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推理方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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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获取重大线索

这会儿同学们还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那些事情,周亦燃先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看不下去了,便走了上去说道:

“我已经知道凶手的身份了。”

“Ok,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用再重复一遍啊。”李警官说,“你说,凶手是谁?”

“有关凶手是谁,翁屹寒同学他已经告诉我了。”周亦燃说。

“什么话?你总不可能告诉我说,你能听到一个死人说的话吧?”李警官说。

“咝……好可怕。”徐楚怡说。

“胡思乱想些啥呢?”周亦燃说,“我的意思是:有关于凶手是谁,被害人他已经用自己的血把凶手的名字写在地板上了,虽然是不完整的。”

“你说被害人已经把凶手的名字写下来了?”柳墟白说,“这么说凶手难道真的是林陈曦同学吗?”

“不是我啊。”林陈曦连忙摆了摆手说。

“确实不是她,”周亦燃说,“你忘了吗?因为她在案发时间不是一直和我们两个待在包干区那里打扫卫生,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吗?所以她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哦,然后呢?”柳墟白问。

“然后就是,死亡讯息写法就特别奇怪,”周亦燃说,“被害人的手指最后是停在那个左耳刀竖……呃,应该是撇的那个底下,再加上右上角那个耳朵上面那个横明显有凸出来的痕迹,所以我推测是被害人写的地方就只有那个类似厂字的痕迹,那个像三一样的耳朵,其实是凶手加上去的。”

“那……被害人想写的到底是什么?”李警官问。

“被害人真正想写的凶手的名字其实应该是……”周亦燃之前一直低着头,当他讲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抬起头看着人群中的一个人,嘴里念念有词,“其实应该是……曹银月的月才对!”

“啊?!”曹银月大叫。

“并且,你就是杀了翁屹寒同学的凶手!”周亦燃说。

“可是,如果说真如你所说,翁屹寒他想写的字,其实是厂字的话,那为什么一定要说她是凶手啊?”姜致之问。

“那还用问吗?”周亦燃说,“在场的几位嫌疑人之中,只有曹银月同学她一个人的名字里还有厂字啊。”

“呃……让我算一算。”他开始掰起手指头来。

“你那个算待会儿自己跑里面算去,我不管你,我现在还要搞我自己的推理呢。”周亦燃说,“记不记得刚刚一位警察人员的手下拿给了我一份翁屹寒同学在此前被监控拍到的嘴里碎碎念的那些话,其中我就看到一句很搞笑,但是又能锁定凶手范围的话。”

“什么话?”徐楚怡问。

“给我推测凶手估计是在翁屹寒同学他离开教室后不久,通过某种方式与他取得联系,并跟他说什么黑板报的话已经画好了,你可以去写字了之类的话,”周亦燃说,“以他那性格,肯定就会想都没想的就冲回教室,但是当他看到黑板报的话还没有完成,就情不自禁说了一句……”

“说了一句什么?”李警官问。

“说了一句:果然张无忌他妈死前跟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周亦燃说,“你们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知道,”徐楚怡说,“我看过很多电视剧,就是没有看过《倚天屠龙记》。”

“呃呃……我本来还想着看过很多电视剧的徐班长她或许会知道,没想到终究还是我想太多了。”周亦燃说,“那个问题就当我没有问啊,我直接来说,他想说的话其实是:女人都是会说谎的生物。”

“女人都是会说谎的生物?”李警官说,“哦,我知道了,因为告诉他这个消息的应该是一个女生,所以在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才会情不自禁的就想到这句话。”

“完全正确。”周亦燃说。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凶手就是我吧?”曹银月说,“嫌疑人之中除了我之外,还有三名女生啊,虽然说其中有一位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你也不能就这么直接说我是凶手啊?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如果说你要证据的话,现在应该还在你身上,”周亦燃说,“几分钟前,就是大概李警官的手下回来送报告的时候,我看完报告习惯性打量了你们几个嫌疑人的服装,当时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几分钟后,柳墟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水之后,我再看你们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

“怎么了吗?”徐楚怡问,“有什么不对劲的?”

“就是我想问,曹银月同学,你刚刚明明还折在外套外面的衣领,怎么突然给夹回外套里面去了?”周亦燃问。

“呃……这是因为……”曹银月犹犹豫豫地说。

“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说:看来就算披上了雨衣,也没有办法掩饰Ta那种卑鄙无耻,想杀人的邪恶内心,以我推测,在你用手工刀划过翁屹寒同学脖子的时候,尽管穿上了雨衣,但还是不小心让血迹溅到了你穿在里面衣服上的衣领。”周亦燃说。

“可是她又是什么时候发现衣领上有血的?”柳墟白问。

“哦,她发现的时机估计是在,柳墟白你喝水的时候,结果一不小心把水洒在自己外套里面衣服的衣领上,那个时候她无意间也撇到了自己的衣领,结果就发现上面的血迹,于是就把它夹到外套里面,试图用外套遮住。”周亦燃说,“毕竟现在警方已经开始调查这起案子,所以她也估计没有时间再去换衣服吧”

“那么,失礼了。”李警官说。

接着他走到曹银月同学旁边,但是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不敢去扒一个女生的衣领,所以说他就干脆直接看看对方老不老实,敢不敢自愿我接露这个证据。

