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闹花铃”
9月5日
(省略一长梦)
我躺在床上问妈妈,今天雷声好大啊!你忘了吗?有一次下雨天空中连打八个炸雷。
我们几人来到街角,进了铁门后是个园子,我们沿着长长的小道去抓人,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我心想够呛啊,迎面过来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女孩还敬了一个XX的军礼。
公园里,我指着椅子上的两个假人说,现在科技真发达,他们就是用真人在空中直接仿造出来的。
我们一群代表见丘吉尔,到了签字环节,我拿出一张宣纸想欺负一下这个老头儿,心想他肯定不会写毛笔字,就笑着对他说,还是我替你签吧,不料丘吉尔拿起一支毛笔娴熟地写了一行楷书,然后又把应该签字的横框改成了竖框,这是要按正宗书法的规矩写字啊,再看他从上至下,左至右,熟练地写起草书,最后又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一大幅建筑画,我不禁大声赞叹:呦呦呦!行啊你!
单位里一个男人要申请专利,正得意时,却听员工对他说,你报的专利是很不错,不过早在五年前就被一个外国人申报过了。
我用媳妇的手机看视频,手机是老年机,更像计算器,文件夹倒不少,不过根本没有视频文件。
街头一扇玻璃门后面是长长的玻璃通道,据说是个很神秘的地方,进去后又出来的人不能做官,已经当官的人,武将就是武将,文官就是文官,不能更换。一个女人大大方方地走进去探索,走了一半又转回来出了玻璃门,口里还说,我不想当官,我不怕。
公交车里,有人发给每位乘客一本广告,开始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见大家都在看,我也借机翻了几页,可是男女的画面都模糊不清,顿觉无味。
坦克大战,一个玩家说是不是出BUG了?把把都抽到蝙蝠?
9月6日
9月7日
我在原机场附近的同学阿峰家睡觉,醒来时看见他家人也在打地铺睡觉,在他们旁边的箱子里有两把德制匣子枪,我很想拿出来摆弄,可能我来回走动的声音太大,有人被惊醒了很不满。大家都醒来后,阿峰拿出几个包装盒送给大家装东西用,我见包装盒挺好看就问他哪里弄的,他说家里原来就有好多,最多的时候,一次就送出去十个。
故乡的小三线青年点,我和一位姑娘在齐膝深的水中越走越远,看着茫茫水面,心情激荡下私订终身,回到青年点后,我们拿出两小块糕点,各自蘸了些奶油,把两块糕点用奶油粘合在一起,又用面把糕点包起来上锅蒸,起名为“闹花铃”。
我和一个小男孩在街头踢足球,之后又爬树,爬到很高想下来时我害怕了,用手试了几个枝子都很细,我对小男孩说,你先下吧,我太胖了不下了,小男孩不信,我就把衣服掀开让他看我圆圆的肚子,之后身旁出现小男孩的轮廓画面,见我俩体型相差确实太大,小男孩下了树。
一溜房顶上均匀分布着一座座塔尖,每个塔尖旁都有吃的,我挨个去收集。
9月8日
上学校前想先吃点饭,我就到了路边原合作社,卖早点的已经收摊了,我只好过道进了一个商店,柜台上大塑料袋里摞着烧饼,三元一个,我刚好有六元钱就买了两个,吃完后看表,快下午一点半了,学校要求下午一点二十五分集合,看来我不能回家了,还是直接上学校吧。到了学校就接到通知,学校要搬家,负责检查的人告诉学生们不能穿短裤,我只好换长裤后收拾箱子,箱子里装得很满,我想看看别人收拾得怎样了?便拿出一根弯弯的竹签,扎着一个樱桃从我的嘴里伸进去,这样就能从脑后穿出来,可以不用回头就看到身后窗子外的情景了(也许是想看女生宿舍吧)。全收拾完后我下楼走到院子里,已有学生收拾好走出来了,但我宿舍里的人一个也没出来,我只好一人从地势低洼的学校往高处公路走,坡很陡,我自言自语地说,这坡,足有60度。
亲戚得痔疮了,我告诉她该用哪种药治,用过药后她很高兴,说治好了,只是不去根,我也很高兴,仔细看她相貌,见她留着极短的头发,后面是男人的板寸,额前竖起一些头发,很嚣张的样子,方头大脸的,简直就是个壮汉。
9月9日
作文考试,我觉得同事阿恩写得不够好,一个段落中的内容太多了,多分些段落会更好。
我后仰躺着听新厂长开会,厂长让我坐起来,我说我颈椎有病,厂长让我们提些意见,我对厂长说,你放心,我这人专说领导不爱听的,厂长又让各工长站起来,我看到站起两个人。
街里正在巡游,全是性感女模特,她们都双手托着硕大的胸前行。
我家里有许多能换内衣的女玩偶(后面省略)
我就把对面电视挪开,挪开电视后发现爸爸不在小屋了,我就到大屋找,却看到床上有个小姑娘,爸爸也进来了,天热爸爸穿得很清凉,我忙对爸爸说,你穿得太少了。
股票大厅里,我身边两口子买股票,涨到4000点时他们没买,一瞬间就涨到6000点了,他们忙跟着买,媳妇买完以后,老公开始还挺高兴,后来就怕了,想抛可他说的又不算,最终亏了很多,于是两口子离婚了,老公把家里很多东西都卖了,还用车拉回几台老式用氟利昂的冰箱分给家人,他朋友想把那些冰箱放到一个铁架子上,我们看不稳当就劝住他朋友,最后他朋友陪他还债落到喝水池里脏水的地步。
9月10日
L舅在空中向下的梯子上带S姨跳舞,他们时常穿过梯子的间隙,玩儿得很高兴。
由于我们反抗厂方的严苛制度,厂方派出杀手追杀我们,我们拼命跑,穿过街道和花园,有些人在逃跑的途中死去了,我和一个小孩飞跑到小区大墙下被他们追上,墙下有好些高低不同的坛坛罐罐,我推小孩子让他先上,可他非常疲惫,上了两个坛子再也上不去了,我急了用力推他,他还是上不去,浑身软得像泥一样,其实我可以自己跳墙逃走的,可这关头实在不好弃他而逃,只好停止反抗束手就擒。
坦克大战,对方坦克开隐身找我,我也开隐身躲开他,到铁道另一侧炮击他队友。
坦克大战,开局后我发现居然有最新型的坦克,上下都有炮,还可以在空中飞行。
同学阿滨说花钱请客的话,我也可以到文化宫工作,但吃完饭如果别人再请客,那就不算了。
车间里,我玩兴大发,不分男女挨个打同事后背一巴掌。
9月11日
9月12日(前几天买了两个短日光灯管)
(省略一梦)
大街上有几个人边骑车边举着录像机录像。我走了不远,看到同事阿X,他傻傻地站在路边,我问他认不认得我,他说不认识,我感到很难受,对路过的人说,他这人对任何事都没有不满情绪,怎么会得这个病?
在物业办公室里,我看到自己的床上很乱在角落里,心想一个臭打工的,乱就乱吧,下楼时,需要把手机插在门锁上关门,我用的是老刘的老式手机,心想以后也得用自己的手机了,不能总用别人的啊。
有人送我五盆刺梅,我想还是先带一大一小吧,上了公交车后,我才发现在商场里买的节能灯泡裂成两半了,买时居然没有包装盒,真是奇葩!
半夜,我独自起床去关窗帘,我裹着被,小心穿好衣服,这时听到敲门声,原来媳妇回来了,我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送同事回家,我对她说真送可以,不要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