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大结局?上)——复工归入洗澡堂 奸贼设下大陷阱
因为辽滨郡发生了疫病,林寒友在家被封闭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在西历八月十九日获得解封,林寒友重返旭日客栈工作。有一天,客栈宴会临时需要帮工,林寒友在家休息,这时刘薇琪派人去林寒友家,告诉林寒友让他火速赶往客栈参加帮工。在家休息的林寒友完全可以装作不在家,或者找理由拒绝,但是此时的林寒友对旭日客栈忠心耿耿,对掌柜刘薇琪更是唯命是从。刘薇琪用关心的语气对林寒友说:“寒友啊,突然安排你来帮工真的辛苦了,你告诉宴会的人不能干的太晚了,明天早上还要去柜台上班,你态度强硬点儿,让他们不要往后拖时间,辛苦了。”林寒友对曰:“当前形势下,整个客栈的工作人员都辛苦,尤其是刘掌柜您更辛苦,只要是工作需要,凡是有用得着我林寒友的地方,我一定随叫随到!”
西历八月末,因客栈的洗澡堂缺人,林寒友被调往客栈的洗澡堂工作,客栈的洗澡堂在五楼。这里每天有许多人来洗澡,洗澡堂虽然忙,但是和柜台比起来,洗澡堂算是清闲的了,在洗澡堂的柜台工作时还可以坐在椅子上。不久,因辽滨郡的疫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来客栈消费的客官开始多了起来,前堂柜台又开始忙碌了,林寒友又被调回了前堂柜台,继续和原来的搭档刘枫莉一起工作。对于客栈的帮工工作,前堂诸人皆有怨言,大家都觉得客栈分明是利用众人在家休息时欠客栈的债这一点,随意奴役、调遣众人,前堂诸人包括林寒友在内都对此事十分不满。
西历九月十二日,刘敏娜对林寒友说:“你在家待了那么长时间,欠了客栈不少债,目前客栈准备安排你去帮工。”林寒友问刘敏娜:“请问师父,我的债是如何欠下的呢?”刘敏娜说:“哦?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债是怎么欠的吗?难道我之前没有解释清楚吗?咱们客栈人事通知在没有上班的情况下,客栈每个月发的工钱以欠休(债)的形式发放的,比如给你发了一千四百四十八文钱,按照你的工钱标准是相当于十三个工作日,所以没上班时发的工钱就相当于欠客栈的十三个工作日,这样累计起来就是你的欠休天数了,也就是你欠客栈的债了,你明白了吗?”林寒友回答道:“知道!师父您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只是有一点徒弟我百思不得其解。”刘敏娜问:“哪一点?”林寒友说:“我今年分两次在家休息,第一次是西历二月中至五月末,第二次是西历七月末至八月末,皆是因为疫病的原因,客官少,柜台相对不忙,客栈为节约成本,不安排那么多人在岗,故而如此,两次休息实则出于客栈安排,皆非出自我本人意愿,换句话说是因为疫病,客栈让我休息的,不是我自己提出要休息的。此外,关于欠休(债),我始终没有明白,我在家休息没上班,如果不给我发工钱我理解,但是不上班反而还欠客栈的,我不理解,既然没上班何来欠债这一说?说到这里,客栈的人事部门一定会说:“你在家休息的时候不是还给你发一千四百四十八文钱了吗?”疫病期间被迫在家休息,朝廷有规定,辽滨郡不是说有个什么疫病期间给伙计发的最低工钱保障吗?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还?在家休息反而还倒欠客栈的,简直是天方夜谭。关于帮工,客栈有难处,作为伙计,要以客栈的利益为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您和刘掌柜每次让我去帮工,我都没有拒绝,哪怕是我在家休息时临时通知我去帮工,我都去了,我在客栈工作将近三年了,也是因为我对客栈有感情,我也愿意为客栈尽我的一份力,不单单只是为了还所谓“欠休”。去参加这个帮工纵然是人事部门认为我欠了客栈的债,才安排我去的,但是欠休(债)归根结底是怎么造成的呢?我就不加赘述了,我前面已经讲过了。另外我还听说如果辞工还要用自己的钱还所谓欠休(债),我只是听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综上所述,关于客栈人事部门的种种行为是否符合我朝律法?我若是走相关程序,咱们客栈的人事部门是否能站得住脚?”刘敏娜听罢,她张口结舌,久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刘敏娜说:“这个我解释不了,需要去问客栈的人事部门,客栈就是这么传达的,我也是这么传达的。”林寒友说:“是的师父,您说的对,我会根据情况的发展,如果有必要,我肯定也是要找客栈的人事部门沟通商榷,如若不能达成统一,我再酌情进行下一步行动。有些话我早就想当面对师父说了,但遗憾的是我们最近也见不到面,我这个人性子直,有些话我也是不吐不快。”刘敏娜说:“哦,没关系,以后有什么心里话就对我说吧,我能解决的我会帮你解决,我不能解决的,我找人解决。”
事后,刘敏娜对刘薇琪说:“刘掌柜,真是出乎意料,平时的“软柿子”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我一直以为他平时不善言辞,没想到他今天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而且句句都说在要害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刘薇琪听了刘敏娜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问刘敏娜:“什么软柿子?你在说谁呢?”刘敏娜回答道:“是林寒友!”于是刘敏娜就将她和林寒友的对话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薇琪。刘薇琪十分惊讶的问:“这些话都是林寒友说的?不会吧!他有这个胆子吗?你确定这些话都是林寒友对你说的吗?”刘敏娜说:“是的,就是他说的,而且他最近有些反常,柜台的聚餐他也不参加了,态度突然变得很强硬,和之前的“软柿子”的形象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您看怎么办?”刘薇琪听罢,她先是哼了一声,然后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她接着说:“看来这小子要造反了。没关系,我自有对策。”
西历九月十七日晚上,林寒友和刘枫莉一起上夜班。今天的夜班很忙,客栈里有许多等待办理入住的客官,刘、林二人忙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尹斯文晃晃悠悠的来到柜台,看样子他是喝了酒的。他对林寒友说:“一会儿有一个人要来柜台办理入住,他没带照身帖,可能会用别人的照身帖。”林寒友当时正在快速的为客官办理入住,而且后面还有客官排队等着呢。林寒友很忙,没功夫细听和回答尹斯文的话,只随口说了一句知道了,他想等忙过了这一阵儿再说。但是令林寒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个针对他本人而精心设计的大阴谋、大陷阱正在等待着他。那么林寒友到底有没有掉进陷阱里去?他又是怎样做的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