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夜谈
明知不可为,你是否还有挥剑的勇气。
这是剑斗罗执着了大半辈子的问题,直到这再也看不见希望的今日,剑斗罗依旧执着于此。
剑斗罗的执着与矛盾,尚且幼小的他并不知道,以后也很难会理解这种执着与矛盾。
所以…
“唔~”拄着下巴思索良久的小正太终于开口道:
“弟子不知道,弟子想以后也不会遇见这种事情吧!”
“哈!?哈哈!”剑斗罗先是一愣,看着小脸上泛着认真神色的小正太,突然大笑了起来。
“弟子有说错什么话吗?”舞晖挠了挠后脑勺,疑惑的问道。
“没有,你说的很对。”
剑斗罗宽厚有着硬茧的大手再次的抚摸向了舞晖满头柔顺的白毛,平日里的孤冷与淡漠都消散了些许。
“所以,老师在笑什么啊?”舞晖低着小脑袋低声呢喃着,任由心情大好的剑斗罗揉捏着自己柔顺的白毛。
剑斗罗笑而不语,眉眼间也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自家乖巧却又锋芒毕露的弟子,好似看到了过去同样意气风发,认为天下间事事皆可为的自己。
。。。
“小晖!”刚刚走下马车的舞晖便看见大眼睛绽放璀璨的光彩向着自己扑来的女孩儿。
有些无奈却也怀着淡淡的宠溺,舞晖稳稳的接住了扑来的女孩儿。
奶香的软软的小小的身子揽入怀中,熟悉的奶香、舒服的触感让舞晖一天的疲惫都感觉尽在此刻消散而去。
就这样揽了一会儿,舞晖便拍了拍女孩儿的小臀,倒也不是他感觉累了,主要是宁风致他们都在看着他们。
闹别扭般的扭了扭身子,近些天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的女孩儿意外的十分黏人。
“好了,荣荣。赶紧下来,小晖可是刚刚从大斗魂场回来哦!”
含着淡淡的醋味,感觉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越来越有长腿跑走主动喂猪的老父亲发声了。
“哦~,偏不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宁荣荣先是平平淡淡的回了一声,便娇哼一声十分果断的拒绝。
在宁风致压力颇大的注视下,舞晖求助般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师,却是宁荣荣也察觉到了这样难以走路,主动跳到了舞晖的背上,让舞晖稳稳当当的背着自己。
回应舞晖的是剑斗罗同样有些醋意的眼神,明明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没有受到过荣荣这样的待遇!
得!自家的老师已经指望不上了,自家的小伙伴却明显的有些执拗的不想要下来,感受着脖颈间雪白藕臂的用力程度,顶着来自老父亲的莫大怨念,舞晖硬着头皮双手稳稳的托住自家小伙伴弹性与触感极佳的臀部,一步一步的向着七宝琉璃宗内走去。
落日洒下余晖,光与影的交织中,只有女孩儿清脆悦耳的小事与好奇的询问声远远的传荡着。
。。。
夜,厚重的夜幕笼罩整个天空,点点繁星点缀在硕大的皓月周遭。
太子府的办公殿依旧如往常一样灯火通明,从窗户那有些模糊的窗纸看去,便能够看到我们的太子殿下,天斗帝国实至名归的储君正在认真办公的身影。
当然,如果你足够幸运的话,便能够见到受民爱戴、兢兢业业的太子殿下疲惫小歇的身影。
只不过,与从窗外看来的场景不同的是,太子殿下的办公殿内,却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如今,处于太子殿下的办公殿内的早已不是那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的太子殿下,而是一名绝美的金发少女。
看上去与雪清河的年龄差不多,大致在十四岁到十五岁左右。
肌肤胜雪,绝美威严的小脸上是薄薄的樱红的唇瓣,琼鼻挺直,带有威严的凤目略显纤细,整体看来带有几分威棱。
此时绝美的金发美少女正有些苦恼的揉着自己微皱的眉心,身前立着的两名老者同样有些苦恼。
“所以,雪星这混蛋怎么就像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们。”
唇瓣微启,坐于雪清河位置的少女冰冷却又含着淡淡怒气的声音响起。
“要我说,还是直接杀掉算了,不识抬举的混蛋看着都碍眼。”
立于左侧,身高在两米开外,瘦长的身材宛如标枪一般挺直锋锐的老者杀气腾腾的提议道。
“诶,不妥不妥,我们已经解决了雪夜大帝两个儿子了,再将唯一敢跳出来使绊子,跟小姐对着干的老混蛋做掉的话,对于两个儿子的死本来就对小姐有所疑虑的雪夜大帝说不得会坏了小姐的大事儿。”
立于右侧,身材中等,胖瘦适中,并无特殊之处的老者毫不犹豫的驳回了同伴的意见。
“老河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
两名老者吵了起来,让本来就有些烦躁的千仞雪眉头直跳,更加的烦躁了。
“啪!”烦躁的少女重重的一拍桌子,顿时所有声音都息了,两名刚刚还在吵架的老者恭敬的看向了有些暴躁的少女。
“要是能杀,还用的着你们废话吗?”
按捏着眉心,烦躁的少女暴躁直言。
毕竟,三皇子可刚死没多久,大半年不到的时间再死一个跟雪清河明显不对付的雪星亲王,本来就对雪清河疑虑颇有微词的雪夜大帝可不是雪清河这表面上的身份能够挡得住的。
“要是能够将独孤博拉入我们的阵营便好了。”
刺豚斗罗不无遗憾的说道。
“是啊,独孤博能够拉拢过来那雪星亲王哪里还敢如此跳横。”
蛇矛斗罗附和道。
一口气喝完了微凉的茶水,千仞雪也在思考着拉拢独孤博的可行性。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拉拢到一个封号斗罗进入自己的阵营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儿。
只是,这太过于困难了,一生只凭借喜好做事的独孤博根本软硬不吃。
若说独孤博唯一的弱点的话…
千仞雪凤目当中精芒一闪而过,她若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老毒物可是有一个跟小晖差不多年龄的孙女儿啊!
“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