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空战

5月14日

我看到可以隐身的苏联坦克。

我在单位装病说肩膀疼不干活，然后和同事阿勇聊天。

我身穿皮夹克，挥舞狼牙棒，狼牙棒的尖刺很长，扎入大蛇脑袋，大蛇现出原形变成一条大头鱼，大头鱼死后河里的斑纹鱼没有天敌了，欢快地游动，我在清澈的河水中，视线一直跟着快乐的斑纹鱼。

我帮同事阿军干活，还借了一身工作服。

有人给我介绍对象，进屋一看，介绍人是个又白又嫩的黄毛小子，我问他多大，他说22岁，我又问床上坐着的邻居家小妹多大，她说23岁，长得也是又白又嫩的，和那黄毛小伙还挺连相，我对他俩说，算了，你们俩才是一对壁人，说罢我转身出去。

我们一家人想回家，途中下雪了，我给儿子穿上毛衣让他玩雪。

回到姥姥家，我走上二层长走廊，看到走廊尽头有人拎着桶往楼下倒水，再看走廊的顶盖，有的地方还是露天的，走廊虽破旧倒挺有生活气息的。

5月15日

外面来了两车卖西瓜的，我问西瓜什么纹的好吃，邻居说密纹的好，我们三人一起去买，老板把一个椭圆形的大西瓜切成10块，我让他俩先挑，他俩不客气地先吃起来，很快就剩两三块了，我心中不快用小盆收起余下的西瓜，见小盆里全是西瓜水，心想，这倒好，他俩挑完的西瓜，直接变西瓜水，都不用榨汁机了。我喝了西瓜水，感到全身功力大增，就在串堂屋中从两个纸箱里找到别人吃剩下的月饼，有人提醒我说你得小心点儿啊，月饼会不会有问题？我回答说，放心吧，足足还有三十年的寿命呢。

有人问我老了以后到哪生活？我说我爸早就回山区了，他跟所有住户都很熟，天天到各家里去转。

第八月：

5月16日（第二个梦还真有些预测性，因为很快就要有魔来找我了）

我在教室里想大便，发现早有人这样做了，身边的大便堆成了半人高的小山，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锁上教室门，在大便山旁开始大便。

我把墙挖出个洞显示自己与众不同，没想到得罪一个人，他变成一个魔来找我，身后还有一些小弟待候他，魔在下楼找我时变成一只海豹，因为他对面有只海豹挑衅他。解决完海豹的挑衅后，他又变成了一个小老太太，不过有人说他变得不太像，少东西。

5月17日

我们进行秧歌比赛，我方女队员配合失误了，有个小姑娘走错了步子。

5月18日

我往鱼缸里撒鱼食，鱼食是小球形的，画面放大看，每条鱼都咬着一个比自己脑袋还大的球形食。

两层窗子中间有只八哥，毛色灰暗，支棱八翘的，一看就是好久没吃食了，我把它弄出窗子喂给它鸟食，它不理我，我又掰了一块火腿肠给它，它才吃，给它肉也吃，就是不吃鸟食，我有些好笑，这八哥的要求还真不低啊。

我想学习儿子正在用的书，就先借了一本别人家孩子的，打开书一看，书中的解题都是一段段小动画，我就当成动画片看了。

我沿多年前机场的路上骑车游玩，天快黑了，道边的坡下还有孩子们打篮球的声音。我又骑上另一条路继续游玩，来到工厂门口，好多人正在排队，我下车也排在后面，排队的一共有三列，我在中间那列，右侧那列前面有人插队了，左侧的那列却有人看不顺眼，大声质问，喂，你是哪的啊？凭什么插队？插队那人回答说，我是锅炉房的，要进去，怎么了？问话那人很尴尬，嘴里又不肯服输自言自语道，杀猪卖去，杀猪卖去。

一只小鸟飞过来，儿子拿木梳给小鸟梳毛，却不是顺着梳，故意反着梳，结果小鸟身上的羽毛被梳得都翘起来。

5月19日

同学阿滨让我帮他做买卖，送复印纸，我说我不会开车，他就开车送我，我觉得自己好像也考过驾照，只是没考完。

我看到有的商家开业一天就黄了，就对别人说很正常并举例说有种空气清新剂，喷起来味儿超大，所以厂家就很快就黄了。

我排队买熟食，店主还把几块熟食放到炭火上帮我热了，前面有插队的，我一下把他挤到一边去。身边有个女生盯着看我，好像对我很有好感，这时，儿子来了，我就搂着儿子看猫，那猫叼着一只小帽子。

有人让我填表格，我拿出一支毛笔说我有笔，可当我拿出墨水瓶，却发现墨汁是白色的，我说我回家再拿个胶皮头软笔吧，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就改称泡沫头的。

我帮亲戚家的猫看牙，猫有几颗牙松了，我说我不敢动，还是让社区的人给它看看吧。

5月20日

学校里，同事阿琦给我带来小食品，我放到抽屉里，刚想偷吃却被老师发现了，很不好意思。

我问阿琦现在怎么样？他说退休给的钱很少，我很奇怪，问他为什么是大集体的而不是国营的呢？他说被领导给骗了。

工长喊我说要招学生，知道我有文凭让我填表，这时一堆同事也围上去填表把我挤出来，到我填表时，我却不想填了。我问学财会的女同事阿蓉，她说她干得还挺好，我说我不想干了，学习5年，再干5年就退休了，没意思。

5月21日

一个男人露出部位在我面前做出各种不雅动作。

在姥姥家，我修改好游戏，和儿时市里的邻居阿利玩，我俩拿着手柄，坐在枕头上背靠着墙，对面并不是电视屏幕，而是真实的空战，对面战机发射出的黄色子弹和我方战机射向对方的黄色子弹有一定空间距离，立体空战非常激烈，我兴致极高，阿利却提不起精神，我只好自己玩儿，打完游戏，我信步上街来到发电厂附近，见好多大楼都扒了，路边残存着碎砖乱瓦。

我给鱼缸里的鱼喂食，把自己没嚼烂的李子扔到鱼缸里看着鱼儿们浮上水面吃。

CF游戏黑色城镇地图B区的水坑里，我发现身后有三个敌人，他们都以为我是同伙没反应，我毫不犹豫地举枪把他们三个都打死了。

我和同事阿恩打羽毛球，我坐在床上发球给他，在屋里打球距离短也无力，阿恩懒懒地不愿接球。

我在地上用两个大水盆挑鱼，把小鱼挑出来，我知道小鱼都能活，大鱼都得死。

同事阿涛用手机发给我照片，初时我以为是他参加旅游团的照片，进入到他发我的图片画面中，才知道是两个相连的大厂房，里面有身穿军装正在军训的学生，工人和学生都在忙碌着，我的视线慢慢从一间厂房移到另一间厂房，视线移动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位教官踢了男同学一脚，男同学还手打了教官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在闹着玩儿，视线最后移到一架吊车上，吊车吊起坦克炮塔，炮塔上面还坐着一位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