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难道是阿璃出事了?
站稳后的柳欢欢愤怒地看着苏璃璃,却也不敢发作,最后竟然泪盈于睫,装起了柔弱,扑到了苏嫣儿的怀里:
“嫣儿姐姐,我……我是哪里做的惹苏二小姐生气了,呜呜呜!你给我求求情。”
苏嫣儿心里正欢快呢!
好啊!苏璃璃,没想到刚来,你就树敌。
这可是当今国公府小姐,虽然和镇国侯府官阶一样,但是,你当场打了柳欢欢的脸,这可就……
“二姐,你……你怎么能这样呢?柳小姐也并没有对你不敬啊!你干嘛说那样的话,那样的话很难听的。
你这样做,让……”
她说到这里,放开了怀里的柳欢欢,凑到苏璃璃身边,贴着她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二姐,你这样做,不就是在给我们镇国侯府树敌吗?
若是国公府和我们镇国侯府过不去,那这个罪名,二姐你可是要担全责的。”
苏璃璃转头看向她:“那又如何?难道三妹是想,让我镇国侯府的嫡出二小姐,给他一个国公府小姐道歉?”
苏嫣儿哑然。
柳欢欢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瞪了苏璃璃一眼便当即冷笑道:
“苏璃璃,今天本小姐就不与你计较了,等长公主的宴会完了后,我们国公府会上门讨债的,你等着吧!”
苏璃璃不疾不徐弯腰欠身道:“那我就恭候大驾了,柳小姐可不要食言而肥啊!”
“哼!”柳欢欢知道今天面子丢的不是一点点,当即愤恨的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时,长公主府里走出一个嬷嬷,扬着声音道:“各位夫人小姐,时辰已到,长公主邀请各位入府就坐。”
席面设在花园,正前方是长公主的位置,然后下面分设两排席面。
虽是两排席面,但也是各家坐一块,并不是夫人和夫人,小姐和小姐。
镇国侯还要朝见皇帝,故而这场宴会并没有他。
苏璃璃坐在秦氏的左面,苏嫣儿坐在她的右面,却没有看到苏璃梦。
这让苏璃璃的心咯噔一跳。
刚刚明明还见到阿姐跟在娘亲的身边,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而且再看苏嫣儿,就连她身后的那个陌生丫头都不见了,只剩下了梦儿。
她虽然从没有参加过这种宴席,但是也明白,这种宴席其实并没有什么,只是吃喝玩乐,说说话而已。
甚至,还为某些人的不正心思创造了机会,尤其是苏嫣儿那样的人。
而长公主今日的心思她不明白,但也可以稍微猜测一下。
应该是和程瑶君有关系。
看着中间已经表演上了舞蹈,舞姬们欢快的扭动着身体,大家都是热闹的喝着酒,吃着菜。
“云岚!”苏璃璃轻轻地话音一落。
躲在暗处的云岚便马上在他身后现身:“小姐。”
苏璃璃用从地上捡到的一截草木在一片纸上写了一段话,交给了云岚:
“你就按照上面的做即可,放心,出了什么事有我。”
“卿香。你去找阿哥,就说阿姐应该出事了,让他去长公主府后院寻找,一定要快。”
她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差错,但是来之前,她也准备好了应对这些事情的发生。
来之前,她将所有可能都列想了一遍,既然那齐侍郎是当今皇后的弟弟,说明他在朝中有关系。
况且这长公主想要除掉他们镇国侯府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次来,若是阿姐出什么事,想必和齐肖运脱不了关系。
这件事若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么就只能让阿哥和太子出手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
而苏嫣儿带了个陌生的丫头,现在又不见了。
依她的心思,一定是不会放过程瑶君这颗棋子的。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让那个女的去和程瑶君发生关系。
这样一来,程瑶君就算是想要和她撇清关系都不可能了。
呵呵!不愿自己上,就派个陌生的忠于自己的丫鬟上,这一点,也真有她的。
不过这虽然是猜测,但是苏璃璃肯定,八九不离十。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她们不都是这样的人吗?
宴会是分为两部分,长公主府西面,是女子的席面。
东面为男子的席面。
所以此时男子都在东面。
“公子!”
苏璃枫坐在太子金棠的身边,正在与众大人寒暄,他的贴身小厮季风匆匆的上前。
苏璃枫当即皱眉,低声道:“没看到太子也在吗?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回公子,是二小姐身边的卿香,说是找您有急事。”
苏璃枫的眉头紧蹙,阿璃不是胡闹之人,现在这种场合,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
“你去吧!”金棠似乎是知道了苏璃枫有事,没等他开口,便说了一句。
苏璃枫当即起身告罪,便快速离开了。
待到来到出口,见到卿香。
卿香都要急哭了。
“卿香,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哭,快告诉我。”
看到卿香这个样子,苏璃枫当即正色,也知道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阿璃出事了?
“大公子,是大小姐,我们小姐说是大小姐应该是出事了,就在长公主府后院,让大公子一定要快点找到大小姐。”
“什么?”听到卿香的话,苏璃枫并不比苏璃璃傻,苏璃璃能够想到的,他又何尝想不到。
只是今天他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那个齐肖运不会做出什么,可是没有想到……
没等卿香再说什么,就看到苏璃枫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并且避开人群,利用轻功,朝着后院飞去。
长公主府后院一间厢房。
苏璃梦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她是因为得到了长公主贴身女官的命令,说是长公主想要见见她。
自己也准备与娘亲和阿璃说一声的,但是那女官催促的很急,就像是自己晚到一刻,长公主就会要了她的命一般。
故而她也就只能谁都没有打招呼,便跟着女官来到了后院。
虽然有冬冬跟着,但是她的心里也总是在打鼓,这里根本寂静的就像是和前面隔绝一般,什么声音也无。
她毕竟也是个女子,这个时候说实话也是害怕的。
掐着冬冬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