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时日无多
今天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又很复杂。
上一段是在想貂蝉配吕布组队一起上分,下一秒想的是我也想变成扎哈啊,再不然Jennne Gang也没问题,Liz Diller更加了。Studio Gang做的那些高层住宅多么吸引人。女性从来都不应该做附属品,她们的智慧和能力不应该在男权社会被低估。
当然,我是今天中午刚刚和老板说了有个活我做不了请转交给别人的那种。原因是我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美学批判,忍不住就想要删除和吐槽。这件事如果我做了的话,势必带来的就只有吵架,无尽的争吵没什么新鲜后果,就是工作继续无法进展下去。我的美学不太允许我帮这个国内本科刚毕业的被允许的小孩的方案擦屁股,或者说美化。我不行的。(我从最开始就觉得他不可以,需要高层指导,然而我发现的是我们组没有高层,组长水平不如我的期待,但是小孩从孔夫子家乡到来,所以只听领导的。)直接删掉当然也可以,但是结果可能是我花了两天画的图并没有得到采用,还是用原来的糟糕的卡住的mesh Rhino模型进行lumion渲染,得到毫无材质厚度的自己觉得施工方都能看懂的效果图。
junya ishigami的那种画也请让我一个人做,全权负责。我不会擦椭圆形板凳在pavilion里的屁股。更何况这只是我一个人在团队里的看不下去呢。
掏耳屎,用黑棉签掏耳屎,觉得自从买了屈臣氏的黑棉签我的坏运气也就自然而然到来了。最近工作的这段时间耳屎莫名其妙的变得比往常多了很多,每隔一两个星期就要掏一次,打工人很想去耳鼻喉科看看。今天中午的红烧肉真好吃啊,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杭州的原因吧,食堂的红烧肉都能很好吃,酱油配上糖真的是全世界最神奇的做菜方法了。红烧肉可以媲美一切意大利菜,我觉得。
我一方面想成为扎哈,另一方面又在担心可能就算到了扎哈的年纪,我没有得到她其他的东西,唯独得到了她的称号,婶。现在这个年纪我也已经被入职的小孩称之为姨了。喊姐姐也不能让我觉得多么宽心,因为作为职场人我有自己的名字。
到灯塔去是我看过的弗吉尼亚伍尔夫的短篇,我之后才在流动的盛宴的那段八卦(Midnight in Paris)往事当中知道她的每天的不安和咄咄逼自己的思想。艺术家的产出既是对本人内心的外在化。作为一个研究生毕业,我可能不太合格,我只是喜欢研究,一直研究研究研究,从a论的末尾参考找到b论,b找到c,c找到无限可能,最后想拼凑出大概我内心中真实的那段时间的过往,历史也不算是,总是想要找到那个互相说这句话的内在原因。蛛丝马迹。
耳屎差不多掏干净了,用了十几根,希望我的坏运气马上结束吧。月底我真的希望,1月份就可以去一个其他企业工作。回想起来这个公司,他们让我出方案,我都出了,出了之后我的组长什么都没说,就做别的事情去了;隔壁的组长说我离方案落地还有很长的好几年的距离,先学习。另一个刚毕业的景观本科觉得我找的图不接地气。
要接地气那我真的不会,我也不想学,觉得会瞎了我的眼睛。比方说killing eve我已经看完了不是constantin杀的kenny,而你为了表现自己对漂亮妹子说,你知道吗,就是constantin杀的,而且他是他爸爸。
人的话呢,我说话如果被公司的人经常听不懂的话,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听不懂。我会自我怀疑。直到昨天对面的组长跑来说话,你们也说听不懂,我就不怀疑了。
早日结束工作,开心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