束。
而这时,雪清河才好似下定了觉心一样,手掌握拳给自己打打气,对着舞晖道:
“小晖,跟我来一趟吧。”
语气微颤,竟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