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医学院
7月2日(下午发生的事和6月27日爸爸开车的梦也许有关联。我第一次发现爸爸骑车不看红绿灯,经常逆行,我对他说前几天都梦到你了,你在梦里开车经常撞向别人)
二战期间,我们一群俘虏在战俘营接受训话,军官手里端着一支带瞄准镜的步枪,令我惊讶的是,战俘中有个人手里也有瞄准镜,只不过没有枪。战俘们闲聊时有人说,我们可能会被关到战争结束了,然后并没有,盟军部队冲来,我们被逼迫躲到山路尽头的农田里,有人想偷跑去报告盟军,大家怕有危险不同意,这时军官们来了,说他们要撤退了,希望我们保管好他们做生意的葡萄酒,如果保管得好,以后会给我们重奖,保管得不好,将来会收拾我们,最后指给我们看一根通向大海的缆绳说,不要让它断了就行了。看到军官们走了,我们来到一处乡村,拿出军官们留下的军刀卖,有村民拿出20元买了,但村民里有人知道这刀很贵重,不忍心占我们便宜,又把军刀还给了我们。
我家搞装修把多余的砖往外推,来到隔壁一看,发现我家推出去的砖都掉到别人家地下室里了。
居民楼里横着一架梯子,我觉得有危险,就把梯子修好了。
我在市场上转,见卖烤馕饼的往馕饼中间撒很多调料,馕饼都被烤焦了,便告诉他火太重了,为了做示范,我亲手做了很嫩的四方形鸡蛋米饭饼。
我买了两条细长的食人鱼,想看看有没有传说中那样牛,就把它俩放进大鱼缸,一条被大鱼猛地一口吞掉了,我忙捞出余下一条放入另一个装有小鱼的鱼缸,食人鱼进入鱼缸后,慢慢地接近一条有蓝色大尾巴的小鱼,一口咬掉那大尾巴。
车间里,我观察设备的传动机构,把自己的传动零件换到机器上,结果失败了,回到休息室,一屋子同事在聊天,其中一位女同事很漂亮,很有气质,我不禁一个劲瞄她,但她很高冷,连半个眼珠也不看我,我的视线又搜索到两位女同事,心想,漂亮的女人就是令人心情愉悦。
妈妈回来了,脚登冰箱在墙壁柜找东西,我怕她摔了,就托着她的脚,等到妈妈出门时,我看到她后背是透明的薄纱,几乎就是没穿衣服,下面穿的也极少,心里马上疑惑起来,“妈妈”看到我的表情后笑着对我说,你看出来我不是你妈了啊!
7月3日
听说亲戚家孩子因为不听话乱跑死了,问死因那人也不说。
来到小区口,我想等亲戚家孩子们一起出去玩,等好久还没来,就托一个小孩挂电话问,回复是不玩儿了,我只好一人走进小区,在楼道里,意外看到一家门口杂物里有我儿时玩过的铁公鸡玩具,便很欣喜地拿起来,却发现不过是印着图案的包装盒。
我到楼顶层和大家打篮球,看到顶层走廊里很多人在做运动,但没有篮球架,走廊中间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象尸体一样直挺挺的,走到跟前时,他突然挣扎着抬起身子向我伸出一只手,吓得我连忙绕过他,到了走廊尽头,已经有人在打羽毛球了,我和同事阿恩打,但我水平很差,阿恩打过来两个很慢的球我都没接住,球也找不到了。
一个和亲戚相熟的胖女人说她的鞋丢了一只,让我帮她找,我正忙着搬啤酒箱子,顾不得放下就搬着箱子随她来到大街上,边走我边后悔,搬着箱子陪她走那么远我可吃不消,便把啤酒箱放到隐蔽处继续陪她走,来到鞋市附近,她告诉我就在这里丢的,是限量版很贵重的鞋子,我帮她找,路人听了也帮她找,可到处都是被扔掉的鞋子,还有全新的,就是没有她的鞋子,找着找着,我走进一所医学院,门关了,开始讲课,我看到听课的男生,一个个黑黑的,心想,学医也干体力活吗?怎么都晒得这么黑呢?找不到出去的路,我又向旁边教室走去,看到一张床,床上躺个人盖着淡黄的单子,原来是用来解剖的尸体,我吓得忙退出去,可接连进出几个房间后我又进入那个躺着尸体的房间,看到那张恐怖的床,我吓得全身发冷,好在有个教授看到我的窘况,主动问我原因并开门把我送到教学楼外。楼外一群医学院的男生正在洗手,我记得自己穿的袜子就在墙上挂着,却没找到,听说可以随意拿,就摘下一双有些脏的袜子离开医学院,走到鞋市时才想起帮着找鞋的那个女人不见了,好在我托她帮忙照着的衣服还在地上,用手一摸钱也没丢。回家途中我拿走的袜子变成了手套,我戴在手上,看见手套好几个指头都是黑黑的,我才想起可能是医学院学生们用来解剖尸体的,而且手套里还湿漉漉的,我怕手上有伤口被感染,边回想有没有受过伤边脱下手套扔掉。
7月4日
车间的窗子上挂着参加比赛的名单,没有我的名字,问大家,回答说没有。同事阿波也在场,他的腰里扎着一条红色蕾丝纱巾,我仔细看了良久,心想,一个干活的工人,扎这个干什么?
我来到学校停车处存好车进学校后,发现校门口有很多做操的人穿着怪异,不像学生服倒像是工作服,我小心地穿过他们回去找到自行车,本以为车胎快没气了,仔细看还有很多气呢。
一个微胖的短发女生坐在桌子上,男生做出暧昧动作,其实他们衣着整齐,只不过是借此表明关系,看到大家注视的目光,两人都很得意。
7月5日
有了尿意,我来到厨房,看到水池里都是没刷用水泡着的碗,便直接尿在那些碗里,尿完才想起以后还怎么吃饭啊?忙打开水龙头把尿冲净。
我和同事阿敏阿强还有一个人来到游戏厅,阿强先玩儿,余下的三人在隔间屋里说话,我问,老大玩不玩?我指的老大是阿敏,他岁数最大,阿敏说不玩儿,我就调侃说,老大是光板富二代,我们是翻盖的,说完后我觉得自己在外面有些张扬,就收敛起来不说话了。
(此处省略一梦)
厂子举办象棋比赛,我们站在桌子周围,棋子代表十五支队伍,在桌子上摆了一圈,发完棋子,棋子就变成真正的很多支队伍,大家都在各个角落比赛,我饶有兴趣地看了第一队的比赛,等回到我自己那一队时,队友不见了,原来他看我不在以为不比赛就走了。
我看向一个有气无力病重男人的口腔,牙虽然不齐整但总算还在,心中不禁悲凉,我倒是没啥大病,可是牙全没了,人生啊,总是有各种各样苦难在每个人身上。
在姥姥家,我用播放器听评书,但换台后就忘记听到哪一集了,心想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记住就好了。听困了,就躺在火炕上睡觉,睡着睡着听到小屋门口来人了,我忙绰起一把手枪要打进来那人,一位老管家拉住我说别开枪,来人是岳飞,我问管家,岳飞不是早就死了吗?管家说没有,瞒了大家几十年,其实岳飞并没有死,然后又把岳飞的大枪送给我,我拿起大枪舞动几下,发现是大枪是套管的还可以拉伸,最后一节的尾部还拴着一把钥匙,舞起枪来哗楞楞的响。
7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