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别样的求婚
“易安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的东西落在店里了,拿完我就走!”那款款而来的身影是小菊,她不住的点头,向易安和袁奋两个表达着歉意。
“小菊,我今天发现你的身材不错,尤其在月光下,显得更美!”袁奋站起身笑着说,“易安,你也得好好去健身了,方刚那不是有瑜伽馆吗?必须得注意保养才对!”
“我的店里一天到晚挺忙的,哪有时间去健身呢。再说了,人家小菊也没去呀,我们讲究的是天生丽质好不好?!”易安对袁奋的话,完全不赞同,而且此时她认为袁奋说这些话有点轻佻的成分,不够稳重。
“易安姐,你们先忙,我走了啊!”小菊匆匆的拿完东西,赶紧跑了出去,一路上她都在自责,“早不落东西,晚不落东西,偏偏在老板和男朋友亲亲热热的时候,闯入人家的美好世界中,真是不长眼。”
袁奋发现易安对自己的话有点不满意,看小菊离开之后,他笑着对易安说:“你是不是吃醋啦?人家小菊突然闯回来,感觉很尴尬,我只不过是找了个话题,调节一下气氛,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可没有你那么善解人意,就是因为你这个暖男帅哥,来一个就爱上你一个。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易安边说边收拾东西拿起包往外走。
“看吃醋了不是,我没猜错吧?这么多人喜欢我,不是好事吗?而我只喜欢你,这叫情有独钟,一直追到现在。一点也没感到自豪?”袁奋说着,在易安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别人喜欢你,我自豪什么?快点出去吧,我要锁门了!”易安可能一板一眼的惯了,看到袁奋这副模样,她仿佛有点接受不了。
“遵命,我的女神!”袁奋飞快地出了门,抢过易安手里的包,自己背上。
“你现在可是区里的公务员了,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字都要注意啦!”易安边锁门边回头对袁奋说着。
两个人分开之后,袁奋就在思考如何求婚的问题。
郑晓慧等着袁区长回家以后,将袁奋和易安的事儿又再次跟他强调了一遍,应该提上日程了。即使工作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两个人郑重其事的拿着东西到易安家去提亲,然后商定两个孩子结婚的日期。
袁区长一句话没说,只是在不住的点头赞许。虽然郑晓慧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她所做的事无一件不是秘书所做的所想的,每件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他绝无后顾之忧。想想到了区里以后,将孩子的事就忘到了脑后,也是觉得有愧于自己去世的妻子。不过对儿子在区里的工作表现,他还是非常满意的,越发感觉他真的是遗传了自己的基因,在政府里面做事游刃有余。
这一天,郑晓慧和袁区长带着聘礼来到刘总家亲自上门提亲。刘总夫妇乐得合不拢嘴,四个人一起商量袁奋和芳芳两个人的婚事。初步拟订了结婚日期,以及举办婚礼的场地。
刘总夫妇想用婚礼来弥补一下对孩子的亏欠,隆重操办这事,不怕排场大,各界名流也要逐一邀请。不过问题来了,袁区长作为政府领导是不能铺张浪费,更不能大宴宾客,要节俭操办,否则是不符合规矩的,也是违反纪律的。
这样一来,高高兴兴的四个人瞬间愁云密布,“找你们家儿子当女婿,还有这么多规矩,真是——”刘夫人无奈地说着。“没办法,官身由不了自己,只能按规矩办。参加婚礼的只能是亲戚,或上一级领导,群众属下等人一律不准参加婚礼,更别说收受礼金。”郑晓慧进行补充解释着政策规定。
这件事就先放下了,想想还是和孩子们商量一下对于这件事该如何在不违反纪律的前提下顺利进行。
兴总夫妇也拿着东西带着儿子去向名笑的妈妈提亲了,张大妈一直向夫妇俩道歉,说自己的闺女根本配不上方刚。
兴总夫妇还得一直说好话,终于张大妈同意了,但她坚持自己一个人过,不跟他们一起。而且婚礼时自己也不参加,怕给兴总方刚他们丢脸。在三个人反复恳求下,张大妈同意按兴总他们的安排办婚礼。
接下来便是袁奋和方刚的求婚了,表面上虽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是一天没有正式求婚,获得女方同意,一天就是未知数。
他们俩开始了遍地查找各种求婚仪式,想选出最好的来,他们两个效仿。
两个人选一个自己否定,一个选一个自己否定,一个干脆分开了,自己想自己的,彼此之间也互不商量了。
方刚上学的时候,最喜欢泰戈尔的诗,他现在要在泰戈尔的诗上做功夫,要将自己与名笑从相识开始的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汇聚在一起,展示给名笑,来表达出自己真诚的爱。