“就算你现在不拉下,也没关系,”周亦燃说,“我还有一项证据就是你行凶时穿的雨衣呀,手套啊,还有使用的手工刀啊等等等等,因为这几样东西理论上你是没有时间把它们拿去处理掉的,顶多就是要把它们藏起来,所以说你估计是想把它们藏起来,等到警方询问案件结束让你们回去的时候再拿去处理掉吧。”

其他人都看了一眼她,曹银月她抓着衣领,犹犹豫豫抖动了半天,终于吐出了一些话。

“哼,看来还是我输了。”曹银月说,接着她脱掉自己校服的外套,翻开衣服的衣领,下面早已经零零散散沾着一些血迹,看来周亦燃的推理很正确。

“说实在的啊,我看到那个讯息的时候,心想着反正只要把它擦掉应该就安全了,”曹银月说,“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那个死亡讯息被发现消失了,我的嫌疑依然没有办法减低,反而可能增高,所以……”

“所以你就想改变死亡讯息的内容,”周亦燃说,“因为在我看来:对于你来说,只要避免别人怀疑到你自己,根本不惜去陷害别人!”

“可是,银月,”黄婕妤说,“虽然我也觉得翁屹寒同学待人粗鲁,所以特别惹人讨厌,但是也不至于因此而杀了他吧。”

“真的?你真认为我只会因为他对待别人粗鲁就把他杀了?那你可把我想的太简单了,”曹银月说,“不过说句实在话,我的动机也没有特别复杂,就是因为那个男人他手上握有我的把柄,所以我就用讲台上的那把手工刀,让他那样子大嘴巴再也不能打开发出声音。”

“把柄?到底怎么回事?”刘洁奇问。

“就是我曾经,也曾当过一段时间的不良少年,”曹银月说,“翁屹寒他就是我在那个时候认识的所谓‘朋友’之一,不过后来他们闹的事情实在太大了,当时除了我跟他的另外几位不良少年都被警方拉去逮捕了,他们几个后面发生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但是对我而言,这件事情的影响很大,所以从那之后,我就发愤图强读书,终于当上了督导委员,但是一个礼拜以前……”

“一个礼拜以前?”黄婕妤想了想说,“那不就是翁屹寒他刚转到我们班上来的时候吗?”

“对,估计他早就发现我就是和他当时一起经历那件案件的那个女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作为这里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曹银月说,“于是他就威胁我说:如果不想让这件事情被曝光的话,以后每个星期都要汇钱给他,所以说钱本身不是问题,但是……我绝对不能让我的人生就这么被他给毁了,所以我就在你那一切要开始之前,先把那个家伙给斩草除根。”

“天哪,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怕的经历。”林陈曦说,“所以你就是因为你的人生……”

“对,那个男人把我的人生都给毁了,他那个恶魔!”曹银月说。

“真的吗?”周亦燃说,“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什么……意思?”曹银月说。

“无论你有什么样的理由,做出来的事情就是杀人,你这种杀人犯的心情,我也不想去懂,因为不管你怎么解释你为什么要杀人,我也就是不懂,我只知道,杀人永远是不正当,不对的行为。”周亦燃说,“一个人的人生会受旁人影响的地方少之又少,真正会改变人生道路的人,只有你自己。比如现在,现在的你也得因为杀人,而被关进黑暗的监狱里失去自由,这跟你刚刚所说的把自己人生给毁了,有什么区别啊?”

“呃……唉……”曹银月叹了口气。

周亦燃的一番话让这名杀人凶手顿时安静了起来,使她乖乖的,跟着李警官他们……但是应该说是被他们带回警署去了……

只是这次依然跟往常一样,就是杀人凶手在被带出去之前,习惯性的瞟了一眼教室内的所有人,之后便露出一副夹带悲惨的表情,唯唯诺诺地说:

“对不起了,b……”

但是她好像感觉到对方正以一种赤热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在跟她说:

“你要是敢把我的身份暴露,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所以她只说到这里就断了语句,接着跟随着李警官他们走出了教室大门。

“哦,我搞清楚了。”一直沉默在旁边一个人数笔画的姜致之终于说话了,“确实,如果说是厂单独字的话,只有曹银月她一个人名字里含有。”

接着他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怎么了吗?”他像挤牙膏似的,终于挤出一点点话,“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大哥,凶手已经入网了,你不才知道吧。”柳墟白小声提醒了他一句说。

“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姜致之说。

“呵呵,这群家伙,”周亦燃说,“算了,不理他们了,刚刚曹银月她好像说了b这个字母,这估计将会成为我寻找那个傀儡师的,一个重大线索。”

当天晚上,看守所的牢房内,曹银月这买了无奈,望着天花板发呆,思考着周亦燃那句话。

这个时候牢房的门突然打开。

“你……来干什么?”曹银月紧张了起来,“我可没有暴露你的身份,你为什么……”

“暴露倒确实没有,实话告诉你,自从上次滑雪旅行的事件之后我就明白了:只有彻底把那个人除掉,才能够保证没有别人会知道我的事情……”

第二天,周亦燃挂着两个黑眼圈,晃晃悠悠来到教室,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强撑着直直坐在椅子上,没支持多久,就又爬到了桌上。

“出什么事了他?”柳墟白问。

“昨天晚上凌晨,他突然醒过来,李警官突然打来电话让他去看守所一趟。”戴心怡解释说,“据说昨天晚上,看监狱巡逻的巡警看见曹银月躺在床上没动静,一查才发现真没了,于是就把他拉过去调查了,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就只好先来上学了。”

“看来那位傀儡师真的跟他杠上了。”柳墟白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