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相信大多数人能接受这张用欧洲色彩轻率地涂抹出来的非洲版图,并以此作为永久解决世界事务的新法则。但是历史学家的责任在于如实地记录,它就这样被接受了。19世纪的欧洲人只有一些十分浅薄的历史知识,并...