正当他开始准备时出事了,兴家深圳的制衣公司来了电话。没有打给方刚和兴总夫妇,而是打给了名笑。
“您好,我是兴氏制衣公司副总。听说您是方刚的未婚妻,公司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我们不敢跟他们三个人说,怕他们经受不了打击,会被这个消息一下子压垮。所以先跟您透露一下,咱们一起想想办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名笑听到这个电话,一下子就愣住了。因为是自己原来在那工作过的地方,并没有多想,而是急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方说,制衣公司厂房里发生了事故,有很多工人被砸伤,送进了医院,需要有兴家的人赶紧帮助处理。但是先不要惊动兴总他们。
名笑听到这个消息,没有跟任何人声张,马上就订好机票飞往了深圳,一下飞机立刻兴氏制衣公司。
当她一到了公司的厂房,就发现了非常奇怪的事情,公司里面异常安静,根本不像发生了重大事故的样子。
突然,楼里面传出了动情的朗诵:“你我之间的爱,单纯的像一支歌。你用橘黄色的面纱把我的双眼迷醉。你为我编制的茉莉花,还像一种荣耀,使我心震颤。”
这一段话结束,立刻有一个小男孩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递到她手里,立刻就跑开了。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自己曾经给方刚买的一块香皂,还剩一点点被镶到了水晶瓶里。
她继续向前走着,再次传来了动情的朗诵:“你我之间的爱,单纯的像一支歌。没有视线之外的神秘;没有可能之外的强求;没有魅惑背后的阴影;没有黑暗深处的探索。”
接着声音越来越近,“你我之间的爱,单纯的像一只歌。我们没有偏离语言的轨道,陷入永恒的沉默;我们没有举起双手向天空祈求希望之外的东西。”
最后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手里举起了一枚戒指:“我们给予的和得到的已经足矣。我们从不曾把欢乐彻底碾碎,从中榨出痛苦之酒。你我之间的爱,单纯的像一支歌。嫁给我吧,亲爱的笑!”
“你,你怎么可以拿公司跟我开玩笑!”名笑突然哭了起来,大声叫道,“我和你在这里相识,这是风水宝地,你怎么可以拿它开玩笑,不可以!”
“我们在这里时,只是普通的打工者,你的爱纯洁无瑕,直到现在。你爱它,我更爱它,它见证了我们的爱,它会永远安然无恙,请接收这份纯洁如歌的爱吧!我们结婚吧!”方刚摘下了面具,扔到一边,高高举着那枚钻戒。名笑接过钻戒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哭着说:“你让我这狼狈不堪地接受你的求婚吗?”“这才是洁白无瑕的爱,不加任何修饰天然的爱,就像你的民宿一样!”方刚站起来将名笑高高举起来,他们笑着转着。
这一切都是方刚自己导演的,他先回深圳进行了充分的准备,进行细致的筹划,与企业的副总合演了这出戏。
方刚的求婚成功了,他们顺便在深圳好好转了几天。
袁奋这里还在发愁,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就来到了福利院。
因为过些日子周医生就要接走柳桥,包总也要将鸣哥接走,所以他想最后跟两个孩子在福利院一起玩一次。
和两个孩子一起玩耍时,他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袁奋爸爸,我们来帮你吧!”柳桥非常善解人意,以他的聪明伶俐当起袁奋的助手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鸣哥也非常有意思,他总是跟在柳桥哥哥后面,给他做小跟班,和柳桥一唱一和的。
“妈妈,我不同意你和袁奋爸爸结婚。”柳桥给易安打来了电话,“今天袁奋爸爸告诉我们说,他要和你结婚了,我们不同意!”
“对,我们不同意!”鸣哥在旁边抢着说。
“妈妈,你和鸣哥的爸爸结婚吧,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柳桥一本正经地跟易安说着。
“对,跟我爸爸结婚吧,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就不分开了。”鸣哥又插了一句。
“两个宝贝儿子,你们等着妈妈马上就过来,跟你们好好说明白啊!”易安说着挂断电话就来了福利院。
她急匆匆地奔向柳桥和鸣哥的房间,一进屋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如果你不同意,就找不到我们!”
这下易安着急了,她开始满福利院寻找儿子,不管怎样,她是绝对不能嫁给包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