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翡翠翎管的男人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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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江一梅酒醒悔失态 于晓燕清茶敞胸怀

(当代长篇章回小说)

《戴翡翠翎管的男人——京城新闻圈风云录(第二部)》

顾雪林

第69回

江一梅酒醒悔失态

于晓燕清茶敞胸怀

深夜,江一梅酒醒了,只是头还有些微微的痛,她坐起身,看见在一旁沙发上趴着的于小燕。她轻轻走过去,把毯子盖在于小燕的身上。

于小燕的身子动了动,依旧趴着睡着。

这时,大门开了,一脸郁闷的于远超走进家门。他看见江一梅酒醒了,关心地问道:“你酒醒了?感觉如何?有什么不舒服的?来,我给你倒一杯热水。”

“哦,你不用忙,我自己来。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出门?”江一梅关心的说。

于远超勉强笑着说:“心情有些郁闷,出门散散心。”

“哦,你还会郁闷?你的人生经历这么复杂,什么大风大浪你没有见过?”江一梅微微一笑,带有些调侃的说。

于远超苦笑着,没有答话。

江一梅又说:“唉,我昨晚醉了,失态了吧,没有说胡话吧?唉,我不该喝太多的酒。”

“没有,你喝醉了,也就是呼呼大睡,挺好的,这是最好的醉酒状态,在睡梦中醒酒。依我看,你今天晚上别走了,就睡在于小燕的房间吧。”于远超说。

江一梅听后一笑,没有答话。她起身到卫生间洗漱。

江一梅洗漱完,又来到客厅,这时,于小燕也醒了。

于小燕起身对江一梅说:“一梅姐,你这是什么酒量啊,喝一点红酒还上头,居然还醉了!”

江一梅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我还是有一点酒量的,有时可以喝一两茅台酒呢。”

于小燕沏了两杯红茶,端给江一梅一杯。接着,她问于远超:“爸,你喝红茶吗?”

于远超有些不悦地说:“你不是沏了两杯红茶吗?难道没有我的一杯?”

于小燕撒娇地说:“爸,你怎么把自己当老爷了,家里没客人的时候,都是你给我沏茶,端给我。现在怎么了?一梅姐做客,你就一反常态了,还指着我伺候你啊。”

江一梅听了于小燕的话,笑得弯了腰。

于远超被女儿说得一脸的尴尬,只好自我解嘲说:“你沏了两杯红茶都没有我的,那好,老爸自己给自己沏茶吧。”

说着,于远超站起了身。

江一梅见状,赶紧笑着说:“远超大哥,你喝我这杯,我没动过。我刚醒了酒,过一会儿,我自己沏一杯茶。”

于远超很固执,他坚持自己动手沏了一杯红茶。然后,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自己的这杯红茶。

于小燕向江一梅做了一个鬼脸,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喝着自己那杯红茶。

江一梅一脸的无奈,也只好低头喝着自己那杯红茶。

过了一会,于小燕问江一梅:“一梅姐,你还困吗?如果你可以坚持,先别去睡觉,咱们和我爸一起聊聊天。”

江一梅听后正乐得呢,笑着说:“好啊,我不困了,咱们聊会天吧,听听你爸爸的满腹绝学。”

于远超刚喝到嘴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说:“什么绝学,在于小燕那,还不都是老古董了;照她说的,都是些土得掉渣的观点了。”

于小燕听后,马上反击说:“爸,你说话客观点好吗?在咱们家,还不是你一言九鼎。”

于远超说:“我,还一言九鼎呢?我看,我说的话,有时,还不如个屁呢。”

江一梅听到这时,已经笑得不行了,江一梅扶着腰笑着说:“看你们这父女俩,见面就打,谁也不让谁一步。小燕,你是女儿,在我这个客人面前,要给你老爸留点面子,咱们中国人,还是讲个面子的,你老爸是吃炸酱面长大的,也不例外哦。”

于远超看到了救兵,满意地笑了,说:“就是,我是吃老北京炸酱面长大的,老北京人的面子,我也是讲的。”

于小燕对江一梅说:“一梅姐,你怎么拉偏架?咱们都是女人,不能随便被男人欺负。”

江一梅说:“这是你爸,不是社会上的男人,你要学会在外人面前维护你爸爸。”

于小燕仔细看了一眼江一梅,稍有些神秘地说:“一梅姐,我和你可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一直在维护你的利益啊。”

江一梅委婉地说:“对,你对我做得很好,我很感激。但我希望你对你爸爸也好一些,毕竟,他的年纪大了,会慢慢地承受不了困难和挫折的。男人岁数大了,有时反而像个孩子,需要你哄他。”

于小燕笑着说:“嘿,你可不知道,我爸的抗打击能力强着呢,很能憋住心里的事。他有时和你一起出差,回来就魂不守舍,有时候半夜三更,会在这客厅来回走着,一走就是个把小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于远超听后,一下子站起来了,冲着于小燕大声说:“小燕,你胡说些什么?”

于小燕还要说什么,被江一梅笑着制止了。

江一梅说:“唉,就当我什么都没听见。小燕,我困了,我想去睡觉了。咱们一起睡吧,在床上好好聊聊。”

于小燕说:“好啊!”她高兴地拉着江一梅的手,从于远超身边经过,俩人说笑着走进了她的闺房。

客厅里剩下于远超一个人,在客厅来回踱着步:他时而站住,默默地摇摇头;时而又疾步行走,在大厅里快速绕圈子。

走了一会,于远超大概是累了,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仰头吐了一个烟圈,看着烟圈渐渐变大,渐渐消失。一些往事,又像放电影一般,如流星般在眼前划过。于远超的眼角里,渐渐地含满了泪水。

于远超在沙发上坐了很久,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