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No.51 血镰与毒息
眼看墨染的毒蛇就要击中妮亚托斯,一旁的水凡尘却放开了蓝羽,闪身撞向了墨染,墨染一个不留神被水凡尘撞的偏离了攻击轨道,而与此同时,妮亚托斯也反应过来躲开了墨染的攻击,并且一脚踢碎了一张桌子,桌子的碎片包裹着妮亚托斯的血气向四周飞溅去。
墨染虽然第一时间忙闪身躲避碎片但是因为水凡尘的撞击而让她还是被几块碎片划伤了身体,甚至有一块还划过了她的脸颊,这让她瞬间恼怒,于是她便回首向水凡尘一甩手,一条毒蛇飞速缠住了他,并将他绑的死死的,然后她有些报仇似的踹了一脚,使他倒向蓝羽身边。
“看着他点,蓝羽,再让他碍事我可不能保证伤害不到他。”此时,墨染的声音已然有几分冰冷,她显然已经被激怒了。
而妮亚托斯看着他们,身上也浮现出血色的气息缠绕在周身,她弓身,手一握,部分血气便在其手中凝结成一柄长剑。
“既然你们想玩,那便开始玩玩吧,先来看看这血之枪如何…”
妮亚托斯剑一指,周身血气凝聚成数柄长枪,向墨染穿刺过去,在飞行过程中还击碎了路径所有桌椅,这使得木头碎片像刚才一样夹杂着血气再次向着四周飞溅。
墨染冷哼一声,双手凝聚紫色能量向前推动,地上毒液凝成的蛇被推动向着血色之枪飞去,蛇与枪在相撞的一瞬间,毒蛇被撞碎,化作毒液向前方继续飞驰,而血色之枪也并未消失,仅仅是被削减了一圈而已,余下的血枪则继续向着墨染刺过来。
见状,墨染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难以应付,便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紫色气息凝聚成盾抵御住了血色之枪的伤害,但是她嘴上还是不饶人地说着:
“哼,雕虫小技…”
而对面的妮亚托斯也是勉强用周身血气才抵抗住了墨染四处飞溅的毒液。
两人此时都对对方的能力有了了解。
而一旁牵制水凡尘的蓝羽见两人刚才的交手后,拉着水凡尘靠近了墨染几步,轻声说道:“墨染,你跟她的力量都是极阴之属,没法抵消,会很吃力,要不我来吧。”
墨染微微侧过脸,瞥了她一眼,一脸嫌弃地说道:“你来的话那小子怎么办?让我看着他?我可不要,你还是好好在那里看着他吧,不过…经过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对付她了。”
“你们…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我面前窃窃私语。”妮亚托斯显然被刚才的过招结果并不满意,此时她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之人。
墨染笑了笑,挑衅地说道:“是嘛,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毕竟你就这点本事的话,就凭我自己,你今天也难逃掉吧,要是没有水凡尘的话,我看你今天是必败无疑了。”
妮亚托斯听了这话,也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必拿话来激我,没有用,反正,你们还是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想的话,你们全都要葬在这里。”
“是么?”墨染继续刺激她,“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什么本事,何况,你已经输定了。”
“呵呵,既然如此,何必多言,那就让我看看你说这话的凭证吧。”
说罢,妮亚托斯双手握拳,血气呈螺旋状在其双拳急速凝聚,然后巨大的空气撕裂声在周围响起,房中的窗户玻璃都在这风声中来回鼓动,终于,随着咔嚓一声,窗户上的玻璃都被这气流扯成碎片。
墨染眉头一皱,目光凝重起来,下意识将浑身能量聚集成盾,而妮亚托斯将双拳张开成爪,向着墨染的方向抓过去,那急速流动血气此时在螺旋加速后形成巨大的月形血刃,向着墨染跟蓝羽二人夹杂着风声撕裂而去。
“血鬼镰。”
随着妮亚托斯的低吼,血刃在一瞬间割开了墨染的护盾,余威将其胸口割开一个血口。
而一边的蓝羽拉着水凡尘忙向一边闪避,却没来得及,被血镰撕裂背部,血液亦在一瞬间溅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倒向了水凡尘,将他压在了地上。
而提前防御的墨染没有因此倒下,她捂住胸前的伤口,用能量将其包裹,让血液不再流出。
“呵呵,刚才还大言不惭地说些什么,现在呢?还觉得我输定了吗?”妮亚托斯嘲讽道。
“是么,只不过受了点伤而已。”墨染擦了擦身上的血,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愈加浓烈,“你这么大力地活动,难道不觉得累么。”
听到这话,妮亚托斯一愣,随即仿佛觉察到了什么,她抬了抬手,发现自己的手好似不受控制了一样,很难再动弹,她想再次抬起头,看向墨染,却没能做到,因为她发现自己连抬头也变得极为艰难。
“你以为你用了那么大的杀招我为何还在傻乎乎的硬接,是因为我看你把所有的气流都聚到你那边去了,所以就稍微顺水推舟了一下,用了一下毒气,让这些风带着它们去你身边。”墨染笑着,吃力地转过身去,想去查看一下受伤的蓝羽此时如何。
但是她转身之后发现蓝羽正安静地躺在地上,水凡尘却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嗯,怎么回事?那小子呢?他不是被我绑起来了么,难道…”墨染突然回想起刚才的情况,妮亚托斯向着蓝羽发出的血刃伤到了她的背部,而当时水凡尘在他身后,也就是说…
还不容墨染多想,水凡尘便从一个角落向着她冲了过来,握拳便打。
“哼,果然,刚才的攻击把你的束缚给割开了么…”墨染轻轻伸手接住水凡尘的拳头,无奈地摇头,“不过,你也太弱了点,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蓝羽,也不会担心伤到你…”
说着,墨染另一手轻捻兰花指,举到水凡尘额头,阴险地微微一笑,说道:“晚安~”
“啪”,只一个弹指,水凡尘便停止了暴动,晕了过去,躺在地上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