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解恨
嫪毐是吕不韦的门客之一,在认识了张清凇之后,便带她知了人事,并让她体会到了无穷的乐趣,因此张清淞直接让嫪毐和自己住在了一起。
而韩香弦也没有让夏夫人失望,在连续三个月的不间断“攻略”下,她将张清凇哄的那叫一个舒坦,也就时不时地同意让她在自己宅子里留宿。只不过张清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也被韩香弦给“享用”了。
不过张清凇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感觉,至少当她站在门外看着二人的时候,她还颇有兴致的拉着身后面红耳赤恨不得钻地下去的问心讨论起了嫪毐和韩香弦的身材。
“可舒坦了?”闹腾完了的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韩香弦被在拐角处抱臂等着突然开口的张清凇吓了一大跳。
“赵姐姐......”韩想弦急忙将衣服理好,有些慌张的叫道。
“你这个王上的夫人当的也不怎么样么。”张清凇啧了一声,“你这么浪荡身子这么勾人都不如一个傻子吸引人着实可惜啊。”
韩香弦再强大的心理此刻也被羞辱的有些无地自容,只不过她敏锐的捕捉到了她一直想要的语句。
随后出来的嫪毐自是听见了这番话,可是他面不改色走到张清凇身边,深情的唤了声惠儿。
“赵姐姐,王后她惊为天人独得王上宠爱天下皆知,我这蒲柳之姿自是比不上的,我也不敢跟如仙人般的王后争宠啊。”韩香弦故作苦涩道。
“滋味如何?”正当韩香弦还想把话题往清檬身上引的时候,张清凇突然就这么大喇喇的扭头问身边的嫪毐。
“一般。”这么久的相处,嫪毐也早已摸清楚了张清凇的脾性,此时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也只是淡然的回答。
韩香弦道嘴边的话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清凇和嫪毐。
即使是不受宠的王室庶女,也从未有过这般屈辱。她终究是忍无可忍,愤愤的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待大门一开,只见两名侍卫出现在了门口,拦住了韩香弦。
“韩夫人,王上口谕,既然您喜欢在赵夫人这儿住着,以后便在这儿住下来吧。”左边的视为一丝不苟的开口道。
韩香弦愣住了:“你说什么?”
拿命侍卫认真的将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时候张清凇和嫪毐二人也走到了门口。
关于嫪毐和韩香弦的这一档子事儿,张清凇似乎毫不在意,嫪毐也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们监视她监视到我头上来了?”张清凇眉头一挑不悦道。
“赵夫人息怒,韩夫人毕竟是我王的夫人,小公子的生母,她的安全我等必须要保证。”侍卫一板一眼道,“只不过我王见韩夫人很喜欢宫外的日子,便允了她在这儿长住,若是赵夫人觉得不便,我王特地说了再给您寻一处更好的宅子。”
“你们...你们这是要将我逐出宫并软禁起来?”韩香弦满脸的难以接受。
为什么不是难以置信,是因为她真的相信嬴子楚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所以她下意识的想求救于自己唯一的保护伞,“你们让我去见夏太后,若是夏太后有这般旨意,我二话不说就回来!”
两名侍卫对视了一眼,倒是没有强制性的将她留下,而是全程紧跟着她,将她送到了夏夫人的殿门口。
“哎,这日子着实过得有些腻了。”张清凇见没了热闹可看,让问心搬了摇椅放在院中树下,悠哉的坐了上去,“倒是想念我院中的花草小仙了。”
“主子您说什么呢,咱之前院中哪来的花草小仙?”问心蹲着给她捏腿,下意识的以为她说的是她们在平阳君府的院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清凇并不打算回答,打了个哈欠眼睛微眯。
“惠儿是觉得在咸阳城的日子过于无聊了?那咱们去游山玩水可好?”张清凇的碎碎念让嫪毐眉头一紧,他走到张清凇身后,用恰到好处的力度给她揉这肩膀。
“你这人果然浑身上下都是宝啊。”张清凇舒服的喟叹了一声,“你刚刚说游山玩水?你可是吕不韦的门客......”
“所谓门客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自从有了惠儿我就未曾在文信侯领过银子,这说起来我如今是惠人最衷心不二的门客才是,自然事事以惠儿为先。”嫪毐手上加了些力度,整个人向着张清淞缓缓压去。
“唔,有理.....”张清淞应了一声......
张清淞想要回天界的心思被嫪毐的日日相伴给打消了,纸醉金迷的日子她就这么又过了半年,而此时咸阳宫内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君父,我试着照印象中的方子去酿可是味道就是不对,母后就是不肯喝,方子不对!”头发有些凌乱的嬴政直愣愣的抱着一个罐子冲进了书房,正在与吕不韦议事的赢子楚停下了话题看向他皱了皱眉头,“其他酿酒师傅也没有成果?”
刚刚急冲冲进来的嬴政压根没有听到门口的阿宽说话,于是此刻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非常无礼的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相邦大人。”嬴政有些歉意的微微行礼。
好在赢子楚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听到嬴政的话格外上心,而吕不韦也算是自己人自是了然,他默默地退后到了一边。
“你先去你母后那,我一会儿就到。”赢子楚面色有些忧虑,看着嬴政匆忙跑开后,他陷入了沉默。
“王上,平阳君府的事情......您还不打算跟太子说?”吕不韦也看着嬴政离开后开口道。
“政儿再成熟稳重也是个孩子,现在檬儿的事情已经够糟心了,跟他说徒增烦恼。”赢子楚眉头紧蹙,“神医那边还没有消息?”
吕不韦摇头:“神医虽然当年与我有些交情,但是该还的当年已经还完,自从那次一别他便杳无音讯,这次也还是没能找到。”
赢子楚深深的叹了口气,狠狠的砸向了桌子:“我真是把她大卸八块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